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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跟着胡闹!”他头微微偏向柳春风。
苏星洛抿了抿唇,道:“还不是担心你!”
“额”
面对苏星洛,祁夜的心一下子化了。
结果就是,他看向柳春风的怒气更浓了。
还好柳春风早有准备,“王爷,我把范小明给你逮过来了。他之前活跃在梁城,似在撺掇着什么。您要亲自审,还是交给我来审?”
这招果然是奏效的,祁夜紧蹙的眉缓缓打开。
“你先审吧。”他顿了顿,继续道:“军营里男人多,你注意保护好王妃,少露面,别让人认出来了。”
虽然陈诗诗招了之后,范小明再审的意义就不大了。
但毕竟敢算计他祁夜的人,他还还是想看他得到点惩罚的。
这种事,柳春风适合。
“诺!”柳春风行了个礼。
就这样蒙混了过去。
祁夜还专门让人给他们安排了单独的营帐。
至于范小明,留在了祁夜帐中。
柳春风审,祁夜冷眼旁观。
范小明的口塞被撤下,他发出的第一个音是“痛!”
都碎了,能不痛吗?
祁夜扭头看向柳春风,“你对他做了什么?”
柳春风憋着笑:“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让他双腿夹在马上,夹了整整一天。”
祁夜竖起大拇指。
女人狠起来,男人确实没办法比。
“范大人,你是自己说,要是要我逼你说?”柳春风拆掉他的口封后,就向后退出去几步。双手合十,按着关节咯吱咯吱的响。
范小明吱着嘴问:“该知道的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还要问我什么?”
柳春风邪魅一笑,弯下腰来,“就说一些你知道,陈诗诗不知道的。”
范小明:“我知道的她都知道啊。”
“梁城的事她也知道?你鬼鬼祟祟在梁城干什么?”
“没干什么,我有些产业在梁城,想赶紧转移回国。”
“哦?”柳春风挑了挑眉,“我看你是还想骑一次马。但明确给你说,这次再骑可就不是刚才那种待遇了。”
说着,柳春风在祁夜的案桌上取来一支毛笔。单手轻轻一拉,笔毛被她拔下来,她吹一口气,笔毛就四散开去。
她手里剩下根空笔管。
她单手转着笔管在他眼前晃了晃,缓缓道:“我听说北岳有种折磨不贞女子的办法叫做木马人。我们这没有木马,只有真马。我想用起来,效果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咳!”祁夜原本坐在椅子上喝茶,一边观看,结果差点被柳春风一句话呛到,轻咳了一声。
这女人,点子还真是多,简直谁落她手里,谁倒霉。
当初用来吓唬苏星洛那剥皮血蛤蟆的点子就是她想出来的,没想到那居然还不是她脑力的极致。
厉害!
见惯了大风大雨的范小明瞬间被吓得脸色惨白。
真要上这种刑,对他而言生不如死。
身体的折磨且不论,但是这心里上的折磨就是史无前例。
他一个男人,要像女人一样接受木马刑。那他的菊,以后怕是要彻底废了。
而且传出去了,就算他还能活着,怕是也没有脸面活着了。
没有尊严的活,比死更难受。
柳春风步步靠近:“方才已经给了范大人充足的时间考虑,不知道你考虑得如何了?”
她脸上浮现出一丝邪恶的笑。
“还没考虑好的话,我就让人牵马儿进来了?”
范小明整个背心已经汗湿,嘴唇吓得直颤抖。
“北岳皇吩咐,梁周城里安排一波士兵,等北岳士兵南下过来,里应外合,让边城的龙虎军腹背受敌。”
他一口气快速说完。
柳春风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范大人交代完了?”
“嗯,都说完了。”
柳春风抬起头:“牵马!”
很快,外面的士兵牵来一匹看上去脾气暴戾的马。还没经任何鞭笞呢,那匹马就一直在那蹦来跳去。
“把他裤子给我拔了。”柳春风吩咐。
外面士兵听吩咐过来扒范小明的裤子。
祁夜瞪大眼睛看向柳春风。
她到底还是不是女人?
范小明急了:“我说!”
柳春风抬了抬手,“先给他穿回去。”
范小明的冷汗这才停止了往外冒。
“地图我画给你,画给你。”
有了地图,他们便能将北岳皇安插在梁城的内应连根拔起,这样,北岳诡计就会被粉碎在摇篮里。
“你说,我画就行了。”柳春风道。
她先前领教过范小明的功夫。八品略低,她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擒住他的。万一给他松了绑,他跑了,军营里人多杂乱的,未必能找得到他。
她绝对不可能给他任何机会逃跑。
祁夜让人取来梁城的地图,范小明口述,柳春风画。
“姑娘,就是这些了,再也没有隐瞒了。”范小明说完最后一处后说。
柳春风听他叫她姑娘,立刻意识到不妥,抬起手,隔空将封口团给他塞回了嘴里。
她狠狠道:“别以为这就完了,要是你提供的假的,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回头将画好的卷图交给祁夜。
“王爷,是你派人去一趟梁城,还是我亲自去?”她请示道。
之所以问,是因为她担心,祁夜现在的位置是军师。怕他不好使唤人,也怕军里的人被李万钧换过了,靠不住。
祁夜缓缓吩咐:“本王今夜就派人去,你的任务,就陪范小明玩就行。”
“遵命!”柳春风唇角扬起一丝浅笑。
转身看向范小明。
“那现在,就继续我们刚才没进行完的吧。”她道。
范小明瞳孔紧缩,欲哭无泪。
果然,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女人那张嘴。
早知道,早知道他刚才什么都不说了。
左右都是死,不说的话,单是没了尊严至少还保留着忠君爱国的名声。
这样子死,那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了,遗臭万年了。
“嗖!”一声。
范小明还沉浸在懊悔中,忽地菊花一阵刺痛。
柳春风已经如同扔飞镖样的,将笔杆子给他飞了进去。
“抬上马!”她一声令下,两个士兵将他打横抬起,绑到了马背上。
马儿颠簸,他感觉有根尖锐的东西,穿过了他的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