第96章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分咐下去,在南城的烂尾楼,废除地,偏僻的地方,多派人去查一查,有可能她们就把姜悦溪藏在那里!”

“好,我马上叫人去办!”

陆席之走到一旁打电话。

少顷,薄景明拿着咖啡喝了起来,他正准备出门时,就突感头一阵晕厥。

“陆席之……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

眼脚手快的陆席之,速讯接住了他,微叹:“景明,我也是为你好,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哎!自古深情亡君主!”

“总助,带你们总裁下去休息吧。”

“是的。”

叶璃打来电话问:“陆总,薄总这边有消息吗?”

“暂时没有,时少呢?”

“也……还没有。”

……

坐在床边的,姜悦溪,脸色复杂,神色憔悴了许多,本该胖几斤的她,却瘦了,最近她是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都很不舒服。

谢宴臣又来了,在她的面前,看着日渐削瘦的姜悦溪,他满眼都是心疼:“小溪,我回到我身边来可以吗?我真的真的很需要你,你知道吗?”

“……”

姜悦溪看都不看他,仿佛看一眼,就像是在看大粪一样,嫌恶心。

“自从你离开以后,我再发现,我不能没有你,我每天每夜,没有一天都在想你,我承认以前是我错了,我错信了梦西,伤害了你,可那并不能减少我对你的爱!”

他目光深深凝视着她:“我们的孩子没了,我甚至可以让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我和你一同抚养,都是可以的。”

“够了!”

姜悦溪冷冷的一声喝斥,打断他的幻想:“谢宴臣,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不必再这样纠缠不放,只会令人恶心!”

“……好,你不喜欢听,我就不说了,你别激动,当心孩子。”谢宴臣忽然话峰一转,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时随的?”

姜悦溪并不理会他。

“那是谁的?难道是薄景明的?!”

她的脸色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扫了谢宴臣一眼。

谢宴臣一脸匪咦所思,万万不可置信:“真的是他的!呵呵……”

“谢宴臣,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突地捏着她的下巴,目光戾气:“姜悦溪,薄景明是有未婚妻的,你怎么能跟我离婚了,去当小三呢?我就那么差吗?让你自干坠堕落!”

“你放开我……”她挣扎着,推开他。

谢宴臣欺身而上,压了过来,姜悦溪用力的推着他,男女力量的悬疏,她挣扎了好一会儿,用腿掦中他下怀,疼得他松开了手,一个巴掌打了过去。

“啪——”

在地下室发出,清脆的响声。

打在姜悦溪巴掌大的小脸蛋上,立即有了五个不大不小的手指印,她的嘴角还渗出了血,再抬眸,目光恨意浓浓地盯着谢宴臣。

她瞬速的割破了玻璃杯,邸在自已的脖子上,怒意冷冷地看着谢宴臣:“你要再敢对我乱来,我就死给你看!”

“好啊!你来啊!你敢吗?你肚子的孩子也会跟你一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舍得吗?”

他的语气激挑她,却也不确定,姜悦溪是否真的敢。

可眼见,她手中的玻璃碎渣,尖锐地划破白嫩的脖子,流出一道鲜红的血来。

“试试……”

心中默道,孩子是妈妈对不起你。

谢宴臣慌了,忙退后:“好,好好,我不逼你,你别动别动……”

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跟着他身边打转的乖乖的姜悦溪,性子竟是这般的刚烈。

她红着眼眶,愤愤地道:“你走,你走……”

“好好,我走,我这就走。”

谢宴臣推着轮椅,走了,却吩咐了医生给姜悦溪处理伤口。

所有人都走后。

姜悦溪卷缩在床角落,感到无比的静寂和害怕。

她想,时随了。

想哥哥了,小时候生死一线时,都是时随哥陪着她走过的。

……

睡梦中的时随,猛然间惊醒了过来。

叶璃问:“时少,怎么了?”

时随必未出声,只身起了床,又走到了姜悦溪的房间。

小溪,你在那?

你到底在那?

他刚才梦见她了,梦见她一直哭一直哭,要找妈妈,是他陪着她,带着她走出了森林里。

叶璃也跟了进来。

“还没有消息吗?”

叶璃摇了摇头。

时随突然想到一个人:“温思雅一回来,姜悦溪就失踪了,会不会是她?……”

锦玉别墅,豪气壮阔。

大厅里,时随看见温思雅穿着撩人性感的睡衣出来,他面无表情地问:“温小姐,我妹妹姜悦溪不见了,你有看见她吗?”

温思雅缓缓的坐在沙发上,端着茶浅尝了一口,说:“时少,半夜搅人清梦,就为了问这个?”

她确实绑了,可也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救走了?

前腿,薄景明也来问她这个问题,刚走,现在他又来了。

这个,姜悦溪,把南城闹得是乌烟瘴气。

“别费话,你到底见没见到?”时随的语调更冷:“你一回来,我妹妹就失踪了,这动机明显得太过了!”

被戳破了,温思雅也面不改变,抚着长发,嘴角浅着笑意:“时少,你妹妹失踪了就去找呀,来我家干什么?再说,我回来南城,肯定是想跟我未婚夫薄少在一起的。”

“不管有没有你妹妹,温家跟薄家是世交,我嫁进薄家是谁都不能改变的事实,我绑你妹干嘛?岂不是多此一举?”

她说的句句在理,挑不出毛病。

可时随并不信。

却也没有直接的证据,是温思雅绑的。

“如果让我知道,是你绑了我妹,温思雅!我定让她悔恨终身!”

时随冷冷的放下一句狠话,便离开了。

温思雅贵气的脸颊抽了抽,冷哼一声:“真是笑话,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跑我这里来,撒野了!”

她回到房里,换了一件衣服。

佣人问:“小姐,这么晚你去那?”

“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温思雅喝斥佣人。

那佣人令即闭嘴。

……

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在夜晚里非常耀眼的驶了出来。

“跟上她!”时随目光一紧,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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