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岂强背负着小包轻快地步出了四合院。
他留下的东西并不让他忧心,毕竟重要的物品都藏在他的仓库空间里。
在度过技术军校生涯的他,也算是一个吃了不少补助的大学生。
各种票据尚算充足,即使没有额外的助力,也不至于遭受饥饿之苦。
但考虑到在别人忙碌时自己却无所事事,总归有些不自在,于是他决定外出用餐,既避免了尴尬,又满足了食欲。
他花费二两粮票和八毛钱,在国营饭店享受了三个肉包和一碗热腾腾的馄炖。
饱餐后,在确认四下无人之际,他用两颗吃剩下的馄饨,在系统中取出一个大苹果,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
这对于他现在的提取额度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不过仔细想想,两颗馄饨,就能换后世现代里的一个精品红富士,这物价对比着实有点让人意想不到。
“也不知道,其他的物价对比是什么样的……”
与此同时,三大爷一家正忙得不可开交。
三大妈清扫着地面,与三大爷闲谈之中提及:“瞧那小伙子,精神头儿十足,干事也大气。咱们这活儿还没开始,钱就已经到位了。
你说他既是轧钢厂的工人,又是位大学生,技术员身份跑不了,我估摸着收入比傻柱高多了。”
三大爷沉思状回答:“那是必然,实习生一个月就能挣四十八块五,转正后只会更多,傻柱哪里比得了。
这小伙子不简单,东厢房多少人盯着,他却能一口气揽下三间,不是有手段就是有背景。以后打交道得留个心眼。”
“是啊,要是我们家也能出这么一号人物,那街上的姑娘不得任我们挑?”
“别做梦了你,别想那些没影的事。不过说真的,这小伙子外表英俊,条件又好,哪个姑娘不心动?可我总觉得他眼神里藏着点什么……”
三大爷思索片刻,突然一拍大腿:“对了,就是杀气!那双眼睛里透着股杀气!”
三大妈眉头紧锁,不无讽刺地说:“你这是让话本小说给迷了心窍啊。”
“你且看着吧,这事儿透着不对劲,咱们帮着打扫屋子这事儿,可别传出是咱们收了他的钱。”
“你那性子,邻里间谁不晓得?咱们帮工总不能落个白干的名声吧,这话说出去,谁信呢。”
“总之,别说成是请工,就说是补偿损失,听起来似乎没差,但里头的含义可是天差地别啊。这后生仔,不愧是上过大学的,一开始就把问题想得周全。”
三大爷心思重重,同时不忘催促着侄子:“解成,别在那儿拖拖拉拉的,赶紧把木头搬回家去。”
闫解成自从去年初中毕业,没考上更高的学府,平时打打零工,性子颇有些散漫。
他老大不情愿地搬运着木头,心中嘟囔着:“就知道催催催,也不见得多分我几个子儿,就会算计。”
而另一边,高岂强在试着兑换了一些物资,大体知道了物价对比后,就开始一边探听着消息,一边脚步向派出所走去,他得尽快办理户口迁移手续,完成户籍的变更。
根据1958年1月正式实施的《户口登记条例》,高岂强很清楚,他必须在抵达新户籍所在地的头三天内完成户口迁移手续。
记得没错,历史上有不少人因为没能及时按照条例行事,导致后续诸多麻烦,他可不能跳这个坑。
他已从学校那边完成了迁出登记,拿到了迁移证,撤销了原有的户籍。
若在新地方逾期未办理迁入,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打听了一圈,终于来到了派出所。
这里的工作人员还穿着1955年式样的白色制服,而新的1958年式制服得等到国庆之后才开始更换。对于有过军事背景的高岂强来说,这样的环境让他感到格外亲切。
正当他打算向一位警官咨询落户事宜时,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兴奋的声音。
“排长,是你吗?”
听到这个声音,高岂强转头一看,顿时笑了出来。
“大老王,你怎么会在这里?”
快步朝他走来的人,身材魁梧,圆脸,皮肤晒得黝黑,激动得脸都有些发红。
尽管走起路来稍显蹒跚,但那笑容却无比灿烂,露了不止八颗牙,是满口笑意。
高岂强对这个身影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他当年排里的副排长王红升,比他年长两岁,此刻的重逢让他备感惊喜。
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王红升因伤退至后方,便与老友断了音讯。
尽管都扎根在四九城,却似海中孤岛,互不知所在。
谁曾想,在这命运的转角,他们意外地重逢。
两人的拥抱紧得仿佛要融为一体,背部的拍打如鼓点般激烈,声声都是久别重逢的欣喜,仿佛言语已不足以表达内心的翻涌。
若非彼此身强体健,这样的力道足以让人吐血。
经过一番情感的宣泄,他们终于稍稍放开,彼此退后一步,深呼吸,试图平复心潮。
接着,便是相互叙述这些年的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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