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溪隐隐地听到她们的交谈,只是眼皮她还睁不开,意识却是清醒了些,不过,她也猜到了,是安梦西和温思雅。
只是,她跟温思雅无怨无仇,她为什么这么恨她?
又为什么要联合起安梦西一起,绑架她?
安梦西坐着来时的那辆面包车,走了,途中换了一辆车,面包车便被其他人开走了。
温思雅看着地上的姜悦溪,她仔细瞧了几眼:“长得也就这样吧,怪就怪你不该跟我的薄爷在一起!从出生起,薄爷便是我的,以前有个女人也想死凑过来,很不幸,出车祸死了!”
“不过你,我不会让你这么快死的,敢在我面前吻薄爷,你也是第一人!”
薄爷?
薄爷?
温思雅说的到底是谁?
难道是薄景明?
她是薄景明的未婚妻?
姜悦溪很难消化这些。
温思雅起身,打了一个电话:“黑哥,我这有个货色,挺不错的,卖给你做交际花吧,你敢不敢收呢?”
那头黑哥:“温小姐,说这话,只要进了我黑苍的地盘,就是薄家都难跟我这样走人!”
“黑哥,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温思雅挂了电话,瞥了姜悦溪一眼。
保镖说:“小姐,开车走吗?”
温思雅点头,上车,准备开出南城,可路上突然就多了许多的刑警。
保镖远远看见:“小姐,不好了,前面好多刑警,而且看着像是孟老爷子手下的人!”
“原路返回!”温思雅脸色变了变,看了眼后坐的姜悦溪,气恼说:“该死!没想到景明的人,这么快就发现了!”
很快,他们又回到了烂尾楼。
有人问:“小姐,现在怎么办?”
“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记得,把她用铁链先锁起来,别跑了!”温思雅吩咐道。
看来等,过了这阵风口再说。
那人照做。
温思雅回到别墅,路上也被刑警查了查,连后备箱也查,不管她说什么都要查,搬出身份也没用,这让她的心底燃起不丝丝不安。
这下,她该怎么把姜悦溪给送出国?
连南城都出不去了。
第二天,温思雅也是四处看了看,根本就出不去。
天亮了,时随和薄景明才找到,谢宴臣,他一直躲在曾经跟姜悦溪住在一起的房子里,也难怪他们找遍了谢宅都没找到。
冲了进去。
时随的眼底一片猩红的,死死地盯着谢宴臣,说:“把小溪交出来,谢宴臣!我警告你!”
薄景明的眼底也是盛满了怒意:“谢总,别让悦溪太失望!”
谢宴臣面无血色,整个人看起来秃废得很,他说:“两位,我真听不懂你们在讲什么?”
时随提起他的领口,差点爆发:“小溪不见了,是被你的人绑了,你还在这装,装什么?是男人,就不要为难女人!”
“如果,你不想你谢氏在南城消失的话,你可以继续装着听不懂!”薄景明寒冷的话一出。
刺入后背,谢宴臣无名之火燃起:“我真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小溪,她从来没有来过这,我的腿都废了,她都不曾来瞧过一眼,倒是时少,姜悦溪不都一直在你那吗?”
“我还没找你们要人,你们倒来找我?!是欺负我一个废了腿的人吗?!”
“呵呵……”谢宴臣接近笑得疯狂:“我倒是希望姜悦溪在我这,可是,她不在,不在我这!”
“她真的不在你这?”这话是不可至信的陆席之问的。
他再与薄景明,时随相视一看,暗示:是不是味丽的爸爸骗了我们?
谢宴臣疯了一般的,开始又要房间里摔东西,嘴里还不停的念道着:“我是个废人!我是废人,是废人……”
见这般情景,时随的脸色也变了变。
薄景明却走到床边,拿走了姜悦溪唯一的一张单人照片。
安梦西冲了进来,抱着谢宴臣,哭泣道:“他已经为了姜悦溪疯了,疯了,公司也没有了,你们还想将他怎样?”
“难道要将他逼死,喂狗才甘心吗?”
“对,你们疼爱的姜悦溪失踪了,可你们不去找人,偏偏来找宴臣哥,你们也太过分了!”
陆席之眼见这情况,怕是真不知道,便拉着薄景明和时随离开,下楼。
他们一离开,谢宴臣便停了下来。
对安梦西说:“你刚才去哪了?”
安梦西被盯着看,有些慌张:“我,我没去那呀。”
谢宴臣直视看着,像是要把她看穿:“你说谎,西郊的烂尾楼,你去那干什么?”
“你,你怎么知道?”安梦西起身,慌忙地后退,“宴臣哥,你派人跟踪我?”
谢宴臣一个小时,便有人把安梦西扣了起来:“我最讨厌自作自张的人!梦西,你太令我失望了,你真不该,不该去绑架姜悦溪,你明知道我爱她的,你这不是在我的心口上捅刀子么!”
安梦西一听,慌了的哭泣:“宴臣哥,可是我也爱你啊,没有姜悦溪的存在,我们就会是令人羡慕的一对,再说,她也不爱你了,你干嘛还死惦记着她啊。”
“啪——”
的一声,一记非常脆弱的巴掌落在安梦西的脸上。
谢宴臣怒道:“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她!把她带下去,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要放出来!”
“是,谢总。”
手下的人拖着安梦西走了,她哭着道歉也没用,谢宴臣根本就不理会她。
废弃的烂尾楼,突然有人袭击,很快便把他们都电晕了过去,谢宴臣一眼便看见锁着的姜悦溪,他二话不说,便命人把她劫了回去。
由于姜悦溪戴着眼罩,手脚都被人绑着,也根本分不清,来人是谁,为什么救她?
路上的刑警也没有查到,谢宴臣将人藏得很好。
谢宴臣回到了别墅,打开了隐避性非常好的地下室,只是遥控轻轻一按,地板砖打开,谢宴臣叫人将姜悦溪送了下去。
始终是一片黑。
姜悦溪什么也没看见,没听见,劫了她的人,一声都不哼。
“谢总……”手下的说话。
谢宴臣便打断:“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