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囚爱
“金蛇,你放我下来,”凌琪涵被金蛇扛着来到了另一栋木屋。被金蛇锁在房内,不让出门。
金蛇站在房内,任由她打骂,就是不出声,只要她不离开他身边。
“混蛋,让我出去,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老婆,我爱你!”
“呜呜呜。坏蛋,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凌琪涵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扑倒在金蛇的怀里放声痛苦!
金蛇心疼万分的亲吻着她脸上的泪水,抚摸着她的头顶,发丝。他知道她心里的痛!她需要喧泄。
“别哭了,老婆,你哭我也好难过。”
凌琪涵的心里暖哄哄的,发泄过后心情平静了些,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摸着金蛇脖子上的抓痕,哭着鼻子心疼的责怪到:“你平日里不是很残暴吗?我打你为什么不还手,你看你,脖子都被我抓破了。痛不痛?”
金蛇笑着对她摇摇头,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没有出声,凌琪涵静静的将头枕在他的胸口,那里的是他的心!他的心在为了她猛烈的跳动着。他相信他的小宝贝读得懂:那是怕失去她才这样激烈的跳动,好怕,真的好怕!
“金蛇,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冲动,伤害了你。”凌琪涵后悔的窝在他怀里道谦。她就是这个性子,冲动。发起火来十头牛都拉不住。她不是不知道金蛇的难处!只是一时之间她真的无法接受。
金蛇狠狠的搂住她的肩膀:“琪涵,叫我声老公,好吗?”
凌琪涵愣了一下,闭上眼睛,轻轻唤到:“老公!”泪再次模糊了双眼。
金蛇的脸上扬起了微笑,痛苦,满足,幸福。眼角划出两行湿湿的**,说了一句凌琪涵这一辈子最动心的情话:“老婆,你知道吗?我是多么的想你穿上婚纱微笑着朝我走过来,嫁给我,给我一个完整的家!”
凌琪涵突然想起了那个船员的话,想起了金蛇的身事,鼻子好酸,恨不得把他融入自己体内,不再让他孤单,“老公,我也想我们共同建立一个幸福的家,别离开我!老婆!”
“我不知道,别逼我,好吗?我也好难!”
“好,我不逼你。只要你呆在我身边就好。”
金蛇与教父闹翻了脸,原因很简单,为了凌琪涵,现在整个堂会内都反对金蛇留下凌琪涵,原因很简单,金焰门的衰落凌琪涵是直接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是她,金蛇也不会被挑断脚筋,不会连累兄弟的牺牲。
金蛇开始孤军奋战,把凌琪涵关上那栋木屋里,收走了她的流光,怕她逃跑。他知道自己收不住她内心的那点野性。她是个不服软的人,她决对不会心甘情愿的呆在他身边,做小!
但另一边教父对的恩情胜过泰山,他不得不给梦萝一个交待。
老伏担忧的跟在金蛇身后:“尊王,你的左脚不能再拖了,必须抓紧时间换肢。”
“我自有打算。”
“尊王!”老伏无可奈何的唤到,他深知金蛇的脾气,觉定的事没有谁能阻拦得了。但是他的脚再不进行换肢,错过了时间,就再也救不回了,将一辈子都是个拐子。
教父之所以把婚妻提到下个月初十,心里打的算盘很明显,就是对金蛇的压力,他必须让自己的女儿登上尊王夫人的宝座,他才不至于担心金蛇不帮他报仇,换句话说,就算金蛇拿下了欧州黑势的势力,不把宝座让给他,他女儿是夫人,手上也将会有三分之一的权势。这个世界上,谁都会为自己留条后路。这点尊王早就比他看得还透!
金蛇每天早上会站在那栋木屋外凝望很久,那个女人想要安静,不想再看到他。
凌琪涵坐在木窗前,眺望着外面的一片黄色小野花,凌琪涵突然迷失方向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她逃出了楚容默为她建的囚笼,现在又自已送上门,被金蛇软禁起来。心里那份坚强的爱情好像在变弱。以前想到金蛇,心里总是充满浓浓的甜蜜幸福,现在只要想到他,心就像是被撕开的口子,扯得生痛。
他来了!
仍然是用右脚拖着左脚一拐一拐的走来,手里提了个袋子,看着他的双腿,每次她的眼睛就会酸得直落泪。然后会忍不住冲到房门旁。
听到门卡的一声,接着被推开了。
凌琪涵就那样憨在那,盯着金蛇对她笑,抱她,吻她,她又会向往常一样冷淡的推开她,自己坐在床沿。看着窗外发呆。
金蛇依然笑着,取出香喷喷的饭菜,亲自用勺子舀了一口放在嘴边仔细的吹着,生怕烫着了他的小宝贝!
