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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主仆偷情 海陵王 青豆

玄幻屋

定哥寂寞难耐,见家奴阎乞儿酷似完颜亮,就把他当作完颜亮的替身……

定哥不知道乌带为什么这些日子一直很忙,有时还也不归宿,她心里挺高兴,只要乌带出门不带乞儿,她就把乞儿找来,让他干这干那。

一天早上,定哥梳洗完毕,便把贵儿打发出去买东西,她站在门口,靠着门框,向外张望,忽然看见乞儿走进院来,心中一阵欣喜,忙招呼:“乞儿,乞儿!”

乞儿以为定哥又有事叫他,赶紧跑过来。定哥问:“你们老爷走了吗?”

“是,老爷说出去会客了。”

“你怎么没跟去?”

“老爷说,他今晚可能要一宿不回来,嫌我年纪轻,熬不了夜,叫孙梅跟去了。”

“怎么?你熬不了夜?”定哥瞟了她一眼,“你就那么贪睡吗?”

乞儿脸一红,有点语无伦次:“是,不,不是。”

定哥说:“你到我屋里来,帮我找件东西。”

乞儿哪敢进夫人卧室,定哥见他站着不动,就伸手去拉,乞儿吓得脸都白了。定哥笑道:“进来吧,我还能吃了你?”

乞儿忽然想起贵儿的话,不敢执拗,跟随定哥走进里屋,低声问:“不知夫人要找什么东西?”

“一件大袄子,在箱子底下放着呢。”定哥指着一个大木箱说。

乞儿打开箱子,拿出一件红色大袄子,问:“夫人,可是这一件?”

“对,就是这件大红色的。”定哥点点头,又问:“你看这件大袄子可好看?”

“好看!”乞儿说,“夫人的东西都好看。”

定哥笑了:“你还挺会说话!这件大袄子送给你了。”

乞儿一惊,忙说:“小人不敢。”

“怎么,我赏你东西,你敢不要?”

乞儿垂下头:“小人不敢。”

“那就好!”定哥说,“你快收起来吧,不过,你要自己留着,可不许送给你的相好。”

乞儿的脸红了:“小人没有相好的。”

“真的没有吗?”定哥笑嘻嘻地问,又伸手去拉乞儿,“让我看看,这么俊的小伙子会没有相好的? ”

“夫人,夫人!”乞儿吓得连连后退。

定哥怪嗔:“怎么,怕了?”

“是,是……”乞儿又急又怕,不敢靠前,“小人不是怕……”

“那么是嫌弃我了?”

乞儿越发急了:“不,不,夫人有事尽管吩咐,乞儿从命就是。”

定哥轻轻一笑:“这才是好孩子!你跟我来……”

定哥没费多大劲儿就把乞儿搞到手了,开始乞儿还战战兢兢,在定哥面前不敢多说一句话,定哥拉他上身,他吓出一身冷汗。他知道,奴婢偷主,这是要掉脑袋的事,可是又架不住定哥的哄劝,和那勾人魂魄的媚眼。

定哥安慰他说,“不要怕,这个家是我说得算,只要不让老爷当场撞见,谁敢透露半个字?”

乞儿一想,也是。老爷成天在外边忙,家里大事小情都是由夫人做主,家里哪个人敢到老爷面前去讲夫人的坏话?况且正如贵儿所说,自己如不从命,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他半推半就,虽不是心甘情愿,却也无可奈何。没多久,两个人就如胶似漆。

只要乌带不带乞儿出门,定哥就把他叫到房里来,**十分惬意,自从与完颜亮绝交之后,她从未感到这么畅快过,只是苦了贵儿。

这天晚上,乌带又出去了,定哥为了和乞儿**,早早就把贵儿打发回房。贵儿回到自己的小屋,一盏狍油灯,发出可怜的黄光, 淅淅沥沥的雨声,更让人感到凄凉。实在太寂寞了,她就上炕睡下。可是,躺了半天,怎么也睡不着。

贵儿的父母都是唐括家的奴隶,贵儿才七八岁,因为长相俊秀,又聪明伶俐,就被唐括老爷叫来伏侍定哥。定哥那时只有五六岁,贵儿其实是她的玩伴儿。奴,女真语叫“亚海”,婢,叫“亚海轸”,没有人身自由,也不能随便婚配,只有主人准许,还得村老出据,才能许配良人。贵儿知道自己的命运不是做小妾,就是被主人指配给家奴。可是她不甘心平平淡淡的生活,她跟随定哥也学会了读书识字,古往今来的那些才子佳人的传奇故事令她神往,她也向往着能有一段风流韵事。可巧,来到乌带家,她遇上了阎乞儿。乞儿虽说也是个家奴,但因为从小陪伴乌带,也粗通文字,如果穿上主人的衣服,他比那些王孙公子还风流倜傥。一来二去,她跟乞儿熟悉了,乞儿爱上了她。她最大的愿望原本是给乌带做二房,和乞儿只是临时偷欢。但乌带没打算娶她,而乞儿却一心想和她结为夫妻,她也心有所动,退而求其次,和乞儿在一起,虽说没有什么富贵,但也很快乐。不想乞儿偏偏又被定哥看上了……她也明白,定哥跟乞儿只是一时的心血**,是不会长久的,定哥心中真正爱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完颜亮。可是……一想到自己心爱的人跟别人**,她心里就像刀扎般的难受。定哥是主人,自己是奴隶,不能和她抗争,甚至连一点儿不满意的表情也不能有,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她想象着定哥和乞儿**的情景,浑身百般难受,不觉流下泪来。

忽然,门开了,乞儿走了进来。贵儿很惊讶,张了张嘴,想说话,却被乞儿用嘴堵了回去。乞儿使劲地亲她,抚摸她,冲击她,比平时激情百倍……-事毕,乞儿汗淋淋地躺在贵儿身边,贵儿用手替他抹去身上的汗水,轻声问:“怎么不上夫人房里去了?老爷回来了?”

乞儿羞涩地一笑:“是夫人叫我到这儿来的。”

“啊?”贵儿十分惊讶。

原来,定哥自从和乞儿勾搭上以后,总担心乌带察觉,毕竟和仆人私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即使乌带能容忍,她也会觉得没脸,所以精神一直很紧张,乌带一些本来很平常的举动,也会引起她的疑心。乌带平时出门总爱带着孙梅,可是这几天,特别是夜间偏偏叫乞儿跟随。定哥以为他听到什么风声,故意夜间带走乞儿,便有几分怯意,不时地观察乌带的脸色。乌带不知为什么事,老是焦躁不安,乱发脾气,定哥更加害怕了。这天吃完晚饭,乌带又要出门,定哥殷勤地说:“我去叫乞儿备马。”乌带却说:“不用乞儿,叫孙梅去吧。”乌带走后,定哥半天也没琢磨透乌带的意思。本来,今夜是她和乞儿幽会的绝好机会,可是她怕乌带有诈,备不住会半夜突然回来捉奸,因此,当乞儿偷偷溜进她屋里时,她说 “你去看看贵儿吧,那丫头怪可怜的。”

见贵儿吃惊地望着他,似乎不信他的话,乞儿又解释说,“我俩的事,夫人早知道了,她不怪罪我们。她说:‘贵儿跟我一块儿长大,她是个好姑娘,本来想叫老爷收她做二房,可是老爷一门儿心思都用在官场,对她不感兴趣,真真苦了她了’。”

贵儿又流泪了,她被感动了:“我只是一个家奴,夫人能这么看我,我也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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