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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清醒时,姜悦溪感觉到四周都非常的陌生,她的眼睛被人用黑布缠住,手腿都被绑得死死的,她挣扎了几下,发现越来越紧,她根本就打不开。
耳边传来,微微的脚步声。
姜悦溪立即警戒得一动不动。
房间的门被打开,进来了好几个人。
“她现在怎么样?”女人问。
好熟悉的声音,姜悦溪怔了一下。
竟然是她。
刀疤男笑道:“你放心,她被下了药,没三个小时醒不来,这会儿正睡得沉,就是打雷她也不知道!”
安梦西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向前,狠狠地甩了姜悦溪两巴掌:“贱货!竟然敢跟我抢宴臣哥,你也配!也不知道谢宴臣喜欢你哪点?长得一样,身材还没我好,但是只要你往那一站,宴臣哥的眼睛就从来没有移开过!”
“那我呢?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为什么现在就不肯多看我一眼?明明他以前很爱很爱我的!所以,我明白了,只要你姜悦溪在南城的一天,谢宴臣就看不到我!”
姜悦溪忍着疼痛,寻找着自救的办法,现在还不能让她们发现她醒着,那样她就更难逃出去了。
“James,你去联系一下,把她卖到黑市去,那边最缺这种女人了!”安梦西冷冷地对James说,她要让姜悦溪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进了黑市,就算再有机会出来,她姜悦溪也不是她了。
James异样的眼神盯着姜悦溪:“好滴,你放心,我保证做到的,梦西。”
安梦西又一巴掌打在James脸上:“James你听好了,这个女人你不能动,她抢走了我的现任,还想抢我的前任?不可以,我的男人,谁都可以碰,她姜悦溪就是不行!听到没?我要发现你碰了她,我就将你淹了,让你以后都不能碰女人!”
James被吓到了,虽然他喜欢,可也不会拿老二去赌啊,他知道安梦西这种女人,疯起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嗨,说什么呢,我喜欢的人是你啊,梦西。”
“算你识相!”安梦西又叮嘱那两个人说:“在James叫人前来,你们两个就在这守着,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能出这个房间,听到没?!”
“听到了,听到了。”刀疤男点头。
安梦西拿出钱说:“这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事成后全部给你,但你们俩要出去躲躲,不能呆在南城。”
刀疤男接过钱:“好的,会的,一定。”
James打了个电话,挂断后说:“梦西,他们说明天晚上送过去,那边要验货。”
安梦西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安梦西又狠狠地踢了姜悦溪几下,便离开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姜悦溪有伤口,被她狠狠地踢在小腹上,伤口处正在一点点地裂开,鲜血,也在一点一点地溢出,血液流出的不多,也就没人发现。
小弟皱着眉头说:“大哥,这女人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的,我先出去买点吃的,你在这看着点?”
刀疤男看了一眼,五花大绑的姜悦溪,别说一个女人,就是一个男人被这样绑着也跑不掉,更别说一个女人了:“快去快回,到了明天,货一交就没我们的事了。”
“咳,大哥,保证不误事啊。”
小弟走后,刀疤男看了姜悦溪一眼:“呸!得罪富家千金没好下场,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刀疤男说完,把房间的门一关,再反锁,他走到客厅沙发上,打开电视,休息了起来,却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
隐约好像听到什么动静,站在车边的薄景明转身一看,空空如也,黑已深,除了马路上昏暗的灯光,一个人都没有。
他却看到地上有一把黑色的伞,直觉告诉他,刚才那个声音:“薄……”
是存在的,不是他的幻想。
姜悦溪来过,她一定来过,这把伞就是她的,他见过,因为伞下的铃铛,是姜悦溪亲自挂上去的。
薄景明拿出手机,立即上了车,给陆席之打电话。
“这么晚了,什么事啊?”陆席之懒懒的声音传来。
薄景明:“现在,立刻马上去查一下VS附近的监控,悦溪失踪了!”
“什么?她不是跟你去看电影了吗?”陆席之满脑的问号。
“别问了!立即去!”他慌乱的情绪低吼着,陆席之立即挂了电话去做。
半小时,陆席之的电话打了过来,说:“车牌号假的,大晚上监控下也看不清楚啊,不过在我多方面探查下,这辆套号的面包车开去了梅县城,的一家酒店,叫做诚诚酒店!照片发你手机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薄景明的车急地一刹车,掉头往梅县城开去。
经过上次的事,陆席之可不放心他一个人去,忙叫了几个人,快速地赶去,好在梅县离市中心的位置不远,大概也就三十多分钟可以到。
可薄景明没到三十分钟就到了,随后,陆席之也赶到了。
房间里。
姜悦溪听到外面传来电视的声音,她忍着下腹的疼痛,慢慢地移动了起来,现在,她必须找到尖尖的东西,赶在绑匪回来前,把绳子解开。
今晚要是不能逃出去,明天就更难了。
出于对酒店的熟悉,姜悦溪清楚地知道,酒店东西的摆放,她慢慢地移到床头柜,轻轻地在柜子里摸着指甲剪。
终于找到了,她慢慢地割着绳子,费了好大力气,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割掉了绳子,她立即解开脚绳子。
突然,外头传来绑匪的声音,小弟买了食物回来,对刀疤男说:“大哥,那女人怎么样?没醒吧?”
“哪有这么快,没有二小时她也不会醒啊。”刀巴男自信地说。
“要不,我进去瞧瞧?”
刀巴男依旧稳如泰山,懒懒的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他一直在这里守着,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来。
听到外面的动静,姜悦溪知道那人回来了,心都提了起来,她快速地往窗户那边探了探,八楼,太高了,下不去。
她瞬间欲哭无泪,难道又要被他们绑起来了?
可是再绑就逃不掉了。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重,姜悦溪啪的一声,关掉了灯,瞬间房间里一片黑暗。
小弟在门外有些疑惑,问:“大哥,你刚刚有什么听到什么声音?从里面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