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还喜欢女人哪里?”
“玉腿,玉臂,美人身上,朕哪里都喜欢。”
月上中天,李治躺在甘露殿寝殿硕大的龙床上。
此时疲累袭来,仿佛汹涌的潮水一般,身体仿佛瘫软一般,让李治觉得自己从未有如此累过。
李婉的身体在李治真正接触时很烫,一种别的女子根本没有的烫,这种烫已经超出的李治的想象。
本来人体的温度恒定,一般都是三十六七度,而李婉身上,绝对有四十多度,明显能够感觉到和别的女子的区别。
如果别的女人是温水,李婉已经是热水了。
这开始还将李治吓了一跳,不过李婉除了身体烫,别的什么都表现好着,李治才没当场叫林如茵过来。
而且李婉的身体只有和男人真正接触时发烫,一旦分开,就渐渐恢复了正常,让李治认为这只是李婉的身体特殊罢了。
李婉除了身体烫,让李治感觉最深的就是她的眼神,那种眼神,在李治和她亲近时,比起平时愈发的妩媚,可以说此时就根本不是妩媚,而是妖媚了。
那眼神只要李治见到,就仿佛被电流微微击中一般,全身过电一般的酥麻,一个女人的眼神有如此妖媚,让李治也是从未见过。
李治躺在那里,一阵就睡着了,今夜实在困的厉害,这种困顿以前李治从未有过。
李婉已经披了衣服,走下龙榻,缓缓对王嫣躬身。
“娘娘,陛下睡了,婉儿就先退下了。”
“嗯,婉儿姐姐到旁边的寝殿休息,本宫让侍女都安排好了,如果有什么地方婉儿姐姐还不满意,尽管吩咐侍女就好。”
“谢娘娘,那婉儿走了。”
王嫣缓缓点了下头,李婉离开,王嫣轻松碰了下李治,李治丝毫没有反应,王嫣看了看他,这是真睡着了,此时这呼吸声都是极为匀称的。
以前的陛下,可不会这般累的,今晚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疲累。
李婉缓缓退出甘露殿,在走出甘露殿时,那好看的眸子此时微微眯了起来。
此时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甘露殿,那眼中实在忍不住,泛起了一些别样色彩。
“这身子养了十八年,我一直爱惜,今日给了陛下,却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李婉转头,忽然那眸子微动,又回头看了看甘露殿,此时李婉站在那里,神色又变了几变。
“社稷之气,怎么回事,甘露殿怎么凝聚了如此厚重的社稷之气。”
所谓社稷之气,其中的社稷是可以分开的,一个代表土神,一个代表谷神。
而此时,这社稷之气完全混合在一起,在甘露殿上方凝聚成一团凡人根本看不到的庞大气运云团。
而李婉已经注意到,这社稷之气不但凝聚,此时还缓缓落进甘露殿之中。
李婉的玉手在面前拂过,视线之中,甘露殿寝殿厚重的墙壁已经消失,里面的一切李婉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从甘露殿上空降落下来的社稷之气,此时正缓缓侵入陛下的身体,陛下则在那里睡的香甜。
“陛下竟然能吸收这社稷之气,这可是祭祀土神和谷神的信仰之力所凝聚。”
“看来陛下倒是不简单了,他吸引那不干净的猫魂,现在看来可不那么简单了。”
“没想到,在陛下身边,竟然能看到这场景,这倒是对我和妹妹大有裨益,看来要早让妹妹入宫了。”
李婉踏下白玉石阶,此时走到最后一阶,又忍不得回头看了看那甘露殿上空庞大的气运云团。
这些云团被陛下不断吸收,时间长了,陛下的身体会发生什么?自己这身体,只要沾一丝这社稷之气,都是裨益多多,受用不尽,真不敢想像陛下吸收这么多会如何。
“难道要以凡人之身铸就神躯不成,婉儿倒是越来越对陛下有兴趣了,别说神躯,就是稍微有点神韵的躯体,婉儿都是极感兴趣。”
李婉到底是进了她休息的地方,这里果然被侍女收拾的焕然一新。
而甘露殿中,李治睡的愈发香甜,本来以为昨夜酣战太久,第二日会没有精神,不过在第二日早朝时,李治却觉得自己精神特别好,也不知道如何回事,今日却精神前所未有的好。
李治也不明白,不过这是好事,又不是坏事,精神好还不好么,难道要站着打瞌睡才舒服不成。
今日去母后那边,那个麻将桌子倒是收了,看来母后是几年没沾麻将,到底是手痒。这几日可以说过足了牌瘾,此时也就收敛了。
此时这里没有别人,李治让秋菊退了出去,就拉着母后的手。
“林姨,这几日收获如何?”
“你这小子,难道林姨还能输了不成。”
“林姨赢了多少,要不要分给治儿一些。”
“去,你来林姨这里,难道就是分金子来了,这个可一分也不能给你。”
“林姨小气,嫣儿都分了朕几个金豆子。”
“你现在都做了皇帝,怎么还对这金银有这么大兴趣?”
“闪闪发光的东西,谁不喜欢。”
“那今天林姨可是要让你失望了,要金子,休想。”
“林姨,要不这样,治儿伺候你,你高兴了,打赏治儿一些。”
“不要。”
李治郁闷,不过看着林婉约,还是站起身,一把抱起,就给抱进里面寝殿去了。
李治回甘露殿时,手中拿着几个金饰,这都是自己辛苦挣来的,为了这几个金饰,自己可真的是做耕牛,费了老大劲了。
回去将这几个金饰送了媳妇,王嫣自是高兴。
李婉此时已经来了甘露殿,一进来就深深躬身,李治起身扶了她,李婉却执意不想起身。
“怎么了,婉儿姐姐,这是有事么?”
“陛下,婉儿在赵郡时,有一个相好的异姓妹妹,这次从赵郡来长安,也是带了她的,这进了宫,就很想这个妹妹。”
“哦,是这事情,这个好办,你可以带她到宫里来。”
“真的!那婉儿谢过陛下了。”
“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她进了宫,可是要委屈她了,只能做一个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