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墨言要去受罚,所以墨侰暂代了墨言的位置。
墨侰就是一个话唠子,要不然也不会经常领命去外面做事,不经常呆在墨诗煜身边。
要是去外面做事,至少还有一个人做伴,听他说话。
看见主上那冷漠如霜的表情,他就没有勇气去倾诉,只能憋着一个,欲言又止的扭曲表情。
对于一个话唠子,不让他说话就是最大的惩罚,他感觉主上不是在惩罚墨言,还是在惩罚他,他宁愿代替墨言去炼狱呆上个七天。
因着昨天瑾瑜买了府邸,今天就要邀请他去她那,所以难得好心情的照看了属下的心情“说。”
“主上,属下半夜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我们这明明离森林很远,但后半夜属下却明确地听见了好几声狼叫声,主上,你”墨侰没有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主上慌忙地往外走。
还以为发生了何等大事的墨侰,随后跟了上去。
当墨诗煜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了令他熟悉、心惊、目眦俱裂的一幕。
已经来不及接住了。
瑾瑜脑海中走马观花的画面使她脑袋一阵镇痛,四肢还僵硬着不听神经系统的指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脸往地上磕。
不忍直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瑾瑜闭上了眼睛,自然没看到有人先一步躺在地上要接住她了。
下一秒,瑾瑜的下巴磕在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上。
身体上的痛让瑾瑜的神经系统拿回了属于它的主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