“好吃吗?”他总是会问这一句。凌琪涵照样不回答,默默的吃着他喂过来的饭。她想要接过去自己喂,但每次他都那么坚决,一定要他亲手喂,凌琪涵有时想,他是不是把她当成一个三个月大的婴儿了。
突然,胃里一阵反胃,想吐又吐不出来。
金蛇喂了口水给她,然后莫名其妙的问到:“老婆,你喜欢小孩子吗?”
凌琪涵好奇的瞪了他一眼,躺在床上,盖上被子。不再理他,更不再看他。
他们这样僵持着已经有七天了,凌琪涵对他冷眼相对,不理不睬,她相信金蛇明白她的用意,她的去意已决,她要回中国。这里不属于她!他们之间的境况已我力改变了。爱一个人怎么会这么痛苦?
“你好好休息,我过几天再来。袋里是我特意为你买的东西,你无聊的时候就打开来看看。”
金蛇见躲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的女人,失落的起身离去,锁上房门。
你茫然的说了句:“琪涵,也许是我错了,离开我才会快乐。”这些天把她锁在房内,再也看不到她笑了,她就像具木偶一样每天吃饭,睡觉,金蛇的心在滴血,他要他的小宝贝和以前一样快乐,和以前一样开心的等着他回来,然后扑入她怀抱,吻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成为陌生人一样!
金蛇的脚步声渐渐变弱。
凌琪涵掀掉被子,奔向窗台,呆呆的凝视着他远去的背影,泪水叭哒叭哒的掉在窗台的木沿上。
守在外面的沧月悄悄打量着,都心酸,哎,何苦呢!
在这期间,梦萝来过,无非是劝她别跟金蛇闹,做为一个女人,能做到她那样大度,凌琪涵真不知应该说她是大度还是傻!不过从她的眼里看不出杀机。也许梦萝只是个天真的女子,有一点不可否认,她是真的很爱金蛇!
夜深了,外面有蝉的鸣叫。凌琪涵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其实自从被关在这里以后,没有金蛇陪着的夜晚,她都是彻夜难眠。
又反胃了,想吐。最近犯的次数越来越多。究竟怎么回事?
沧月听到了里边的动静,急忙赶了过来:“凌小姐,你还好吧?”
凌琪涵喝了两口水摇摇并没有:“我没事。”
“你的脸色很差,要不我去叫个医生过来。”
“不用了,就是胃不舒服,躺躺就没事。这么晚了,不要再去惊动别人。”
“好,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
“嗯,谢谢。”
沧月在锁上门的刹那间说了句:“凌小姐,尊王从没对谁这样用心过,有时候也请您体谅一下男人的心境!站在他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上,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已的。”
这一夜凌琪涵抱着被子坐了半个晚上。无眠。
第二天等到下午仍不见金蛇的身影,送饭的是盈盈,原来金蛇还是把她留了下来,照顾凌琪涵。
“琪涵,吃点东西吧,你的身子不吃东西不行的。”
“放下吧,我不想吃。”
“不吃我怎么像尊王交待呀,他走的时候可是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你病半两肉都要拿我试问的。”
“他去哪了?”凌琪涵问到。
“哦,听说是去印尼了,跟欧州黑势抢夺印尼的地盘,梦萝小姐天天为他烧香,听说这次行动提前了两个月,本来是要安排一切部署后再行动,但尊王这次心很急,不听大家的劝解,硬是要自己带队,亲自提前行动。好像这次凶多吉少。“
凌琪涵一边听着,一边把膝盖上的被子抓得紧紧的。
“琪涵,听说这次如果顺利拿下了印尼,金焰门就有相当的势力公然与欧州黑势叫板,对抗了。”
盈盈还在刮刮的说个不停,凌琪涵已听不下去了,她的心里全记挂着一个男人,替他担惊受怕。祈祷他安全回来。
金蛇,我不值得你这样!
金蛇走的第三天,凌琪涵已坐立不安了,烦燥的在房里乱窜,沧月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好带她去岛上的蛇庙祝福。
不巧正好遇上了梦萝。梦萝避头就对她一顿毒斥“凌琪涵,都是因为你,对他不离不睬,金蛇哥哥伤心之下才会这样冲动的以身犯险,如果他有什么危险,你就是郐子手,你已经害过他一次,难道还想害他第二次!”
“我没有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