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移开……
再不舍得,他也不想勉强她。
强忍着身体一股袭卷全身的燥热,薄景明缓缓起身,往浴室走去,放着冷冰的水,冲洗着体内的欲火。
姜悦溪默默地看着他离开。
……
花琉璃憋了一肚子气回到大平层,冲了个热水澡,穿着妖娆性感的睡衣,等着王董的临幸。
谁知王董一进门,脸就臭得可以,抬手就是一巴掌:“贱货,害老子在林总面前丢脸,失去合作的机会!你这贱货给老子滚出去!”
“不可能,不会的,这怎么会呢?”花琉璃一脸懵逼的开始怀疑人生。
她不就是欺负了一个小小群演而已,怎么就会被王董给赶出来?
难道那个女人磅上了林总?
林总可是在南城上流社会上的人啊!!!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啦——
又是一巴掌扇来!
打得花琉璃眼冒金星。
“鼠目寸光,贱货,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妈滴,臭表子滚远点!”
王董抬抬手,赶紧叫手下把花琉璃给抓了出去,别连累了他。
其间,他还录了花琉璃被扔出的视频,企图讨好林总,却发现,对方已经把他删除了。
???
王董内心顿时臭骂花琉璃一万遍。
……
花琉璃就这样穿着吊带睡衣被扔在了门外,秋风瑟瑟。
这时,助理打来电话说:“花姐不好了,陈导那边把你女一号的角色给别人了,还说……”
“还说什么?!”
她已经被金主给扔出来了,还有什么被这还要倒霉!
助理被花琉璃突然的爆吼吓得瑟瑟发抖,颤抖着声音开口:“永、不、入、用!”
永不入用!
“啊——”
花琉璃咆哮一声,气得把手机摔到地上,跺了跺脚,哭得梨花带雨,身边经过的人都忍不住好奇的打量,有眼尖的似乎认出了是那个明星。
却被她吼喝:“看什么看!啊!”
陌生人骂了句疯子赶紧走开。
这时助理又打来电话,花琉璃还以为有什么好消息,刚才发现的一切都是搞错了。
她接下电话,助理那边语气更是衰到极致:“花姐,公司那边刚打来电话说,说你违反合同条约,被……被解雇了……”
如当头一棒!
花琉璃都不知道她到底干了个什么?
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坏消息,就被眼前两个大汉,轻松一罩,被装进了一个大麻袋里,电棒一击,她便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双手双脚被粗绳捆紧,双眼被绑上黑带,嘴也被封得严严实实。
哗哗哗——
是水的声音,冲洗着花琉璃的身体。
突然有个壮汉的声音,戏弄地响起:“收人钱财,替人办事,上头人让我带一句话,说:你喜欢泼水,现在让你体验体验这滋味!”
“滋味怎么样?哈哈……”
恐惧的花琉璃扭动着身躯,怎样也逃不掉水洒向身上的刺痛感,无力又像刀刺一般。
太难受了……
壮汉却非常享受地看着这画面。
……
桂宛院。
刚回来的谢宴臣,瘫坐在沙发上,捏着眉心,叫道:“容妈,容妈,我的醉酒茶呢?”
容妈摇了摇头,早准备了,她端了过去。
谢宴臣喝了一口,眉心更紧了:“味道怎么苦?”
“太太用了甘草陈皮肉豆蔻十多种,我也记不住这么多啊,就去掉了些枸杞菊花之类的,跟太太做的都差不多。”
谢宴臣摇了摇头,挥手叫容妈离开。
他走到那间卧室,一头躺在了床上,试图寻找着姜悦溪的味道。
这张床是她睡过的。
偌大的房间,他却觉得空荡荡的寂寥。
手机突然响起,谢宴臣醉醺醺接听。
郑与:“谢总,听说你去了盛世画堂?怎么样?今年的美女多不多呢?”
“没看见!”
“什么意思?是没见着?还是没有啊?”
谢宴臣的眼前都是姜悦溪被薄景明拥入怀中的情景,非常地不耐:……
“我还等着你的照片养养眼呢,怎滴,这么小气,发个宋暖暖的真人照来看看?”
谢宴臣:“没你嫂子好看!”
“啊……?”
郑与:这是……
想破镜重圆?
果然男人都是后者,失去才知道重要!
……
翌日。
姜悦溪进洗漱间时,正巧薄景明穿戴好一切出来,迎面撞上,姜悦溪面露尴尬。
薄景明英挺的明朗,却像没发生一样,跟她打招呼:“早。”
“早。”她涩涩的回了一句。
脑海里想起昨晚在沙发上的一幕,多少些点不自在。
她窘迫地从他身侧跨过,却刚好她往左他也往左,她又往右,他也往右。
姜悦溪停足,抬眸看他,接触到他幽深的眸子。
她抿了抿唇,微垂头,往后退了退。
薄景明看了一眼,姜悦溪白晳的脸颊染上坨红,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这次非常配合地向前走。
洗脸的时候,姜悦溪也才发现,最近是怎么了?
满脑子的颜色底料?
哀!
天天跟这么个酷似霸总文里,盛世美颜的男人在一起,难免擦枪走一下火吧。
吃早饭时,姜悦溪感觉和薄景明的关系,莫名的有些许微妙。
姜悦溪随便吃了点就起身离开。
……
三天后。
一大早她就接到味丽的电话,说是V雅高层查清楚了,背后刘欣跟王总有不正当交易,误把她辞退,现在刘欣和王总已被公司开除。
公司为了补偿她的损失,直接把她调到总公司任设计部总监,年薪有六位数。
这段时间的无所事事,太令人颓废了,考虑了二分钟后,姜悦溪跟人事部交接了下工作,明天就打算去入职。
中午姜悦溪就请了味丽和以前的同事吃饭,庆祝她荣升。
出了包间,姜悦溪遇到了在过道的江严峰,他抽着烟,面色沉重,她过去聊了几句。
江严峰叹了叹气,沉默过后,开口:“悦溪,田田怀孕了……可是她不想要!”
姜悦溪听着,面色凝重。
她知道江严峰和她都是普通人家,可乔田田家里比较优渥,一直以来她的父母都不同意她们的交往,觉得江严峰就是个穷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