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用法?”符骁见随边弘笑的促狭,凝眉问:“什么用法?”
随边弘朱红的唇勾起魅惑的弯弧,俯身在符骁耳边轻声道:“将你做为男人的用法。”
男人的.....用法?
什么用法?
想到此,林知皇那带有戏谑浅笑的绝丽威容浮现在了符骁眼前。
随着这张面容的浮现,有什么东西在思绪中一闪而过。
而后有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符骁脑中乍然出现。
“......师兄.....”符骁全身一僵,犀冷狭长的星眸微抖:“......你说什么?”
随边弘起身,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中蕴出润娆的笑,长叹道:“女大当婚,男大当嫁。师弟再有三月就加冠了,是该嫁人了啊........”
随边弘将“嫁”一字,咬音极重。
“.......师兄这会是在与骁玩笑......对吗?”符骁抬眸,粲然露出两颗虎牙。
“师兄是像会开玩笑的人吗?”随边弘看着符骁不由自主露出的两颗虎牙,笑的格外精致。
“像。”符骁垂死挣扎,面无表情地点头道。
“那你可就错看师兄了。”随边弘笑眯了一双桃花眼:“师兄向来身体力行。来你这里之前,已经向主公谏过此言了。
符骁眸底最深处的冷漠依稀淡了开去,浮出了一丝怒意:“师兄!”
随边弘掏了掏耳朵,慵懒道:“听着呢,不必如此大声。”
“你!”符骁气得语哽,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我?”随边弘扬眉:“师弟,不要不识好歹,主公难道还配不上你?”
符骁一愣,而后恼怒地沉下声音道:“这是配不配得上的问题吗?”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问题?行了。”
随边弘摆手:“师兄知道你自愧配不上主公,但谁让师兄我疼惜你呢?会好好替你在主公那美言的。”
符骁又惊又怒,竟是一时说不出一句话来,胸膛剧烈地起伏。
就在这时,欢颜寻到了随边弘寝帐外,在外通禀林知皇有事召他。
随边弘闻言,转头看着躺在榻上尚还不能动弹的符骁含笑道了句:“师弟不要太过高兴,此事也还没影呢,师兄这就去给你多美言几句。”
话落,随边弘搁下兀自还在哽气的符骁,头也不回地出了大帐。
一出大帐,随边弘便再也忍不住,仰头大笑出声。
能看到从小便老成持重的符骁露出这等表情,真是.......太有趣了。
随边弘一路笑到了林知皇的帅帐外,直到要进帐见林知皇了,才自控地收了笑声。
林知皇这会见到随边弘,就没有之前的好脸色了,坐在上首位置,直接斥了他一句胡闹。
“哪里胡闹了?边弘这不是让师弟心里先有个准备么?”随边弘被林知皇斥得收了脸上未尽的笑意。
林知皇瞪了随边弘一眼:“本王说的不是符骁。”
随边弘稍楞,回道:“边弘还以为主公人还没娶到,这就维护起内人来了。”
林知皇无语,懒得和面前这不正经的人贫嘴,直接道:“你也是鹿儿的长辈,为何那般戏耍于他?”
随边弘见林知皇说的是王鹿,皱眉道:“您居然为了那王鹿斥边弘?”
林知皇无奈地撑额:“本王在就事说事。聪渊,你莫要胡搅蛮缠。”
“您居然说边弘胡搅蛮缠?”
林知皇:“...........”
“您居然为了那新投的王鹿,这般说边弘?”
“聪渊,鹿儿还小,你作为长辈,应该........”
“小什么?那小子阴着呢,与王题可不一样。”
“聪渊!”
随边弘甩袖,恭敬却强硬的对林知皇行了一个辞礼:“边弘连日水路赶来有些乏了,今日便先退下了。”
林知皇见随边弘肃正了神色,只得摆了摆手让随边弘先行退下了。
随边弘一走,林知皇就头疼地撑了额。
聪渊这刺头,看来是真与王鹿不对付啊。
这回与之前完全不同。
聪渊明显是真厌恶王鹿。
之前见他与杨熙筒你来我往的相斗,也没他这样啊?
王鹿......到底是有何处惹到他了。
林知皇想到此,黛眉轻皱。
“林世叔?”
林知皇听到声音抬头望去,见是王鹿睡眼朦胧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温和地笑道:“可是本王与人说话的声音吵醒你了?”
王鹿乖巧地摇头,揉了揉眼睛道:“林世叔,你莫要因鹿儿与手下之士起争。”
林知皇见王鹿现在对随边弘已没了情绪,欣慰道:“鹿儿这就不生聪渊的气了?之前来本王这的时候,还要与他去比武场决斗呢?”
王鹿红了脸,声
若蚊呐道:“之前鹿儿多日未眠,以至情绪难抑,这才在林世叔面前失了智,露出丑态.......”
“林世叔还是忘了鹿儿之前的样子吧。”王鹿边与林知皇解释,边往林知皇所坐的书案下方处走来,可怜兮兮地瞧着端坐在书案后的林知皇道。
王鹿这般看着林知皇,霎时让林知皇忆起王鹿之前被王题带来她眼前,请托她母亲代为照看时的模样。
那时的王鹿,怯生生地站在王题身后瞧着她,仿佛对所有事都充满着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