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一个柔软的身子靠上来,林冲一阵无语。
推又推不得,抓又抓不得,只好慢慢开言:“你女儿是否还未婚配?”
“没有,没有。”阎婆听了更喜,在心里盘算该要多少合适。
旁边的身子靠得跟近,几乎要钻进去。
林冲决定快点进行,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这有一桩喜事,说与你听,只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愿意,愿意。”阎婆忙不迭的答应,“只要银钱足,什么事都依得。”
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林冲感觉很舒服。
“明日你去寻个媒婆,去找宋江宋押司提亲,好说歹说,定要入了他家门。”
“宋…宋押司?”阎婆和婆惜都是一愣。
“对,宋江宋押司,只要入了他家门,我自有厚礼相赠。”
林冲拿出一锭金子,在手指间转来转去。
出了巷子,林冲遥望夜空,心中暗自得意。
宋江,我这局已经布下,定要将你陷在那温柔乡里,乐不思梁。
路上烟尘滚滚,一个数十人的队伍行来。
当先是个莽撞和尚,提着一柄巨大禅杖,六十多斤的家伙在手里如同无物。
身后跟着三十来个泼皮,却是那张三李四多邀了些单身的破落户,想要壮大声势,博个未来。
“李四,你说大师父让咱们去济州是个什么心思。”张三一路上忍不住问了好几次。
李四也心里痒痒:“大师父被发配,肯定进不了城,要我说,恐怕和那水泊梁山有些关系。”
“那梁山八百里水泊,是个天然的贼窝子,若是咱们能占了那里,每日打家劫舍,吃香的喝辣的,想干啥就干啥,比在东京受那些官兵管束可是舒服多了。”
“不过听说梁山已经被人占了,有七八百人,不知道咱们能不能打得过。”
“七八百人怎么了,咱们每日勤练阵法,以一当十,三十多个能当的三百多人,再加上大师父二师父勇冠千军,对付几百个不成问题。”
两人说着只见前面一人独骑立在路上,见了队伍,打马迎来。
“大哥。”鲁智深大声叫着迎了上去。
林冲跳下马,把住兄弟双臂,眼见鲁智深满面土色,感激道:“这五百里路辛苦兄弟。”
再次相见,鲁智深也分外激动,“不辛苦,不辛苦,但有几斤好肉,几杯好酒解解乏便了。”
林冲哈哈大笑,“放心,酒管够,肉尽吃。”
两人寒暄了几句,又去见了三十多个泼皮,大家纷纷跪拜。
后面林娘子听了信,匆忙上前,身后锦儿也跟着小跑而来。
兄弟们长途护送,林冲不好去亲近家眷,一双眸子深情望了望,摆摆背后长枪。
林娘子自然明了,脸蛋红扑扑的招呼一声,便去后面收拢娘家人。
张三道:“大师父,这些兄弟都是我两旧相识,自愿跟来的,一路上跟着学了阵法,修的熟练,若有用时,定能以一当十。”
林冲欣慰的点点头,拍了拍张三李四的肩头:“你们做的不错,以后这战阵就由你们两个为首,张三为正,李四为副,勤加修炼,定有大用。”
李四兴奋问道:“大师父,咱们这次来要去哪?”
林冲却是不说,笑道:“去了便知,却是不远。”
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梁山而去。
到了湖边,众人全都惊叹。
“好个险恶之地。”鲁智深官军出身,见多识广,一眼看出此地不凡。
“你们猜这是何处?”林冲卖了个关子。
张三李四眼睛一亮,对视一番,同时说道:“莫非是水泊梁山。”
“正是。”林冲哈哈大笑,“这番正要带你们上山。”
“好,好。”鲁智深也大为兴奋,“洒家这禅杖终于有了用处。”
林冲正要解释,前面烟尘大起。
杜迁、宋万、朱贵早得了通知,带了一百喽啰下山相迎而来。
鲁智深大喝一声“来的好。”
挥舞禅杖直扑上去,直如下山猛虎,气势惊人。
杜迁走在最前面,眼见一个雄壮的和尚,把个巨大禅杖当头砸来,竟然吓得不能动弹。
眼看就要头破血流,当啷一声响,一只枪尖架住禅杖,却是林冲匆忙赶上。
“寨主,救命!”杜迁哀嚎一声,赶紧躲到林冲背后。
宋万、朱贵跟上来看时,只见一个威武的和尚正在跟前,后面更有数十个精壮汉子目露精光,行动间隐约形成阵列,显然训练有素。
“勿要伤了和气,都是自家人。”林冲一一介绍。
张三李四惊讶万分,没想到大师父一个人就把梁山占了,心中佩服的五体投地。
早有船只备在后头,把众人一起接了上梁山。
到了山上,未分座位先吃酒。
人数众多,直接在广场上摆了酒席。
寨内除了值守的兄弟,其余全都参加,大鱼大肉,好酒好菜。
酒过三巡,林冲道:“兄弟,多日不见,不知道你那疯魔杖法练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