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点头。
温思雅却直接去了夜总会所,时随也跟了进去,盯了好长一段时间,并没有什么异样,便也只能做罢。
谁知,她从后门出去,重新坐上一辆车,开了出去。
……
谢宅子。
医生焦急的跑到谢宴臣的面前报:“谢总,不好了,姜小姐有危险,她下腹痛痛,怕是要滑胎了!”
“什么!?”谢宴臣一怔,脑袋翁地一下炸开,也不知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医生捏了一把汗,说:“谢总,如果把姜小姐送去医院,那里设备更齐全,也许能保住孩子和大人,如果她继续呆在地下室,怕是母子二人都有危险!”
谢宴臣双手焦急的握紧,一时之间,也拿不定注意,只得吩咐下人先把姜悦溪从地下室抬到房间的卧室来,让他看看再说。
床上的姜悦溪,疼得翻来腹去,额头汗珠直冒,发丝零乱,紧咬下唇。
“先给她打保胎针,让她少受些苦。”谢宴臣吩咐道,实在不忍看见她疼得满床翻滚。
见到她疼,他的由也隐隐作疼。
医生很快用了最好的药,给姜悦溪打了保胎的吊针,疼痛若有些减少,可人却晕了过去。
“她怎么样了?”谢宴臣问,刚才还好好的,这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真是佣医。
“她她她,可能是太疼了,晕了过去,谢总,孕妇身子本来就娇弱,可你还放在地下室养着,流产性很大,况且,姜小姐以前还流过产,大出血过,这次再保不了胎的话,很可能就一尸两死,神仙也救过过来啊,谢总,还是去医院吧。”医生直言,不要到时候出了什么大事,赖他头上就行。
他也只是个看病的。
谢宴臣咬了咬牙根,把他的医药箱推翻在地上,吼道:“她要是死了,我让你全家都不好过!”
医生吓得不敢出声。
此刻,温思雅走了过来,看见这一幕,内心一片了然:“谢总,不错啊,人果然在你这里。”
“你怎么来了?”谢宴臣问,他调查过温思雅,是薄景明的未婚妻!
温思雅手中拿着墨镜,高傲的神情,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姜悦溪,嗤笑道:“哼!谢总可真手段高明啊,外面都炸了?了,我未婚夫还有时少,他们都快把整个南城都翻了个遍了,却怎么也没想到,人却在你谢总的手里!”
“是吗?”谢宴臣勾了勾嘴角,他们不是没来过谢宅,只是当时的姜悦溪却实没在他手里:“我只是幸运一点点而以,手段肯定比不上温小姐高明了,这人不是温小姐派人去绑的么?”
“那又怎样?”温思雅细嫩的手臂衬在谢宴臣的肩膀上,笑得娇媚,却令人发颤:“在我手里跟在谢总手里没区别,只是谢总这是整那出?是要把人整秃了去?”
医生误以为是来救人的,急着说了一句:“她再不去医院的话,恐怕就非常的危险了!”
姜悦溪闭着眼睛,可身体的疼痛依然在的,从后背入侵骨髓,浑身都疼,忍不住的轻颤着。
温思雅一听,却冷笑了起来:“是吧?那死了正好,谢总,我帮你找个地方把人给埋了吧?”
“不需要。”谢宴臣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医院,最后,他对身边的保镖说:“走吧,跟着我一起把人送去医院!”
“不行,不可以!”
温思雅走了过去,拦住了谢宴臣一行人,姜悦溪被人扶着,她走了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差一点把姜悦溪打晕。
她睁开痛苦的眼帘,看着温思雅。
“贱人,你想去医院?好让我未婚夫来救你?你想的太天真了!”
本来姜悦溪是觉得有愧于温思雅的,可听到她就是绑架自已的那根主异线,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愧欠。
“温小姐,这就是你要绑架我的原因!”
“就凭你,也枉想做薄太太,真是不自量力!”温思雅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只蚂蚁,“谢总,别上当了,不能送医院,不能这一彻,就都完了!”
姜悦溪脸色惨白,却冷笑一声:“温小姐,我终于知道景明他不爱你的原因了,我也不是你的第三者,或许,景明,他从来就没有承认过,他有过所谓的未婚妻!”
“你……”温思雅被气得脸都发颤,抬起手,就又准备挥一巴掌过去。
“啪——”的一声。
却没料到,是姜悦溪打了温思雅一巴掌,她说:“这一巴掌是告诉你,不是你们有钱人的命是命,穷人的命也是命!”
温思雅捂着脸,从小到大,还没有敢打她!
她抬手准备反击,此刻却听到佣人急促的声音来报:“不好了,薄少的车停在门口,人马上就来了。”
温思雅的脸色秒变柔和了些许,也是一愣。
谢宴臣却突地起身,拐着腿,拉着姜悦溪来到了楼顶。
他边拉着她走,边轻声说:“小溪,你不知道吧自从我把你圈在家里的这段时间,薄氏和时少跟我打压的喘不过气来,今晚要是薄景明知道,是我绑架了你,谢氏就完了,我也完了!”
“谢宴臣,你放开我,我替你说!”姜悦溪拖着谢宴臣。
因为,此刻的他非常的不对劲,跟他相处了三年,姜悦溪也了解他的性情。
不到万不得一,他一定会鱼死网破。
她不想薄景明受到伤害,也不想害了肚子里的孩子。
谢宴臣的目光突然像,死寂一般无光芒,他苦苦的扯了扯嘴角:“小溪,你还是太天真了,男人对男人,是非常的了解的,薄少不会放过我,我逃不掉的。”
八层楼的楼顶上。
温思雅也跟了过来,站在姜悦溪的身边:“谢总,把她推下去,推下去,你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被薄少知道,我们俩都完了!”
她们是世家,她一定不能被薄景明知道,是她绑了姜悦溪,那样,她的纯真公主形像,就再也没有了。
不可以,她绝不可以,毁掉她。
谢宴臣抓着姜悦溪,像死亡一般地笑:“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和薄景明,你得选一个!小溪,等下,选我,他就活,选他!我们一起死!”
“谢宴臣,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