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医生,我已经让人把邀请函送过去了,再次感谢你救了我爷爷。”
“另外…我还想请你帮个忙……什么条件都好说。”
……
挂断电话,箫尘深吸了口气。
自己脑海里多出来的东西,竟然真的可以治病救人?
一个星期前,箫尘不小心将手指划破,血液沾到家传玉佩上。
这是早已失踪的父母留给他的唯一念想。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玉佩突然绽放红光。
箫尘因此获得太乙门传承。
这件事他没跟任何人讲,更害怕被人当成疯子。
直到此刻,箫尘忽然有些期待。
传承能帮到徐家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到时候老婆徐倩也能高看自己一眼。
时间一点点流逝。
“咔嚓!”
就在这时,外面的门被打开。
进来的是一男一女。
女的是箫尘的老婆徐倩。
她上衣是一件白色衬衫,下身一件黑色西装裙,长度刚好到膝盖上方,再搭配一双黑色高跟鞋,让她的腿部线条更加修长迷人。
单看外表的话,徐倩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美女。
而男的则是西装革履,脸上还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箫尘,别忙了,有件事要和你说一下。”
巧了,自己也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徐倩。
箫尘兴冲冲走进客厅。
入目就看见挨着徐倩坐在沙发上的陌生男人。
箫尘眉头微蹙,他将茶水放在茶几上,“你好,我叫箫尘,徐倩的丈夫。”
“黄强。”
简单的两个字,黄强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更没有要握手的意思。
这在一般家庭,早就被主人丢出去了。
箫尘有些不悦,将手臂收回。
他一个上门女婿,地位确实有点尴尬。
或许等徐倩知道自己能帮到徐家,一切就能回到正轨。
箫尘是这么想的。
下一秒。
“啪——”
两份协议摔在茶几上,像是无情的巴掌,彻底撕碎箫尘的幻想。
不由得,他瞳孔骤然放大。
协议上面赫然写着“离婚”二字。
箫尘紧绷着一张脸,问:“徐倩,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字面意思。”
黄强趾高气昂地说道:“箫尘,你一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也配?”
箫尘瞪了他一眼,胸膛里好似有团火焰,烦躁得不行,他没理会黄强的叫嚣,而是双眼泛红地盯着徐倩。
钢牙紧咬地问,“你真是这么想的?”
徐倩眸光清冷的瞥了箫尘一眼,箫尘今天的态度让她颇感意外,但还是回答,“是!”
她接着轻叹一声,“箫尘,你我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仅三观不合,生活方式也不一样。”
“我要的丈夫,是顶天立地,带着我前行,而不是像你这种,唯唯诺诺,整天围着锅碗瓢盆的家庭煮夫。”
“可是……你之前说过,你主外,我主内……”
箫尘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三年,我照顾得你不好吗?”
徐倩眼里却不带一丝感情色彩。
她讥讽道:“你一个大男人,做这些低三下四的事,你觉得很光荣是吗?”
低三下四?
她竟然把自己对她的关心,当成低三下四?
箫尘忽然变得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
两人是在大学毕业庆典上认识的。
那时候,徐家濒临破产,徐老爷子病危。
有人说找个上门女婿来冲喜,就能改变徐家运势。
这种借自己运势慷他人之慨的举动,宁可信其有,因此没人愿意去。
可箫尘听到消息后,非但去了,还真就成了徐家的上门女婿。
说来也怪,两人领完证的第二天,徐老爷子就奇迹般康复。
有人说是箫尘用自己运势换来的,可箫尘反而觉得是自己赚了。
婚后徐倩说,要重振家族企业,两人要分房睡。
箫尘信了,结婚三年,他连徐倩手指头都没碰过。
徐倩说,她在外面操劳,让箫尘把家里照顾好。
箫尘不仅把徐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就连徐家人的饮食起居也是他在负责。
说难听点,徐家的儿女,都没他这个上门女婿用心。
然而在徐倩眼里,怎么就成了低三下四?
徐倩没理会箫尘愤怒的目光,自顾自地打开精致的皮包。而后,从里面取出一张支票拍在茶几上,“箫尘,这是一张三十万的支票,你拿去做点买卖。”
“我想以你的手艺,总不至于饿死,这也算我徐家对你的一点心意。”
箫尘看都没看支票一眼,“不用!”
嫌少?
箫尘的反应在两人看来,分明是嫌钱少。
黄强起身斥责道:“别给脸不要脸。”
“老子告诉你,今天你乖乖把离婚协议签了,然后从徐家滚蛋。”
“否则老子让你一根毛都拿不到。”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