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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景明看了一眼温思雅,沉默着。
这场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有猫腻,时随笑笑,看戏似的盯着薄景明这边看。
林少乱乱一搅和,道:“温大小姐啊,你回国来了打电话给哥,哥肯定第一时间去接你!”
“你去?你是想把人接到你床上去吧。”有人出来起哄。
陆席之轻咳了几声,出来打了个圆场:“来来来,今天我生日,别静扯些没有的,喝酒,不醉不归!”
一听,大家都举杯共饮。
姜悦溪也举杯,却被薄景明拦下,喝完自已那杯,又喝掉姜悦溪手中的。
盹时,有人就不满意了。
有人就开起说了:“薄医生,你这样护着你的小女朋友,这么行呢?”
“怎么,你有意见!”薄景明冷言。
神色冷漠。
那人肯定不敢有意见,只得起哄说:“那里那里,我哪敢有意见啊,不能有个头疼脑热的去你医院,不给我打止痛针,那得了啊。”
时随却突然说道:“薄医生,今晚的寿星是陆医生,你要替的话,就要双倍!”
意思就是接下来,不敢喝多少酒,薄景明都要把姜悦溪的那杯喝了。
时随一发话,那些人都起哄起来。
一杯又一杯地接着喝,姜悦溪皱着眉心,却又不敢对抗时随,又担忧着薄景明的身体,她都没见过他喝过这么多的酒。
温思雅静静的瞧着,薄景明跟姜悦溪。
真是搞笑,未婚夫跟别的女人,正在她眼皮底下,私混。
太过分了!
薄家和温家的订的娃娃亲,是上一辈就决定了的,要不是温思雅一直在国外学搞音乐事业,怎么也轮不到她一个二婚女人身上。
这太打她温家的脸了。
最后,薄景明可能喝得太多了,都喝醉了,姜悦溪扶着他回了陆席之订好的房间。
林少冷嗤一声:“薄医生这就喝醉了,真是扫兴。”
陆席之瞪了一眼林少:“你最好少说句,小心祸从口出!”
林少耸了耸肩,目光盯着温思雅。
温思雅却转头跟时随,说:“时少,听说前段时间这位京圈非常有名的姜小姐,还曾住到过你的府邸,时少是看上她了?”
时随面无表情,看着温思雅:“温小姐的消息倒也灵通。”
“没办法,温家情报消息一直,准得很,要不能也不会在M国,立足百年之余,倒是时少,听说最近,惹了不少事?要不要我帮着点?”温思雅愿意给时随一个人情,她更希望与他联手。
今晚看到薄景明和姜悦溪,这个女人,绝不是表面弱弱柔谧的样子。
看到薄景明心里眼里都是她时,温思雅的心都是刺痛的。
虽然他们很少见面,可都清楚将来是要托腹一生的人,反正温思雅是从小认定了,要嫁给薄景明,要不能,她这么努力拼M国的事业干什么?
薄家和温家是存在差异的,一个全亚洲首富,而温家却只是亚洲前一百名而于,差别大于言表。
她只记得小时候,薄景明说过。
“如果以后,我没有遇到那个人,我就娶你。”
他答应了她,是要娶她的啊。
时随一笑,很是诡异:“麻烦的事,总会解决,而我,可不想惹进一个大麻烦里。”
没有拒绝二字的拒绝。
温思雅的神情抽了抽,看着时随的眼神,都有着他不知好歹的意味。
“温小姐,请随意。”
时随语落,便起身离开。
游轮的外面,微风徐徐吹来,醉意也吹散了几分。
薄景明和姜悦溪来到了栏杆边,两人依偎在一起。
她说:“你故意的吧,故意装醉酒离开?”
薄景明搂着她,目光深深地落在她的脸上:“嗯,也不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这样的夜景,这样的灯光。
洒在他英挺的五官,清俊的眉眼,下颌线的完美,姜悦溪愣愣地看着,轻而易举的便,陷了进去。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插进她的发丝中,拖着她的后胸勺,须臾,便封住了她的唇。
带着他淡淡的男性清香味和丝丝的医药水味,进入了她的鼻腔。
她回应着他。
月光下,明晖的光照在他们的身上,美得像幅画。
时随看见这一幕,眼底的情绪遮都遮不住。
温思雅苦笑着提醒:“和姜悦溪接吻的,可是我的未婚夫,我本以为,他不喜女人,不近女色,是为了要等我,没想到……我是不是晚了一步?”
时随的面色很是不好,他有股冲动去把他们扯开,可理智却告诉他不可以。
“没想到,温小姐是这么容易被打败的人?”
温思雅不解的看了看时随,鄙视地踏着步伐走了过去。
“咳嗯,咳嗯……”
一道声音打断了薄景明和姜悦溪的深吻。
姜悦溪脸皮薄,立即分开,往后躲了躲,在看到不远的时随时,也是一惊。
刚才她和薄景明……时随都看见了?
温思雅望着湖面外,说:“我看这里的风景挺别致的,就出来瞧了瞧,是不是打搅二位了?”
薄景明看都没看她一眼。
姜悦溪说:“没,没有,温小姐。”
她的内心开始忐忑不安,眼神也时不时地往时随那边看。
完全被他那家长式的教育,给惊慌到了。
时随也走了过来,口气不好地说:“姜悦溪,你家人就没教过你,深夜到河边危险吗?”
这是在内涵她什么吗?
姜悦溪脸色慌慌地,对薄景明说:“我有点冷,我们回房间吧。”
薄景明搂着她,往回走,目光掠过时随时,停留了一会儿。
他低头,浅吻了一下姜悦溪的额头。
她愣了一下,转头看见时随铁青的脸,加快步伐跟着薄景明回了房间。
洗完澡的姜悦溪,浑身都不对劲,想着时随的目光,内心就一阵的烦乱。
她闭上眼睛睡沉。
薄景明穿着浴袍,却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躺在她身边,轻轻地唤她:“悦溪,睡了吗?”
“嗯,我睡了。”
姜悦溪睁着眼睛,说:“景明,我们明天回去吧,这船上我睡不习惯。”
停在湖面上,虽然不摇晃,但是姜悦溪却感觉胃里乱滚得很,诂计着她是晕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