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加德利一边开车一边和两个朋友聊天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加德利按下蓝牙电话接听键,然后就是之前联系过他、负责拍宣传广告的一个诺伊玛克特县政府官员的电话,询问加德利到了哪里。
当听说加德利只差十几分钟就要进入县城时,对方连忙告知加德利,现在迪特福特已经人满为患,相当拥挤。
为了安全着想,现在是许出不许进,所有外来的车辆全部在县城里找停车场停好,乘坐政府提供的公共交通工具前往迪特福特。
不乘坐政府提供的公共交通工具,是进不去迪特福特的了。当然,其他人得掏钱,加德利这队人马就不用了。
加德利只得带着队友教练们在县城里找了个地方停了车,然后跟那名官员联系好,他派了一辆旅游大巴过来,刚好把加德利一行30多人全部一车装了,再前往迪特福特。
随着越来越靠近镇子,车子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多,路边到处都停了私家车,好在有警察维持秩序,不然加德利他们乘坐的旅游大巴都进不去。
在距离镇子街道大约还有2公里的地方,警察在路上设了路障和卡点,私家车已经完全是许出不许进了,只有政府的旅游大巴能进得去。
通过了卡点后,就有主办方指派的一个美`女导游特丽克丝上了车,为加德利和他的队友、教练们充当导游。
对迪特福特这个小镇来说,加德利可是这次狂欢节的招牌,而他的队友、教练们也是明星,因此不仅政府派车送他们来这里,还专门安排了一个最漂亮的导游为他们进行解说,为他们服好务。
特丽克丝本身也是迪特福特镇上的人,不过比加德利大了好几岁,两家距离也比较远,从小互相认识,但不熟。
当然,不熟只是特丽克丝对加德利不熟,但伯伦特·加德利这具身体原主人对她可是仰慕已久,视她为梦中情`人。
只不过加德利这个华国人魂穿附体之后,没有了原主人的那种感情,因此记忆不深。
现在看到记忆中的真人,加德利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会把特丽克丝当成梦中情`人,暗恋多年。
这特丽克丝不仅人长得漂亮,身材也很爆,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打扮得更是性`感无比。那若隐若现的一条海沟,引人遐想。
哪怕现在是冬季,特丽克丝穿着大衣,加德利也能感觉得出对方那火爆的身材,感觉要撑破衣服似的。
本来换了一个灵魂,加德利对记忆中的特丽克丝并没有什么特殊感觉。
但现在看到真人后,穿越到德国后就一直沉浸在训练、比赛中,没有碰过女人的加德利,突然感到了一些来自身体上的冲`动。
另一边,踏上大巴、第一眼就认出前排加德利的特丽克丝,也是心里一跳。
她从小底子就好,高中毕业后当了一段时间的模特,挣了些钱,之后在慕尼黑和一个闺蜜合伙开了一间旅游公司,当起了老板,遇到大业务自己也亲自上阵当导游。
这次迪特福特的主办方找到她,让她回来当几天导游,特别是春节当天加德利要带队友教练们来玩,给这次华国狂欢节增加人气,让她给加德利的队友、教练们当导游解说,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她本身就是迪特福特出生的人,自然希望老家越来越好。而且对这个地方熟悉,许多建筑和与hua国文化有关的历史来龙去脉都清楚,不用像新导游那样还要死记硬背。
关键是,她对加德利特别好奇。
她比加德利大几岁,两家距离也比较远,之前并不熟,而且她早早就进入社会打拼,加德利又在纽伦堡青训营训练,她已经接近两年没见过加德利了。
没想到就是这段时间,加德利就突然窜起,成为了名震足坛的超新星、当红天才,还导致迪特福特这个小镇子都出了名,成功办起了这么一个大型的hua国狂欢节旅游活动,吸引了他全国各地的球迷粉丝数万人前来旅游参观,甚至还有华国粉丝不远万里从遥远的东方赶过来。
这也太惊人了。
因此,她心里也对加德利充满了好奇心,想要见见这个小老乡。
这时见到加德利虽然是坐着的,但那股高大健硕、充满爆炸力的阳刚身材气息还是扑面而来,已经22岁的她不禁怦怦心跳不止。
虽然出社会早,但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因此并不想随便便宜了哪个男人,她想找个既有钱又长得帅的长期饭票。
模特干不下去也是因为有年龄足以当她爹的大老板打她主意,她不妥协,然后就被踢出了模特圈,和闺蜜开了个旅游公司重新开始。
虽然开始规模小、业务少,但凭着她和闺蜜的身材样貌,自然而然的能够吸引不少男性客户的业务,慢慢走上正轨。
但她仍然没有找到自己理想的金饭碗,那些想打她主意的客户都被她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既掏了钱,又没能有什么实际上的收获。
白人女孩本来就早熟,她和闺蜜也早在录像里学习了不少知识,只是一直没找到理想的对象亲身体验罢了,最多偶尔和闺蜜互相琢磨一下。
本来她对加德利只是好奇,因此接了这单生意。但现在看到加德利的第一眼,她心里突然怦怦直跳:
“既年轻、又帅,还是名人、球星,前途无量。有钱,又是运动员,身体棒,岂不是最完美的金饭碗?”
“如果能成为加德利的女朋友,我还开什么旅游公司,赚那点儿辛苦钱?”
“媒体报道上没听说加德利有对象。”
“凭着我的身材、样貌,以及社会经验,加上近水楼台的老乡身份,机会肯定不小。”
想到这里,刚刚踏上大巴车的特丽克丝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对第一排的加德利亲热地打招呼道:“伯伦特,还记得我吗?”
她可真是一点儿都没客气,和加德利父母一样不是喊的姓,而是喊加德利的名,透露着一股强烈的亲切感,好像是非常熟的亲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