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孩子长得也不像老王。
何况老王有毛病,他自己的媳妇都没怀。
老李把石讟琴捆起来打了一顿,打的皮开肉绽,她才说出实情,原来孩子是后街巷小黄的。
老王为了帮拜把子兄弟出气,俩人把小黄给打了,没想到出手重了,直接给打死了。
谁都不愿意背人命官司,老王老李动手是一时气急,之后也后悔了。
又是花钱了事,老王用祖产赔偿了黄家,堵住他们家的嘴。
可这石讟琴不肯罢休,说她要告发他们俩去,通奸不会掉脑袋,杀人可是得偿命。
老王老李错过一回,也不愿意再杀人了。
从此就被石讟琴这娘们给讹上了。
她对这俩男人有什么要求就是一口的事,我说要钱你马上就得给我。
石讟琴花着老李的钱养小白脸,他也不敢之声。
辛辛苦苦给人家拉煤赚的钱,回来被石讟琴一把抓走就给花空了。
老李是觉得活着没意思,刚好双亲也侍奉走了,他就在早几年,喝了包鼠药也走了。
从那以后,石讟琴就开始专注讹老王。
开始还说借,还打欠条,后来就是张手直接要。
人的贪念就是个无底洞,怎么都填不满。
石讟琴吃的好穿的好,那老王家日子却紧紧巴巴,药都抓不起了。
石讟琴再找老王要钱,他说祖产已经都给她了。
石讟琴气老王故意不给她钱,以前有,怎么现在一要就没了?我就不信!你怎么着也得给自己留个底。
石讟琴趁着邓大姐出门买菜的空挡,找老王闹过好几回,要不来钱,石讟琴就心生一计,要毒死这老王。
美其名曰帮她姘头小黄报仇雪恨。
老王吃过几次药,觉得头痛欲裂,还看到了幻觉。
他知道被下毒了,以为是自己亏待了老婆,他老婆邓氏下的毒。
于是他将计就计,也不之声,就日复一日地吃她熬的药。
这封信是老王绝笔信,跟他最后一个金元宝一起,留给他老婆邓氏。
希望他老婆拿着这些钱作为嫁妆再找个好人家。
……
小茗跟苎恪看完信,觉得这老王是有错,可最后对邓姐还算有情有义。
“碎嘴乌鸦,你说这绝笔信和这金元宝是怎么到了石讟琴家的?”
“还用问,偷的呗。”
“趁着邓大姐把老王休了,她再去讹钱,刚好看到老王死了,她摸走金子,又摸走信,却又不识字,不知道信上写的什么,就先留下了。”
小茗看这大圆睡的正憨,“有这么个猪狗不如的娘亲,真为这孩子未来担忧。”
“小茗茶,你还是为别人担忧吧,蛇蝎心肠害的也是别人,这女人恶心又贪婪,没准还能干出什么坏事来呢。”
小茗来到石讟琴卧室,给这睡的像猪一样的恶婆娘背后贴了张退运符。
觉得生气,小茗又多贴了一张。
双重效果,好处多多。
“她最好少去公共茅厕,不然很容易摔进去,爬半天爬不上来。”
小茗抱走王家的金子,交还给邓大姐。
老王的绝笔信也一并给她。
邓大姐抱着装金子的木盒,哭了个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