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又道:“以后杜迁负责东西南三个方向,来往客商行人的收获可留两成作为奖励,宋万负责北向,奖励相同。”
杜迁眼睛一亮,以前收来的钱全部上缴,如今自己能留下两成,这可是个不小的数目。
有了利益分配,当然就好办了,众人全都兴高采烈。
林冲使了个眼色,让鲁智深出去选人,自己则留着杜迁宋万商议设置关卡的位置。
梁山喽啰号称八百人,其实能打的并不多,又听话又能打的更是少之又少。
林冲早就暗自授意,让张三李四领着手下泼皮在喽啰中拉帮结伙,专门挑选适合的精壮汉子,一百个很快就挑选出来。
鲁智深为正统领,张三李四为副统领,把泼皮设成队长,编了十个小队,按照鸳鸯阵分别演练。
经过了几个月,梁山渐渐走上正轨,来往客商渐渐增多,收获银钱日见增长,鲁智深的百人军也训练出来,一应器械配的齐全,看起来颇具威势。
正是过年的时候,林冲去郓城县转转,顺便看看及时雨宋江和阎婆惜相处如何。
如果所料不差,两人的婚姻状况应该出了问题,这时候就该林冲使用他的隐秘技能了。
阎婆惜却没陪着宋江,正在和一个名为张文远的家伙鬼混。
宋江是个好汉,只爱学使枪棒,却不象林冲一样懂得活学活用,对于女色不很在意。
阎婆惜年方十八,正是妙龄之际,怎能耐得住寂寞,于是一不留神和人勾搭成奸。
这张文远外号“小张三“,生得眉清目秀,齿白纯红,一身风流俊俏,更兼品竹调丝无有不会,正合了婆惜心意。
这一日两人正在火热,冷不防,被人破窗而入,一把揪住张文远,闪亮钢刀顶在胸口。
“给我宋江兄弟戴绿帽子,饶你不得。”林冲说罢一刀捅入,小张三顿时了账。
鲜血溅了阎婆惜一脸,吓得她魂都飞了,只是跪在床上磕头求饶。
林冲坐到窗沿,上下打量一番,问道:“我让你伺候我那兄弟宋江,你因何背着他偷汉子?”
阎婆惜满脸是泪,大哭道:“那宋江是个不解风情的汉子,十天半月也来不了一次,我这青春正盛,饥渴难耐,如何是好?”
林冲同情的点点头,“我有一药方,故老相传,可解此忧,你照方抓药,让那宋江每日服食,定能夫妻和谐。又有一套枪棍之术,交给我那兄弟,让他专心习练,定能强身健身,一夜不停。”
说罢给了她一张方子和一本册子,又传了些心得体会,让她穿衣离开,自去拿了沾血的衣服,在墙上写了几个大字“杀人者,梁山林冲。”
叮。
【帮助兄弟琴瑟和谐,获得乐器精通。】
林冲走在街上无语仰望,这系统越来越不靠谱了,上次给了迷药,这次给了乐器。
自己可是梁山好汉,又不是乐师,会这干嘛。
不过想想那迷药精通颇为又用,刚才留下的药方就来自与此,正是那花花太岁纵横欢场的不传之秘。
阎婆惜回了家里,如同做梦一般,她不敢报官,生怕那汉子找她报复,到了第二天果然听说梁山林冲的名字。
原来是梁山贼寇之首,宋江竟然和梁山贼寇是兄弟!
阎婆惜没了主意,即便报官,抓了宋江,自己也难逃一死,不如假作不知,继续生活。
宋江虽然那个不行,给钱倒是爽快的很,不失为一个好凯子。
阎婆惜瞅了瞅药方,心道:要不试试?万一有用呢。
到了晚上,
阎婆去请宋江,一定要他回家见自己的女儿,她对这个姑爷满意的很,又是官吏,又有钱财,还有什么不称心的。
前些日子女儿做的荒唐事她都看着,只是无可奈何,如今有了回转之意哪能不帮忙。
宋江拗不过她,只好跟着回返,到了家中,阎婆惜破天荒的陪她喝酒聊天。
宋江喝了几杯,只觉心中热流涌动,跃跃欲试,又再忍住,默默想那最近新练的枪棒之术。
他不是真的不近女色,而是实在道行不行,每每短暂快速,惹人嘲笑,面子上过不去。
阎婆惜见他就是不来,暗中生气,想起一事,摸了怀中册子给他。
宋江心中纳闷,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套绝世枪法,心中大喜。
翻来看去,只见一幅幅图画,精妙绝伦,把多日苦思不得其解的招式都解答开来,更有无数精妙之处,让人茅塞顿开。
他忍不住一把搂住阎婆惜,问道:“你这册子从何而来?”
阎婆惜娇羞无限,低声道:“还不是你那兄弟送来。”
“我那兄弟?”宋江纳闷想了想,自己兄弟似乎没有谁懂得高深的枪棒之术。
翻到书后只见,写了一个名字“林二中。”
“原来是他!”宋江恍然大悟,那人气宇轩昂,英伟非常,一看就是高手。
阎婆惜暗想:果然是和那人认识的。
她檀口微张,凑到宋江耳边,轻声说道:“他还说了些练枪的心得,须得这般这般,如此如此…”
宋江听得两眼放光,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原来武学还可以这样修炼,世界真奇妙,不试不知道。
这一夜,风雨交加,正有诗云:
宋江本无及时雨,一式半刻不堪言。
今日习得屠龙术,敢叫婆惜换新颜。
夜空里,响起宋江兴奋的嚎叫。
“嗷。林兄枪棒真无敌!大恩大德必有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