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盛脸色愈发阴沉,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
失忆之后接触的第一个人是白玲,而白玲的种种让他没办法完全相信,导致了他现在极度多疑。
他很不满意阮舒这种什么都知道却不说的样子,仿佛是商业谈判中占据优势地位的人,在蔑视劣势者。
他不清楚之前发生了什么,但坚信自己不会做出轨那一个。
“你那三年看来没有白和我待在一起,阮小姐清楚的知道该怎么惹怒我。”
“我不想和你一个失忆的人计较,但不代表我会容忍你。”
阮舒看了看手表,心里有些烦躁。
阮霆和裴栾怎么还没有回来?他们到底出去做什么了?
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在等阮霆回来?还是在等裴栾?”陆景盛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嗤笑一声。
阮舒心里暗叫一声不妙,心中警铃大起,“是你做的手脚?你把他们支出去的?“
说到最后几个字,一种无力感从四肢袭来,她居然开始慢慢瘫软!
“你在酒里,酒里放了东西?”阮舒瞪大眼睛。
陆景盛冷笑两声,“阮舒这是你逼我的,我也不想这么做,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你不应该招惹我。”
阮舒晃了晃脑袋,眼前已经开始慢慢变黑,脑袋也开始混乱,“我他妈最不该的就是以前认识了你,并且嫁给了你,这才是我最后悔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陆景盛非但没有生气,脸上还浮现出了一抹阴恻恻的笑意,“阮舒,更后悔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你,你想做什么?”说完这句话,阮舒就彻底的晕了过去。
陆景盛笑了两声,“很快就你知道了。”
……
“小舒呢?”阮霆回来的时候看见了独自一人的裴栾。
裴栾脸色惨白,“不见了,我找了酒店的工作人员,他们都说是一个男人接走的,但是具体是谁没有看清,我已经让人去找监控了,还有附近出入的人。”
阮霆拨了电话出去,果然接不通,定位的位置也是一个假位置。
“看来是有人掳走了。”阮霆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小舒呢?”阮霆回来的时候看见了独自一人的裴栾。
裴栾脸色惨白,“不见了,我找了酒店的工作人员,他们都说是一个男人接走的,但是具体是谁没有看清,我已经让人去找监控了,还有附近出入的人。”
阮霆拨了电话出去,果然接不通,定位的位置也是一个假位置。
“看来是有人掳走了。”阮霆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裴栾赞同的点了点头,“难不成是lasper那群人?”
“在mg认识小舒的人并不是很多,而和她有纠葛的恐怕只有lasper了。”配乱分析道。
阮霆深吸一口气,“让人去lasper那边调查。”
等人都派出去之后,阮霆注意到了裴栾的神色,“怎么?你有其他的想法?”
裴栾脸色有些白,“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情和陆景盛脱不了干系。”
“陆景盛?可他不是还没有恢复记忆力吗?”
裴栾拿出手机,“给医生打电话确认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