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兴扬现在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元海内真实存在的灵元,虽然不多但足以证明他已然是开元期修士。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空中的闪电将梁兴扬布置的避雷针染成了一根根黑棒,偶尔遗漏的闪电梁兴扬凭借爆发性的灵气涌动也都抵挡过去。
此时伶伶探出脑袋,兴奋的发出吱吱的声音。
“小家伙,渡劫呢很危险的,没事别出来瞎晃悠。”梁兴扬摸了摸伶伶。
可伶伶却不为所动,只是一个劲的看着天空中的劫云。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劈下一道极其迅猛的金色闪电,伶伶一个跃升跳到避雷针顶端硬生生接住了这金色闪电的一击。
“你干嘛”梁兴扬想要抓住伶伶,但已经迟了,很快梁兴扬便发现自己过分担忧了。
伶伶被这硕大的金色闪电击中,非但没事反而兴奋无比,全身金色电流涌动发出令人胆寒的声音,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这电流瞬间化为灰烬。
“伶伶天生也会金色闪电,难道和这劫雷有什么关系”梁兴扬呆呆的看着伶伶,只见伶伶全身金色电流游走毛发也比以前颜色更深了一些,逐渐呈现出光亮的金色毛发,眼珠也开始缓缓变为金色正滴溜溜的打转。
随着伶伶身体电流逐渐退却,它的身体也缓缓开始长大,体型相比以前大上几圈,看来伶伶依靠这劫雷进化了。
伶伶一个跳跃回到梁兴扬肩上,只是此时的伶伶犹如一只猕猴大小,不在向之前一般能躲进自己怀里。
“看来以后你更招摇了,得给你打扮打扮。”梁兴扬祭出一张符箓幻化成一个面具以及一套贴身的金色服装穿在伶伶身上,伶伶又看起来像一只普通的大松鼠。
“这样就好了,不然你站我肩上太招摇了。”梁兴扬笑了笑,对自己的服装设计很满意。
那绿色大头马蜂见劫云退去,兴高采烈的出现在刚才天劫发生的地方,只是很快他就愣住了。
“你……你……你怎么还活着”大头马蜂诧异的说道。
“我为什么不能活着”梁兴扬露出有些奇怪的笑容。
“哈哈不可能,哈哈绝对不可能,哈哈一定是错觉。”大头马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来我险些要我性命的雷劫是你一手安排的了。”梁兴扬问道。
“哈哈是有怎么样,哈哈算你小子运气好,哈哈居然还提升了境界,哈哈不过可惜啊。”看样子大头马蜂已经接受了梁兴扬没有嗝屁的事实。
“可惜我马上就会被你杀掉是吗”梁兴扬脸上似笑非笑。
“哈哈后生很聪明嘛,哈哈如果不是计划所需,哈哈还真想收你为弟子呢。”大头马蜂假惺惺的作秀道。
“哦……那可以让我死得明白一些吗总得让我做个明白鬼才是啊。”梁兴扬突然嘴巴一瘪,露出无奈的表情。
“哈哈这年轻人,哈哈死人就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了,哈哈你是自己动手了解还是老夫亲自帮你呢,哈哈。”大头马蜂突然面露凶恶,眼神透出杀机看了看梁兴扬。
“是不是你天劫将至,所以将自己所有修为都化作那颗绿色丹药让我服下,然后引动天劫攻击我,借天劫杀死我以后自己在出手取回你那修为,自己完美的躲开雷劫又能圆满渡劫飞升”梁兴扬冷静的说出自己分析所在。
“哈哈不错,哈哈确实不错,哈哈是有怎么样,哈哈现在我觉得更可惜了。”大头马蜂眼神更加阴冷,杀意也更浓了几分,如此聪明的敌人真是很容易让人睡不着觉,虽然只是个小卡拉。
“你现在修为都在我身上,你就能保证杀死我”梁兴扬一句话说到了大头马蜂最忌惮的事情上。
“哈哈后生天真,哈哈我那渡劫期的修为岂是你一个开元期修士能承受得住的,哈哈我只需要静静的守住你,哈哈等你血脉爆裂而亡就可以了。”大头马蜂狡诈的说道。
“确实受不了,谢谢大哥送来的渡劫修为,我现在确实无法全部炼化,也真的只是炼化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其余的部分呢都被我封存起来了,以后慢慢炼化。”梁兴扬冷静的说道。
“封存起来”大头马蜂看着此刻仍然没有任何事情的梁兴扬,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哈哈对啊对啊,哈哈下次害人之前记得先多做功课才行啊,哈哈对哦,没有下次了。”梁兴扬模仿大头马蜂的语气。
“你……哈哈小子想要骗我,哈哈没用的。”大头马蜂感觉自己反应过来,还差点被这小子忽悠了。
“骗你干嘛,你以为人人都是你爱骗人吗”梁兴扬并未告诉对方,自己拥有的融灵根能容纳万物灵根,封存灵气这对融灵根来说可以说是基本操作而已。
“哈哈你这后生看来是得费些手脚,哈哈你可知道我叫杀人蜂!”杀人蜂心里很清楚,就算全部修为都在对方身体里面自己也不怕,光凭自己强大的法宝以及丰富的战斗经验击杀一个刚刚开元期的修士简直是太容易不过了。
只不过这小子刚刚经历我都没有把握的天劫还有这远大于自身的澎湃灵气居然安然无事,肯定不能轻敌得速战速决,杀人蜂单眼微眯自己内心盘算如何击杀梁兴扬。
梁兴扬站在原地露出微笑看着杀人蜂一动不动。
“对方可是渡劫期的大神,要不是修为全在我身体里,估计我根本熬不到现在,现在对方的信息我一无所知,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得想办法脱身才对。”梁兴扬看见杀人蜂脸上的杀意丝毫不敢懈怠。
双方各自盘算着,都想从对方身上看出一些名堂,梁兴扬微笑站在原地,杀人蜂则煽动翅膀来回打量,就这样双方坚持着谁也没有率先动手。
只是杀人蜂在看到梁兴扬双眼的时候,梁兴扬双眼紫色光芒微动,杀人蜂瞬间感觉自己被拉入一个漆黑漫无边际的紫色空间之中,一双巨大的双眼目视着自己,看穿了自己的一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