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如此这般,是不是太过……热情了?”
陆景盛语气里面带有一丝戏谑,他虽然没明说,但是每一个字都似乎在嘲讽阮舒的自轻自贱和不值钱。
阮舒紧紧握着拳头,身体有些颤抖。
“如果陆先生不认识我,那么你脖子上的项链又怎么解释?”阮舒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脖子上的项链。
在陆景盛的目光中,阮舒拿出了自己的戒指,“你看看这个,我们的是不是一样的?”
陆景盛瞳孔微缩,他在詹姆斯那边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就有些震惊,当亲眼看到的时候才更加的有冲击力
他和这个女人有同样的戒指,而且这戒指一看就是定做的,难不成他和这个女人有一些不可言的关系?
“看到这个你还想找其他的理由和借口吗?”阮舒问道,声音克制至极。
如果不是陆景盛看着和她很疏离,阮舒早就开始质问他了,而不是还这么有礼貌的试探。
“你还当做不认识我是不是?”阮舒看到陆景盛冷漠的面孔,问道。
陆景盛心下焦灼,但表面上还是冷静至极,他缓缓拿出那枚戒指,脸上带着散漫的笑意,“只是一个戒指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话音刚落,陆景盛就随手将戒指拿了下来,然后顺手丢到了车窗外面。
阮舒身体在一瞬间僵硬了下去,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碎裂。
心脏上面似乎有无数的缺口,在被风侵袭,在被水拍打,疼得她连哭都哭不出来,除了在这边傻傻的看着,阮舒居然动都动不了。
陆景盛看着她的表情,心里没由来的难受,但是他却硬生生的忍受了下来。
他从来都是以工作上的事情为重,但是看见这个女人之后他却没有来的想要和她亲近,甚至是不顾一切的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给她。
在看见阮舒伤心难受的时候他的心也是备受折磨。
这样的感受让陆景盛时时刻刻都在戒备着阮舒。
不管怎么样,在他没有摸清楚一切之前,陆景盛不会太对“陌生人”敞开心扉。
“停车。”路上,阮舒突然开口道。
司机愣了一下,劝阻道:“小姐,这个地方最近不安全,而且还是在暴乱区,打车也不好打,还是等到了医院再说吧。”
司机师傅也是个好心的,“不管你们小两口有什么不愉快的地方,还是等安全了再说,看我们都是同胞,在国外不容易,能退一步的就退一步。”
司机师傅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看来也是来国外谋生的,“要不是我儿子在这里定居,小夫妻两个在这里没办法照顾孩子,我才不过来受这个罪。”
听到司机师傅的抱怨,阮舒的心情稍微好了点。
能够在国外感受到这种家乡的温情属实是难得。
“师傅,等到了安全的的地方,或者是能打车的地方你把我放下来就行。”阮舒抗拒车子里的每一丝空气。
如果不是这里不安全,她早就想跳出去了。
“好嘞!”司机高兴的叫了一声,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