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随手从腰间拔出两枚银针,运起灵力,直接甩出。
还未跑出去半米的中年男子和小刀,同时发出一声惨叫,踉跄倒地。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中年男子和小刀,还想逃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如同石化了一般,动弹不得。
当即被吓得面色铁青。
“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自己选择的路,就要自己承担!”
听到陈凡这话,中年男子和小刀已经被吓破了胆,急忙趴在地上,冲着陈凡不停的磕头求饶。
“对……对不起……是我们错了,我们……我们这就给你磕头……求求你放了我们吧!”
陈凡上前一步,抬手指着面色铁青的田正阳,冷冷开口。
“放了你们?你们可曾放了我的朋友?她苦苦哀求的时候,你们有想过放了他们吗?”
陈凡声若洪钟,一步踏出,气势逼人。
周围的枯草尽数散开一条笔直的小路,直通田正阳。
趴在地上的田正阳,被这股气势所逼,不由得蜷缩住身子。
跪在他身后的中年男子和小刀,更是被这股气势吓得当场失禁。
“你!你不能杀我,我是田家人?我家是蛊师,会让你生不如死!”
田正阳面色铁青,将田的依靠搬了出来。
海市田家,能够在短短几年崛起,靠的不仅仅是商业头脑,而是他家豢养的蛊师。
一个厉害的蛊师,不仅可以控人心魄,更能改变一个人的运势,杀人于无形,不在话下。
陈凡愣了一下,猛地止住脚步,饶有兴致的看着田正阳。
见陈凡止住脚步,田正阳以为是被自己的话吓到了,本来狰狞的面目,顿时舒展不少。
“怎么?害怕了?我就知道你害怕,告诉你,我田家,不仅仅有蛊师,还有武者,别以为自己有两下,就觉得了不起!
告诉你,你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我父亲只需要动动手指头,便能灭了你!”
田正阳越说越兴奋,他就是要这种感觉,就是要眼前的陈凡,被吓得跪地求饶。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陈凡并不是一般人,什么蛊师,什么武者,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只不过,武者这个词,让他很是好奇,更让他好奇的是,眼前的人,居然是海市田家人。
还真是冤家路窄。
“你是田家人?”
陈凡眉头紧皱,上前一步,缓缓蹲下身子。
“呵呵,是,我就是田家人,怎么?害怕了,想下跪求饶了,告诉你,没门!”
田正阳冷笑一声,狰狞的面目转瞬即逝,代替它的只有讥讽和满脸的得意。
“害怕了,我陈凡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害怕过,既然你是田家人,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陈凡猛地抬起百辟龙鳞,对准田正阳的肩膀,猛地划了下去。
“噗哧,咔嚓!”
一刀落下,田正阳的右胳膊,从肩膀位置齐齐滑落,露出森森白骨。
短短片刻,便溅射出半米高的血迹。
“啊!”
反应过来的田正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疼痛已经让他失去理智。
整个人不停的用脑门撞击着地面。
跪在后面的中年男子和小刀,被吓得尖叫一声昏死当场。
在他们眼里,陈凡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恶魔。
就连躲在陈凡身后的秦暮雪,也被吓得不轻,面色苍白,抖的厉害。
陈凡扫了一眼田正阳,单手甩出两根银针,刺入他的肩井,人中。
让他保持清醒。
当年,有太多的事情,他需要从田正阳的口中问出来。
更何况,这个人如此伤害秦暮雪,就这样让他死了,太便宜了。
被银针刺中的田正阳,猛地直起身子,看向陈凡时,满脸恐惧。
哽咽着冲陈凡不停的磕头。
陈凡面无表情,对于眼前的田正阳,提不起一丝同情。
“刚才那一刀,算是我替秦暮雪砍的!现在轮到我了!”
声音冰冷,犹如恶魔。
话音未落,田正阳已经起了一声冷汗,发疯似的冲陈凡惨叫嚎。
“不……不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也从来就没得罪过你,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
陈凡随手从口袋摸出打火机,轻轻在百辟龙鳞上熏烤一会,借着热量,对准田正阳正在流血的肩膀,慢慢往下滑。
“没得罪过我?你可知道这几车设备是我的?”
什么?
田正阳傻眼了,本以为断了一臂,就可以活命,没想到还有后续,一时间想哭的心都有了。
“你!你是陈实企业的新东家?”
田正阳试探着问道,因为害怕,已经抖的不成人样。
“陈实企业本来就是我的,何谈新东家?你是健忘,还是故意装疯卖傻?”
陈凡猛地将烧热的百辟龙鳞贴在田正阳断裂的伤口处。
“刺啦!”
触碰的瞬间,伤口处顷刻生出白雾,散发出一股股浓郁的焦糊味。
“啊!”
田正阳再也忍不住这刺骨般的天疼痛,惨嚎出声。
“我!我真人不知道啊,这一切都是我父亲做的,根本就不管我的事呀!”
“是吗?父债子还,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吗?”
陈凡冷笑一声,抬起百辟龙鳞,缓缓划过田正阳的胸口,最终落在心脏位置。
“刺啦!”
百辟龙鳞所到之处,衣服应声而破,露出田正阳健硕的胸膛。
感觉到胸口传来的阵阵凉意,田正阳在我忍不住惊吓,吞吞吐吐的说道:
“我……我只知道父亲让田家所有产业不惜一切代价打压陈实企业,只因为陈实企业和我们掌握着同一种医药配方,鳞霉素!”
鳞霉素?
陈凡愣了一下,一把抓住田正阳的衣领,神色激动的说道:
“难不成,你们就是因为鳞霉素,才对陈应实夫妇下手的?”
陈家生产磷霉素这件事,陈家所有人都知道,上至八十老妪,下至六岁孩子,都以此为荣。
整个陈家能够在站在临江城的巅峰,靠的就是这磷霉素配方。
而这个鳞霉素配方,正是陈凡的父亲陈应实一辈子研究出来的成果,也是整个东省第一个过获得白求恩医药奖的人。
这,可以说是父亲一辈子的心血。
“下手?当年下手的不止一家,整个海市,只要是生产鳞霉素的公司,都有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