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小猞,我来了!”
密道的尽头是一扇木门,推开木门后,一间华丽的书房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我去!”
一阵惊呼从木门的左侧响起,韩尽跟着幽荧走出密道后,便看到了左侧一位一脸无奈的英俊男子,男子手中握着笔,而桌前放着厚厚的一沓奏折。
“老师,你能不能不要招呼都不打一下就从这里进来啊?走走正门很麻烦吗?你那个令牌足以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这里的吧!还有你怎么又缩水了?”
“嘛嘛,别在意嘛,而且这么进来更快不是吗,再说了我身后跟着这么多人,走正门的话可是很麻烦的。”
“唉...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老师呢...”
“提醒一下,你爸和你爷爷都是我教的哦!”
“好歹是我国先王,你能不能尊敬一下啊。”
“有必要吗?你们历代不都是我教的。”
“嘶,行,老师你厉害,我错了!”
韩尽看着和正和幽老板抱怨的男子,一股同情感悠然而生。
“幽老板,介绍一下吧。”
“小韩,我真的觉得你的脑子有问题了,都到这了,那么他肯定就是殷猞了。”
“然后这几位,小猞你应该都知道吧?”
“自然知道,白依姐好久不见,醉酒楼老板娘...缩水了!”
“小猞,好久不见啊”
“没...礼貌...”
“咳咳,而这位,想必就是天承教大名鼎鼎的西君·剑指长空吧。”
“正是在下,韩尽韩卿离见过商王。”
韩尽拱手敬礼道。
“好了好了,既然都认识了我就说正事了。”
“哦?老师你还有正事的吗?”
“没大没小,我可是很有正事的。”
“你去问稷康,看他信不信。”
“小丘可是很有礼貌的,跟你可不一样。”
“还不是跟你学的。”
“切,今天老师我心情好,不然一定要教育教育你。”
“所以说你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完事了赶紧回你的长生阁养老去吧。”
“十年前的异象志。”
“嗯,异象志确实只有我这才有。”
说着殷猞站了起来,走向了一旁的书架,这时韩尽才发现原来几人来时的木门其实是用一个书架隐藏起来的。
“十年前...哦!不就是老板娘开醉酒楼的那年吗。”
“是的...”
“我说老板娘啊,有人说你的性格变了吗?”
“解释...很麻烦...”
“那就不要说了,我平时已经够忙的了。嗯,找到了,就是这本。”
说着,殷猞将一本铜书递给了幽荧。
“铜书啊...”
“是铜书呢。”
“我讨厌...铜书...”
“还好是黄铜的。”
“怎么,你们对本王重金修订的异象志有什么意见吗!”
看到几人的反应,殷猞眉毛一挑,不悦的问道。
“没意见,就是不喜欢而已。”
说着,幽荧一把接过了铜书。
“具体是哪一天呢?”
“我记得...醉仙...有意识...夏天...”
“夏天吗,嗯...我说小猞啊,你这个记载的东西太杂了吧?”
“本王为了未雨绸缪,命令人将大商甚至他国大小一切异象都记载下来了才有的这本书,你要是觉得麻烦就把书还给本王!”
“二月十三,海平镇南洪寡妇家母鸡产下了一个五黄蛋......”
韩尽在幽荧的后边好奇的一同看着这异象志,接着就看到了这么一条。
“事无巨细,全部记载,这才是真正的有价值的记录!”
“哈...是在下孤陋寡闻了。”
毕竟是一国之君,给个面子。
“哼!”
“哦哦哦,幽荧幽荧,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六月二十八,冬灵城以北皆可见仙山蜃楼于北方天空,持续半个时辰后逐渐消失。”
“嗯?这事我怎么没印象?”
“当时老师你正带着我们两个出使靖国,自然不记得。”
“哦好像有这么回事来到,诶?小猞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我这辈子就离开过两次商国,那是第一次,你说我记不记得?”
“也是...”
幽老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顺带一提我这十年来离开过商国四五十次哦。”
“啧!”
“有没有...更详细的?”
妖浊看着铜书上的记载,回忆了一阵后对着殷猞问道。
“那铜书上便是这天下最详细的记载了,虽然说当时我不在国中,不过跟我三弟和二姐聊过这个,据他们说除了蜃楼幻影之外什么都没有。”
“可惜...”
“哦,对了,你们可以去问问鉴天司的徐太史令,他那里有可能知道更多。”
“徐闻丞吗?上次见他是什么事后来的?”
“很有可能是父王儿时,你教授父王知识的时候,太史令自幼便是父王的亲信。”
“嘛,管他呢,他人应该在鉴天司吧?”
“嗯,赶紧走吧,本王还有一大堆奏折要批呢。”
“那我们下次再来啊。”
“别再来了。”
殷猞只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将铜书放回原位后变坐回去批起了奏折。
“那我们走吧,我记得鉴天司在这个方向来的。”
“喂!你们几个不要再我王宫里飞啊!”
看着直接飞走的几人,殷猞一阵头疼。
“岳峰!”
“臣在。”
一个身影随着殷猞的呼叫快速的闪道了其一旁,半跪在地,应道。
“传先去不用在乎刚刚那四个人。”
“是。”
答应一声后,人影一闪,顿时消失在了原地。
“真是的,走了还不忘给我添麻烦。”
殷猞捏了捏睛明穴,头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