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静地,天空中繁星点点,习习冷风吹拂,这个夜,显得格外冷漠。
华夏大学豪华的教室宿舍内,一道倩影,依靠在窗户上,淡淡的看着璀璨的天空,双手抱着双膝,柳如烟这个冷艳的高傲女人,此时像极了受伤的孩子,让人心口隐隐作疼。
那布满泪水的眼眸,发泄着她坚强背后的怯弱,说到底,她只是一个比一般女人外表更强大的女人,褪下那一层掩盖着的锋芒,内心,依旧脆弱得需要一个避风港。
迎着毫无感情的冷风,泪水再一次湿过脸颊,脑海中,只有一个邪魅轻狂的身影在脑海中盘旋,他纨绔,他至邪,他放荡不羁,每次都惹得她又气又羞,但是,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那个身影逐渐占据着她的灵魂,充斥着她原本高傲的世界,这个男人就是――叶寒。
“这个小坏蛋!”柳如烟黯然地呢喃道,她其实很清楚,师生恋对于她而言,显得那么的遥不可及,却偏偏像着了魔一样爱上了这个总让她气恼不已的家伙。
她或许知道叶寒从内心深处对她的反感,但是,二十多年的青春,却又是这个男孩狠心的将她的心撕开,惊起层层涟漪,她想爱,想要说出爱,但是,她第一次毫无自信:“难道,那未说出口的爱,就要这样走向穷途末路吗?叶寒,真的爱上思诗吗?思诗…思诗她的表现,好像并不拒绝叶寒的追求,那我呢,我该怎么办?是该默默的祝福他们幸福吗?”
这个晚上,内心世界天人交战的绝非柳如烟一人。
柳思诗心乱如麻,叶寒的每一个举动都在挑逗着她的爱情观,这个流氓到甚至有些卑劣的家伙,并没有让她产生太多的反感,反而,有种隐隐的享受。
再加上学校里面的风言风语,更让她不知不觉陷入叶寒包围的追求世界而无可自拔,但是转念她又想到陆香怡这个好姐妹,如果自己答应叶寒的追求,算不算是一种背叛?为什么这种背叛,却让自己有种偷情的刺激快感?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臭流氓?
心细如发的柳思诗更加清楚自己表姐柳如烟这段时间情绪上的反常,她大概能猜到,无形中,这个横空出世的家伙,影响的不只她一个人,而是一大群天香国色,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孩,在自己表姐面前,她,仿佛永远只是那个毫无优势的小女孩,因为她知道柳如烟的完美。
“那就…”柳思诗仿佛做出了一个决定,完美到令人窒息的脸颊上闪过一丝果决,说道:“既然这样,我就应该努力!”
“嗡嗡嗡…”一辆绚烂的玛莎拉蒂从摇月之家的公寓匆匆驶出,车上的柳思诗已经将速度提升到了最快,正朝着华夏大学的方向而去,一骑绝尘,快得惊人。
叶寒此时正搭耸着脑袋坐在陆香怡的房间当中,心中有些坎坷不安,暗忖道:“难道香怡学姐已经知道我追柳思诗的事情,要是她生气了该怎么办啊?”
这家伙此时哪还有白天的嚣张,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受审的犯人,眼神直溜溜的打转,老奸巨猾的已经开始思索起对策来,他终于明白,要脚踏两只船,真的很难。
更让叶寒无语的是,自家这小宝贝也眨巴着小眼眸一直紧紧地监视着自己,生怕自己突然开溜似的,这不摆明了和陆香怡站在统一战线上么?想到这里他就头大。
“那个,香怡学姐,特意找我到你房间来,有什么事情吗?”叶寒率先打破了这个平静,笑着说道:“夜深人静的,不会是想我了吧?想干坏事了?”
“叶寒!”陆香怡气呼呼地说道:“今天晚上,给我正经一点,不跟你开玩笑。”
叶寒一听这话就知道完蛋了,温柔如香怡小美女,还是第一次用这种严肃的口气说话呢!
“咳咳!”叶寒干咳两声,说道:“香怡学姐,你今天不怎么对劲啊,是那个王八蛋让你这么生气,告诉我,我活劈了他,敢让咱家宝贝生气,活腻了不成。”
叶恬羽吞着可爱地香舌,伸出小手指,诺诺地说道:“爸爸,那个人好像就是你耶!”
叶寒无语,这小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事能拿出来说么?
“哼哼,连羽儿都知道,你就不要给我装傻了,我才不吃这一套呢!”陆香怡拽着小粉拳说道:“说吧,这段事情都干了什么好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干的好事,那可多了!”叶寒这厮扯蛋的功夫认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只见他说:“过马路扶老奶奶,绝对没有随地吐痰,果皮纸屑全丢垃圾桶。天天学习好好向上,说话有礼貌,谈吐又优雅,举止有风度,做事有态度,做人有气度,生活有调度。每天都看经济学的书籍,英语单词一个没落下,天文地理都有涉及…”
“你你你…”陆香怡那个气啊,明明知道自己要是什么,这家伙就是东拉西扯的左右而言其他,娇喝道:“叶寒,今天不要装神弄鬼。我问你,是不是在追思诗?”
叶寒心中‘咯噔’一响,看来今天自己这忽悠神功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了,讪讪一笑:“那个,香怡学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你装,你还装,你继续给我装。”估计,能让温柔贤淑的陆香怡气到这种程度的,也只有叶寒一个了,这妮子也是厉害,上一刻还气得娇躯颤抖,突然一下,粉色脸蛋一变,带着一副小羔羊的模样,整个人偎依到了叶寒的怀抱中,小嘴亲吻着叶寒的脸颊,拽着他的手臂在双峰间一阵磨蹭:“小寒寒,你告诉人家嘛,我真的不生气的哦,好不好嘛?”
叶寒的骨头都酥完了,流着口水,身体一阵燥热,这妮子噘着小屁屁的诱人模样实在无敌,刚想点头的时候,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暗叫好险,连忙说道:“切,哪有那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