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他是个瘸子!

空荡荡的地下室,发出细细的脚步声,姜悦溪被人推着,她感觉到这里不是很大,应像就像卧室那般大小,身边有张床,还有卫生间。

可这里是那里?

她一无所知。

只到,那人下来,把饭菜递在她的身前,她的脚依然被铁链锁着,手也是,铁链的长度,刚好可以到卫生间,基本的生活可以解决。

“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帮在这里来?”

姜悦溪试探着问。

谢宴臣带着变声器,他说:“一个顾主而以,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再不吃饭,就会被饿死。”

嗯,她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她是故意的。

就是想想看看,绑她的人是什么反应。

她被人绑架了,薄景明一定很着急吧,她又要如何才能出得去呢?

“那你,能不能解了我的手链和脚链?这样让我轻轻松松的吃饭?”姜悦溪小心翼翼地问。

谢宴臣一笑:“不能,你快吃吧,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在这里,你很安全,没有任何人找得到你!”

“不行,我要出去,你放我出去。”姜悦溪抗拒,“你不放我出去,我就不吃饭。”

谢宴臣:“随你!”

他说完这一句,便走了。

可姜悦溪却发现,这人没有走路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推的声音,是轮椅,他是个瘸子!

这变态的瘸子!

难道是温思雅把她卖给了一个瘸子?

不应该啊。

姜悦溪继续绝食着。

就是不吃,再想的饭菜,她也没吃一口,一连二天。

手下来报:“谢总,她再不吃饭,真怕,真怕会……”

“住嘴!”谢宴臣呵肃道,随后又说:“走,我看看去。”

“不好了,地下室那位小姐,晕倒了!”又有手下焦急的跑来报道。

谢宴臣眯了眯眼,冷哼了一声,来到地下室。

一同来的还有位医生,当然是谢宴臣的私人中医。

那位中医说:“谢总,这位小姐不担缺血糖,还还还……”

“还什么?”谢宴臣不解地问。

中医吱唔半天后,还是直说:“还怀孕了,她的脉像不太稳,是喜脉,我不会把错脉的。”

“怀孕!?”

谢宴臣的脸都黑了,像是有一万只乌鸭飞过。

姜悦溪怀孕了?她怀孕了?

是谁的?

“大该多久?”

中医:“脉像看,最多不超二个月,谢总可以抽血验一验便知道了。”

“好,你去做,但这件事一定要隐秘!不要到处乱说,你知道下场的!”

“好的,我知道。”

躺在床上的姜悦溪,听着他们讲的一彻,她怀孕了,是薄景明的,是他们的孩子。

是他们爱的结晶。

她终于,又有了自已的孩子。

谢宴臣对着床上的她说:“你怀孕了,听到了吗?想让你和孩子都平安,你就吃饭吧,你也不想看到你的孩子没了吧?”

“我求求你,能不能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姜悦溪为了孩子,让她干什么都可以。

“真的干什么都可以?”

姜悦溪迟疑的,愣住了。

“那我想你,和我做|爱|呢?”

“你无耻!”

“呵呵,做不到?”

“……”姜悦溪沉默了,他到底是谁?

可心底却隐隐猜到了一个人,有一个人说过,时随伤到了手,那个人伤到了脚!

会不会是……

“谢宴臣!”她突然的轻声一换,把刚要离开谢宴臣愣住了,他停下了脚步。

凉凉一笑,转过身,谢宴臣说:“被你猜到了。”

姜悦溪眼前的黑罩被人解开,手链也被人解开,脚却依然被锁住。

她的眼前一亮,真的是:“谢宴臣!”

她现在怀着宝宝,不能太动气,姜悦溪强说服自已,要忍耐,要逃出去。

万万,她没有想到,谢宴臣是这般的无耻。

“是我。”谢宴臣承认:“是我救了你,不能你就要被温小姐卖到黑苍,伺候着那邦比陋的黑帮混混!小溪,你应该要感谢我的。”

我谢。

我谢。

我跪谢你全家!

姜悦溪转变了态度:“我们夫妻一场,你能不能帮我把脚也解开?”

“不可以,暂时不可以,等你什么时候答应跟我,我就解开!”这是谢宴臣的态度,就摆在那。

姜悦溪明白,现在不能太刺激他:“我饿了,我要吃饭。”

谢宴臣吩咐了人,饭菜很快又是热腾腾地端了下来,姜悦溪却实是饿坏了,埋头苦干起来。

“慢点吃,慢点吃,小溪……”谢宴臣仿佛又回到了,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候。

过后,他吩咐了下去,又给她多加些有营养的菜,专为孕妇补营养的。

……

夜里。

小小的房间,看不到什么亮光,只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窗户在头顶最上方,什么都看不到。

四周是一片静谧,姜悦溪呆呆地望着那一抹光亮,就像看见薄景明一样,给人希望,带给她温暖。

除了脚下的铁链没有开,她每天都会吃饭,只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她有试图敲开铁链,可是没有用的,四周没有一个利器,她费尽功夫都脱不开。

她也不知道,外面的薄景明,是不是正到处找她?

可他是有未婚妻的,那她又该怎么办?

她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姜悦溪越想越难受,他不想做别人婚姻里面的插足者。

想到温诗雅的那些话,她的心里就一阵悚然。

薄景明到底是谁?

他又瞒了她什么?

……

己经过了好几天了,南城四周的警察不减反曾。

陆席之看着站在监控前的薄景明,他己经几天几夜没睡了,再这么下去,他怕他身体会吃不消。

才几天而已,薄景明看起来清瘦了很多。

他端着咖啡过来:“景明,喝点咖啡提提神,我们拦的小车大车,该检查的也查了,都没找到姜悦溪!”

薄景明凝重的神情,说:“他会不会没有出南城?”

陆席之懞然一想:“难道说是我们找错了方向?”

“对,悦溪可能就没出南城!”薄景明突然感觉到一丝欣慰,脸色却更加凝重了起来。

“这就说得通了,难怪我们查不到。”陆席之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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