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厂内。
“易忠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零件必须重做!”车间主任板着脸呵斥。
“主任,这已经可以了。”易忠海争辩道。
“这儿谁是主任?!”车间主任咆哮。
易忠海憋得满脸通红。
“贾东旭,你脑子进水了吗?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组长对着贾东旭吼叫,“进厂五年了,还是一级技工,你不害臊吗?”
“我……”
贾东旭被训得不知所措。
“我什么我,今天把这批零件给我搞定,完不成看我怎么收拾你。”组长边说边搬来一箱零件。
贾东旭咽了咽口水。
显然,他是无论如何也完成不了的。
在食堂。
“何雨柱,怎么回事?”张靖当众把傻柱叫到跟前,怒斥道,“很多工人都投诉你的饭菜,你是不想干了吗?”
“谁?谁不满意?”傻柱昂起头。
“你是不是还想报复别人?”张靖眼神透露出警告。
“我……没有。”傻柱立刻服软了。
“最好是没有。”张靖冷冷地说,“听说你在厨房里摆谱呢?指挥这个指挥那个的,你也只是个七级炊事员,尾巴别翘得太高了。”
这一番批评让傻柱像是挨了训的小孩。
而秦淮茹则暗自发笑,因为她清晨便发现季雨航家遭了臭鸡蛋攻击。她当时不敢声张,悄悄去了医务室关心季雨航。
季雨航却宽慰她无需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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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车间。
“刘海中……给老子滚过来!”车间主任怒吼。
红星小学,校长办公室。
“阎老师,有人举报你向学生家长勒索财物,有这回事吗?”校长一脸严肃。
“没有,校长,您还不了解我吗?”阎埠贵大惊失色。
“我当然了解你,否则也不会让你留任。”校长面色稍缓,“但你还是先回家休息,等事情查清再说。”
“校长……”
“就这样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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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直接让阎埠贵离开。
等阎埠贵回到家,瞬间傻眼。
“老易,你怎么回来了?二大爷,你怎么也在家……”
阎埠贵惊讶地发现,本该上班的一大半人居然全在家里。
“主任针对我,我实在忍不了,请假回来了。”易忠海叹息。
“师傅,我还算好的,又被派去打扫厕所了。”贾东旭苦着脸。
刘海中咬牙不语,他在车间里被主任训得颜面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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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又有七八个人陆续归来,都因受到单位领导的责骂或被举报,回家接受调查。
“不对劲。”易忠海拍拍脑袋,“确实有问题。”阎埠贵也意识到了,“除了秦淮茹和许大茂,院子里几乎所有人都被叫回来了,莫非……”
“季雨航干的,肯定是他。”刘海中咬牙切齿。
“我没丢鸡蛋,凭啥针对我?”有人喊冤。
“对啊,我也没参与,为啥针对我?”
众人纷纷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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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雨航对此浑然不觉,但他们心中明白。
昨晚往季雨航家扔臭鸡蛋的正是傻柱带着阎埠贵和刘海中家的孩子们干的。
“不成,我得去钢铁厂找季雨航,工作没了,我们一家五口吃什么?”
这话一出,阎埠贵、刘海中和傻柱都变了脸色。
易忠海皱眉,却并不十分紧张。
他知道这事,但这并非他的指使,傻柱自作主张,他只是没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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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求季雨航,他不见得领情。”刘海中愤愤道。
“季雨航人虽一般,但还算讲道理,昨天借了三爷的锄头,还送了那么大的哈密瓜。”有人小声嘀咕。
“对,我们去找季雨航。”
整个院子再次沸腾起来。
“好了,别闹了,我去和季雨航谈谈。”易忠海起身,“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也一起来吧。”
两人脸色微变,哪敢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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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内。
季雨航正悠哉游哉地用勺子享用西瓜。
“哎呀,你过得挺滋润嘛。”
易忠海眼里闪过一丝羡慕。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季雨航毫不客气。
“你……你对长辈一点尊重都没有吗?”刘海中怒喝。
“刘海中,你想去烧铁水吗?”
季雨航语气平和,却吓得刘海中倒退一步,“这家伙是八级技工,我一时动不了他,但你,看我怎么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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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级技工与七级技工虽仅一字之差,实则天壤之别。
整个钢铁厂上万员工中,八级钳工不过寥寥数十人,而七级钳工却为数众多,许多人一辈子都无法晋升,退休时仍是原地踏步。
“你……你别乱来。”刘海中惶恐不安。烧铁水是什么活儿?那可是真正的重体力活。
上千度高温的铁水,轻轻一碰就是皮开肉绽,稍有不慎便是致命。
每年铁水车间总有伤亡,致残者更是不计其数。
这样危险的工作薪酬一定很高吧?
不,仅比普通工人多了一点点补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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