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也不知道是谁下的药,找谁说理去啊?
除了打草惊蛇,啥作用都起不到。
吴艳丽又感觉浑身发热,理智渐失。
秦安宁直接把人敲晕了。
中了这玩意,又不能真找个男人来帮她解决,也没有镇定剂给她打,那就来点最直接的吧。
孟雨目瞪口呆了一瞬,默默的帮吴艳丽脱了衣服,盖好被子。
把两盆雪水倒了出去。
等她忙完,秦安宁问,“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我喝的少,就稍微感觉有点热。”
“你如果感觉不舒服,就大量喝水,能加快新陈代谢。
不过今晚上怕是会乱套,你最好还是栓好门别出屋,实在不行就找个盆子解决。”
孟雨不好意思的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还强调一句,“我没事。”
“你就别过去大屋了,我去说一声,就说吴艳丽发烧了,你在照顾她。”
“那你自己也小心点,说完就赶紧回去。”
吴艳丽这么一折腾耽误了点时间,秦安宁去大屋的时候,男知青有的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其他人喝的也都不少,都是醉眼迷离的状态,还端着碗大声喊着继续喝。
女知青那边,差不多都是脸色酡红,眼含春色。
秦安宁搓了搓脸,让自己的脸也红红的。
然后装作自己也不舒服的样子走到宋玉琴旁边,“宋知青,吴艳丽发烧了,孟雨在照顾她。
我也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
宋玉琴眨了眨眼,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关心的问道,“你们没事吧?”
“没事,休息休息应该就好了。”
秦安宁说完点点头,转身就走了,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回到自己房间,她把窗帘拉上,门拴好,站在旁边从窗帘缝隙观察大屋里的情况。
今天这场大戏既然已经开罗了,导戏的人肯定要唱完的。
想让大家都当局中人,她偏要跳出来,想必有人会着急的。
那就让她来看看,谁是人,谁是鬼吧。
果然,过了没多长时间,徐家成先走了出来,他走路也有点不稳,看来确实没少喝。
人没在院子里停留,而是直接往房后西北角位置走去。
那里是厕所的位置。
因为怕夏天味道太重,厕所离房子差不多有三十米。
又过了两三分钟,齐书月和吕萍一起出来了,两人也直接去了厕所的方向。
秦安宁觉得不太对劲,打开门悄悄凑过去,
因为没什么东西遮挡,她也不敢走的太近,就在房子的拐角处偷听。
幸好她五感敏锐,他们说话声音不大她也能听清。
齐书月和徐家成让吕萍敲门,把秦安宁骗出来。
吕萍不满的反驳,“凭什么让我去骗秦安宁?她那人嘴毒手也狠,得罪她我没好果子吃。”
齐书月嗤笑一声,“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屋里那帮人可都还中着药呢。
要不要我叫醒于建功,跟他讲讲你的丰功伟绩?”
“你…你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吕萍强作镇定,发颤的声音却出卖了她。
“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暖瓶里的热水怎么回事,非要我说出来吗?
你不就是想跟于建功生米煮成熟饭,然后让他不得不带你回城吗?”
还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要不是她无意中撞见吕萍买药,根本想不到平时看起来老老实实的人也有这么多花花肠子。
于建功的回城手续已经办完了,后天的车票回去。
吕萍今天晚上跟他成了好事,明天这事肯定会被知青点的人知道。
酒后乱性,欺负了女知青,于建功只要不傻,就知道该怎么选择。
不结婚就是流氓罪,结了婚,吕萍也能顺理成章的回城了。
“你以为今天男知青为什么会喝那么多酒?菜为什么那么咸?还不都是为了配合你!”
吕萍现在什么心情秦安宁不知道,她是挺生气的。
她从来到知青点就自己住自己做饭吃,跟老知青没什么交集,关系普普通通,甚至还跟个别人发生过口角。
可也看不惯他们为了达成目的,不顾他人死活的做法。
吕萍下药,为了能把自己摘干净,根本没想过其他女知青中药后会是什么结果。
现在男女关系抓的这么严,如果她们真的跟男知青发生了什么,不管那人什么品行,不都得捏着鼻子认了?
她,孟雨,吴艳丽,苗爱华,宋玉琴,刘艳艳,六个人凭什么要为吕萍的自私买单?
现在女人对于名声看得很重,有的村子甚至有人为了娶女知青,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制造两人肢体接触的场面,闲言碎语逼得女知青不得不嫁。
毁人清白,秦安宁最不耻这样的做法。
可今天,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因为那三人已经说好了,吕萍以要退烧药的借口骗她开门。
至于后边的事情,不用说也能想到,大半夜的骗她开门能安什么好心?
尤其是他们认为她也中药的情况下。
秦安宁悄悄退回了屋子,快速的脱了外衣,躺在炕上等着。
没几分钟,门就被拍响了,“秦安宁,秦知青,你睡了吗?”吕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秦安宁等她又叫了几声,才装作被吵醒的样子,不耐烦的问了一句,“谁啊?大半夜不睡觉,敲什么敲?”
吕萍在外边焦急的开口,“秦知青,不好意思,我们那边也有人发烧了。
你这还有没有退烧药,借我两片,明天我买了还你。”
秦安宁唇角勾起嘲讽的笑,看看,为了自己的利益,骗起人来毫不留情。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们谁也别怪谁了。
“等会。”秦安宁扬声喊了一句,不紧不慢的穿衣服。
打开门,外边站着齐书月和吕萍,不知道她们是不是以为今晚的事万无一失了,也没继续装。
齐书月伸手就过来抓秦安宁,秦安宁装作身体不适,体力不支的样子,反抗了几下就被齐书月制住了。
秦安宁挣扎了几下没挣脱,惊恐的问,“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