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庄士胜副局长,便知道了案情的一切。
就在这之前,庄士胜接到黑火鸡的电话,要他解决掉张喜套。
解决掉之后,黑火鸡承诺,帮助庄士胜摆脱困境。
庄士胜边往红双喜大酒店赶边想:说张喜套放火杀人,这事不一定真。
要想把这案件办成铁案,需要来点更狠的!
在黑火鸡的幕后指挥下,庄士胜很快地拿到了毒品。
庄士胜来到福禄厅,一看张喜套,他的心里一喜。
他道:“张喜套,韩继北说你叫人放火杀他,你给个解释!”
“庄局,这是完全没有的事!”张喜套尽管有些能耐,但却无法知道事情的原委。
“这是拘留证。希望你能配合我们去调查一下。”
张喜套认为,这没有什么可说的。
协助公安机关调查,这是一个公民最起码的觉悟。
更何况,有韩继北当面指认。
花蓉急道:“庄局,这绝对不可能是张喜套叫人干的。我们从明月厅转移到福禄厅,也并不知道韩继北他们在这个厅里……”
庄士胜望了一眼张喜套:“走吧!”
张喜套走到门前。
一个警察上前搜身。
摸到裤袋的时候,掏出一个胶带缠着的火柴盒大的小包裹。
他将这小包裹,递到庄士胜的手里。
庄士胜拿着这小包裹道:“张喜套,这是什么?”
张喜套一惊:“这不是我的!”
“从你身上搜出来的,你说不是你的?”
“不是!”
庄士胜让酒店老板签了字,录了像,然后,带着张喜套向酒店外走去。
张喜套知道,这一次他们又是对自已的陷害,手段太狠!
以杀人放火为由,到搜身搜出毒品,这是上一次陷害的继续。
上一次,被自已化解。
而这一次,似乎就没有那么好化解了。
他们既然栽赃,那么,他们是经过精心准备的。
好在从侦查到起诉,有好两三个月的时间。
突然,他想到了手机里还保存着九十六法。
他拿出手机,迅速将其删除。
当然,手机很快就被没收。
……
武装,很快就知道了这一情况。
她感觉事情重大,向刘一猛作了汇报。
刘一猛叫她一定要保护好张喜套的安全。
虽然,这有一定的难度。
……
庄士胜虽然抓了张喜套,但却焦虑得不行。
自已的行为,不可能不惹怒刘一猛。
如果张喜套的案件出现一点反复,自已就会有危险。
即使没有张喜套这件事,自已也处在危险之中。
已是深夜十二点,庄士胜无法入睡。
他想,这样诬陷张喜套,分明也是在伤害自已。
他,有些后悔了。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一看是黑火鸡打来的,他有些后悔没有关机了。
他只好接了起来。
手机里传来黑火鸡低沉的声音:“庄局,设法在三天内,处死张喜套!”
“菊池,你这样安排,相当于让我自杀啊!像他这种情况,走正常的程序最好不过了!”
“嘿嘿,你以为三天内不处死他,今后还想走正常程序吗?”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我就告诉你一个星期后的结果:他清白了,你被捕了!”
“这……”
“庄局,现在局势完全在你的控制之内。你可以采用偷梁换柱的方法,把张喜套送进监狱。然后在狱中让人把他折磨死,这是最好的方法!到最后追查责任,也只是你的下属渎职。”
尼玛比,想得倒美!
“好吧!”庄士胜说完,便挂了电话!
庄士胜真的想把手机摔了!
一个堂堂国家公职人员,先是受韩大彪一类垃圾的指使。
现在,就连小鬼子也敢对自已指手画脚!
如有来生,宁愿清白死,不为贪赃生!
而眼前,也只有按照小鬼子的主意行事了。
一夜未眠,他作了规划。
夜里,张喜套也得到武装的传话,要他稍安勿躁,切莫私自行动。
张喜套当然也想到了逃脱的方法。
为了不生乱,他决定听从武装的安排。
……
第二天凌晨,有几个重罪罪犯,被送往海城监狱。
太阳出来的时候,囚车已经离海城监狱不远。
张喜套就在这囚车里。
他并不知道自已要被送往哪里?
但他察觉到了反常。
为了探明自已的去向,他想到了使用“神识感应法”。
在一般环境中,默念咒语,都难免出声。
在这囚车中,张喜套更没有办法保证默念咒语不出声了。
张喜套想到,为了更好地使用法门,必须要改掉默念出声的毛病。
因而,他一个字一个字的默念道: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载营魄“抱一……”
尽管张喜套格外小心,默念到第二遍“抱”字的时候,还是出了声。
众看守见他说什么“抱一”,还以为他神经已经错乱,要不的话,也不会说什么抱?
张喜套默念,再一次放慢速度。
在出声与不出声之间,他相当难受。
出声,舒畅。
用毅力禁声,难受!
巨大的难受感一阵阵袭来,张喜套还是感觉到了真气满满。
他,轻轻地闭上眼睛,静静地用神识感受着周围:
这里,正是自已昨天来过的地方,海城监狱。
他在影视或小说中,无数次看到这样的情节:没经侦查与审判,直接送进监狱的情况。
接下来的情节,会不会被送进重罪犯人牢房,被犯人虐待,甚至被打死?
只能拭目以待了。
……
八号牢房,左眼戴着一个眼罩的男人,二十七八岁。
接到一个命令,要弄死新进来的,叫胡军的犯人。
这件事情,自已上个月还干过。
只是他考虑到,这样做,也会加重自已的罪行。
事情败露后,谁也保不了自已。
但眼罩作为杀人犯,是死刑缓期。
有人答应,让自已死缓两年后改为有期,再有两年改为十年以下。
这样,自已在这十年之内,还有走出监狱的可能。
……
张喜套知道自已的新身份叫什么“胡军”的时候,他争辩道:“我不叫胡军,我叫张喜套!”
一个狱警道:“好吧,我们会迅速落实的。”
既然人家落实,张喜套无话可说。
接下来,他,被锁进了有霉味的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