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落在了一位身材高挑的青年身上,他双臂交叠,眼角带着泪光。音乐与青年的模样引发了她的问题:“你在思念家乡吗?”
青年从沉思中惊醒,转过头,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眼神却透露着坚定:“是的,我在想家。”
那笑容如同屋内的温度,让人感到舒适,但那双眼睛却隐藏着锐利的光芒。
娄晓娥原本觉得这个院子与自己并不协调,但心中却涌起一股调皮的探索欲望。
她挑战性地对高岂强说:“这里似乎并不合拍。”
“思念家乡,不是应该聆听第二乐章吗?”
“这唱片我新买得,还美能找到第二乐章。”
“让我来。”娄晓娥熟练地将唱针置于第二乐章的起始处,仿佛生活也能如此,直接从心之所愿开始。
他们一同沉浸在音乐中,享受着这份静谧。
“无需道谢,你来自何方?”
“我?轧钢厂的。”
“看起来不像。”
“那你觉得我像什么?”
娄晓娥沉思片刻:“像一名战士,随时准备奋勇向前。”
“确实,我曾经是一名军人。”高岂强稍显迟疑地说:“其实,我本不想听这第二乐章。”
“那你为何又继续听了?”
“你推荐的。”
两人相视一笑,笑声中充满了默契,同时问出:“你叫什么名字?”
再次笑声盈室。
片刻之后,高岂强主动伸出手:“我叫高岂强。”
娄晓娥的眼中闪烁着笑意:“我是娄晓娥。”
娄晓娥与高岂强终于有了正式的结识,这位来自《四合院》的名人给高岂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发现她看似强悍、不拘小节,实则纯真无邪,容易受人摆布。
好奇之下,他问及她的来意:“你不是本地人吧?来这儿有何贵干?探亲访友?”
娄晓娥性格直爽,直言不讳:“我妈想给我安排相亲,我偷溜出来看看。”
高岂强故意探问:“哦?是你妈选的人?已经见过了吗?”
她却淡然回答:“没见过,也不打算见。我对人没兴趣,只是想了解一下这个地方。”
高岂强有些不解:“你就只逛了前院?你妈介绍的人不住前院吧?”他暗自思忖,总不能告诉她实情,即相亲对象住在后院。
娄晓娥否定地摇摇头:“不是前院,是后院。不过不提这个了。你说是轧钢厂的技术员,那是做什么的?”
高岂强简单说明:“就是那里的技术员工,刚被分配。”
娄晓娥对他的年龄感到好奇:“那你开始工作的时间挺晚的啊。”
高岂强坦诚相告:“是啊,我二十五了。之前参加了战争,打完仗后才考进五道口学院,现在刚刚毕业。”
娄晓娥眼中流露出对高岂强不凡经历的极大兴趣,她双眼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一边摇晃着高岂强的胳膊,一边撒娇般地请求:
“你真是太厉害了!快,给我讲讲你的传奇故事吧。”
高岂强瞥了一眼手表,微笑着答应:“好吧,不过现在已经是晚饭时间了。走,咱们去品尝涮羊肉,边吃边聊。”
两人简单整理了一下,便一同前往餐馆。
晚餐过后,娄晓娥回到家中,她母亲好奇地询问:“是不是又去南铜锣鼓巷了?感觉怎么样?”
娄晓娥边解围巾边回答:“妈,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你就别操心了。”
母亲显得有些不悦:“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娄晓娥坚定地回应:“我会自己做决定的。”
娄父观察着女儿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便劝慰妻子:“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你就别瞎忙活了。晓娥还年轻,不要急。”
娄晓娥向父亲报以感激的微笑,然后转身上了楼。
新的一周开始了,高岂强负责的热电偶项目组即将进行电极的烧制工作。
高岂强首先组织了一场会议,确认各项任务的进展情况。
梁平山已经完成了验证试验的设计,而对比试验的设计也在顺利进行中,这样的进度让他感到满意。
在易中海的引领下,携手高岂强、梁平山等人,首个机加工设计版本已顺利诞生。
此刻,易中海与徒弟贾东旭手握设计图,正运用方大姐挑选的临时材料,紧张地进行套件加工。他们争分夺秒,力求在试验前完成剩余工作。
与此同时,方大姐与小赵负责的真空感应炉万事俱备,高岂强提供的材料清单也一一备齐,只待投料试制的一刻。
高岂强在电极材料的配比研究中,准备了三套正负极材料,每套各有三种变化,交叉配对后,要找出那最佳的一对。
他并未设下更多的迷阵,一是他懂得,有时所谓的天才之作,不过是巧妙地借鉴了后来者的智慧,尤其在为大众福祉的前提下。
二是他急于抓住时间的尾巴,要在技术的赛道上先声夺人。
与此同时,他还巧妙地解决了高温保护管材料和镍基合金的制造问题。在众多方法中,他青睐于真空粉末冶金法的改良版。他的工艺流程简洁而高效:
首先是原材料的粉末挑选与均匀混合,然后是热压机中的高温高压定型,每一步都透露出他对技术的精湛掌握。
在我国的科学史上,20世纪50年代,统筹法和优选法还未能得到足够的重视和应用。
然而,随着华罗庚先生在60年代的积极推广,这两种高效的数学方法终于被广泛融入实际工作中,极大地促进了工作效率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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