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书掀开文件看了几眼,眼中露出赞许的神色,朱助理办事最是靠谱了,他信得过他。
“还有那个骆梨的事,已经办妥了。”朱助理的看了看时间,“要去抓奸吗。”
骆梨跟着迟书移民到了国外之后,国内的那些好姐妹都羡慕坏了,其中的心酸也只有骆梨自己知道,在外人眼中,她是迟书的未婚妻,但私下里,迟书对她只有鄙夷跟嘲讽。
迟书故意带着她认识了昔日的好朋友,都是国外电影圈内有名的人。
仿佛迟书为了做戏,在外人面前宠她的很,甚至一些国外的老板,为了拉拢迟书,竟然去讨好骆梨。
骆梨想当然的去享受所得的一切,但不甘让她越发的放肆,为了报复迟书,她竟然当着迟书的面,跟别人勾勾搭搭。
将她弄上床的是国内的一个富二代,就在一场聚会上,她喝多了,就跟着富二代去了二楼的包厢里,两个人滚到了一起,没想到早上还没醒,被迟书的几个有交情的朋友发现,将两个人关到了包厢里,等着迟书过来。
等迟书过去的时候,他的一个校友拍着他肩膀,眼底全是愤怒,“两个人真不要脸,我们进去的时候,两个人还抱在一起,那富二代怎么能比得上你,这女人怎么这么贱,给你戴绿帽子,也不找好点的。”
迟书眼眶发红,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备受打击的样子。
他生的太过好看,连难过的时候都是很占便宜的,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他一样,双眼像是蒙了灰的星辰,黯淡无光。
朱助理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果然是做导演的,迟书的性子他是了解的,要是里面被捉奸的是余温,才不会这种哭唧唧的样子,他会拿着刀直接少条人命。
迟书连拧开门的动作都是迟缓的,房间打开的瞬间,外面站着不少人,而房间里,富二代狼狈的坐在沙发上,骆梨更是脸色灰白,低着头。
她知道迟书根本不在乎。
没想到迟书忽然走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冷不丁的这一下,她跟见鬼一样。
“你为什么要这样?”几滴泪落在她的脖颈,“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成全你。”
富二代就是私生活很乱,压根不想负责,也不敢得罪迟书,便赶紧狼狈的求饶,“是她主动勾引我的,我没想过娶她,这女人压根就配不上您,她跟好几个人都勾勾搭搭的。”
迟书失落的好像失去了全世界,让周围人都愤懑不平,都劝着迟书赶紧抛弃之歌渣女。
他这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等所有人都走了,迟书脸上的悲痛一扫而空,玩世不恭的侧躺在沙发上,用鞋尖挑出掉在沙发下,骆梨失踪的胸垫,“好聚好散,支票我会让朱助理给我送过去。”
看着人前人后的两幅面孔,骆梨又爱又恨,却也知道他阴晴不定,不敢骂他,只是冷冷的道,“你刚才装深情的样子连我都信了,你早就等着这一切了吧,故意带着我见那种人,等着我做了这些时候踹了我,给你留好名声,看来是我对你没用了。”
迟书摸了一根烟抽了起来,漂亮的丹凤眼里只有无尽的嘲讽,像是看傻子一样,“既然这么聪明,以后就好好的在国外呆着,要是你敢说出去什么,弄不死你!”
迟书过去,想要掐住她的喉咙,似乎是嫌脏,扯过纸巾抓在手里,按了下去,“以后我会给你在国外生活的钱,不想回国以后跟着成荀之当婊子,就学乖一点。”
骆梨吓得浑身都在颤抖,迟书说道做到的,他曾经虚假的将她捧到云端,现在狠狠的跌下去。
“你就这么嫌弃我脏吗?”她掉着泪,看着两个人皮肤上隔着的纸巾,“你怎么就不嫌弃余温呢?他都被盛闻睡烂了,现在两个人还躺在一个被窝呢,你还把她当做宝,呵呵呵……”
字字句句戳中迟书的死穴,他的指尖越发的用力,直到骆梨脸色青紫,他放来她的时候,她趴在床上大口的呼吸,差点被掐死。
…………
余温醒来的时候,盛闻已经不在身边了,而那件礼服,已经坏了好几处,盛闻压根就是故意这么做的。
她找了见睡衣刚穿上,盛闻就走了进来,他穿戴的倒是很整齐,身材修长,衣冠楚楚,难得的鼻梁子上挂着眼镜,想起昨晚的恶劣行径,在余温眼中,简直就是个有文化的野兽。
“今天我不去公司,你答应跟我回老宅的。”盛闻揉着发酸的眼角,他昨晚没睡两个小时就起来去工作了。
余温浑身酸痛的往洗手间里走,忽然听见敲门声,“谁这时候来了?”
没想到来的人是蔡淑,她这次难得的没有大包小包的过来,反倒是见了余温一脸没睡饱的样子,又开始责备她了。
“你看看你,都十点了,才刚醒吧!”蔡淑抱怨道,“你现在连花店也不开了,指着盛闻的生活费,你就得做点正事,伺候好盛闻,早点怀孕,别像上次一样装怀孕骗大人了,难道十个月之后能凭空多出一个孩子?”
“跟你一样大的那个姑娘,我上次见她都怀三胎了,你是一点也不急。”蔡淑没念过几年书,骨子里还是封建的,她深知余温配不上盛闻的家世,唯恐女儿将来低人一定,想着用孩子捆绑住盛闻。
盛闻端着茶杯过来,递到了蔡淑的手边,淡淡的说道,“我们不打算要孩子了。”
余温心底猛地一颤,她是根本不能在怀孕了,而且她也没打断要盛闻的孩子,但听他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来,还是觉得有些憋闷。
“是不是你的事?”蔡淑红了眼睛,骂着她,“余温,我早就看出你有这想法了,你分明就是懒,还是恨我们丢了你,故意气我的。”
盛闻坐到余温的身边,眉目清冷的可怕,“我的问题,身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