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套怜爱的掺着她的手:“小慧,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
庾英慧附在张喜套的耳边:“我在家没事吗,就是我一个人。我学习学腻了,我就入静观心,进入冥想状态……”
张喜套诧异地道:“也没有人,你怎么观心?”
“小猫啊小狗啊,都有想法的!这样,由狗及人……”
“呵呵,小慧真聪明!”
“小套子,就好比你吧,你这个时候就想抱着我。特别想在没人的房间,总之,在两人很幽静的地方。你在想:如何把小慧的裤子扒下来呢?”
“呵呵!”张喜套仔细想了想,她的说法,和自已一闪而过的念头,还真的很吻合。
庾英慧道:“小套子,你想扒我裤子干嘛啊?你是不是想像我太爷爷对我奶奶那样啊?”
庾大姑没有咳嗽。
她不是不想制止。
是她早已看得出来,自已的这点秘密,已经不是秘密了。
她受伤了,伤得很重。
她,没有力气制止。
即使有力气,制止也毫无意义。
自已四十多岁进了庾家的门。
干爹那时六十出头。
干爹善风水,懂用药。有时,也如猛虎。
而自已与他朝夕相处。
大院内,除了孙女,就是干爹。
自已无法阻挡干爹!
时间久了,一切成了自然!
张喜套听庾英慧说她太爷爷和她奶奶,他像没有听见一样,向自已的汽车走去。
庾英慧急追几步:“小套子,你怎么不高兴啦?”
张喜套道:“小慧啊,男男**之间的那点事,不要在人前讲。就像你说你太爷爷和你奶奶的事一样,你奶会感觉非常没面子的……”
庾英慧小声道:“哦,我知道了!你要把我弄上床,摆几个模样,我对谁也不说,是吧?”
张喜套想了想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那,你要把我肚子搞大了呢?我不说,肚子会说话的呀?”
张喜套醉了:和一个不明白的人说话,想搞明白也难啊!
“小套子,你怎么又不吱声了?”
“小慧啊,你应该接触社会了,你的圈子太狭小了……”
“人家是小女孩子嘛,圈子怎么可能大呢?”
“……”张喜套真的搞不明白,她所说的圈子,到底是什么圈子?
他带着她们俩,向超市里走去。
庾大姑揉着腰道:“小套子,你这是想要干嘛呢?”
“庾大姑,你有没有发觉,小慧比同龄人有智慧,但又比同龄人幼稚?”
“我当然知道,只是……”
“所以庾大姑,你不要放弃任何一个让小慧长见识的机会!”
“……”
张喜套道:“你和小慧进去,你想要买什么,你们尽情地买,由我付账好了。”
“啊……这怎么好意思呢?”
“庾大姑,我有钱,没事的!”
“哎!”庾大姑掺着庾英慧的手,向超市里面走去。
张喜套站在门前,望着人来人往的人群,抽起烟来。
他,也并非是什么有钱人!
庾大姑目前,身上还有太多太多的秘密,没有解开。
庾英慧到了收银台前,她的怀里抱了一大堆:小人书、布熊、布狗、布兔、布娃娃,玩具汽车、玩具枪、玩具刀、玩具喷水枪……
庾大姑就买了一样:金镯!
张喜套进了超市,拿巧克力、牛奶、面包、果仁、花生糖等,递给了庾英慧。
庾英慧激动的一下抱住张喜套。
张喜套恋恋不舍的推开了她,把她买的东西,放在了后备箱里。
随后,他坐进了汽车,将汽车桃木挂件中心,顺时针旋转了半格。
汽车内,进入三星实话阵模式。
打开初级通灵眼的张喜套,发现桃木挂件,与两个椅背中心,形成厚重的黄颜色三角形!
整个车内,充满柔和的黄光。
导致张喜套想让庾大姑进入实话阵模式的诱因是:姥姥咬掉了自已的舌头。
这是多么恐怖的事件啊!
一个年近八十的老人,如果心里没有巨大恐惧,又怎么会咬掉自已的舌头?
更为恐怖的是,舌头没掉,姥姥竟然用手扯了下来!
张喜套感觉,在这种环境中,自已说任何话,都是多余的。
事实上,他也想把自已的实话说出来。
他也太想说了。
但他知道,她们奶孙俩抢着说话,这是实话阵的作用。
自已眼下至所以能控制自已,是因为自已在阵中的免疫力增强了。
就像爷爷在这三星阵中,他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一样。
……
海凌市浑济宾馆。
2143房间。
韩继北本来对谷碧烟这个老子的情人,还有些抵触。
但她丰富的生活经验,使他折服。
此时,他跪在地上,舐着她的脚趾。
“呵呵,痒痒!”谷碧烟浪笑着。
在韩继北听来,谷碧烟的笑声,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音乐。
“烟,我要娶你!”韩继北动情的道。
“继北,你娶我,又能怎样?”
“我要和你厮守到老!”
“三十年后呢,我人老珠黄了呢?”
“我和你一起看夕阳!”
“我要是你的妻子,你还有那个耐心吗?面对小姑娘,你会不动心吗……亲爱的继北,请你说实话!”
“这……我会对小姑娘动心的,但我对你的真情不会变。”
“你是我的老公了,你在外面胡搞,我会不管你?”
“这……”
“继北,依我看,我们做情人,远比做夫妻要好!”
“……”
“如果我们是情人,到那时候,你对我还有那份心,我们俩端个凳子,看个夕阳,那该有多浪漫啊!要是夫妻的话,你和我看着夕阳,心里却想着玩小姑娘,你又担心我管你,那你该多么别屈啊?!”
“可……可是,我想起别的男人,要在你的这副身体上蹂躏,我会感觉受不了的!”
“继北,这说明,你爱我还爱得不够深啊!”
“怎么讲?”
“如果你爱我爱得深了,你就不会这么想。你会想,她,也有兴趣选择!她吃惯了甜的,也想吃点咸的……”
“骚-货,今天,我既给你甜的,也给你咸的,让你一次尝个够!”韩继北说着,便扑了上去。
风雨过后,是平静。
望着谷碧烟似有不足的表情,韩继北发现:她,是对的!
在各样的佐料中,自已,只是一种佐料。
自已永远不可能既是糖,又是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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