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的到来,那位韩主任突然就站起来了,那张肥胖的脸上,都是邪性地抽动。
眼神里急着报复我的冲动,已经藏不住了。
但是,他老子,还是很沉稳,依旧搂着岳秀琴,不肯撒手,笑脸也十分地下流龌龊。
岳秀琴老于世故,倒是没有多么大的反应。
我笑着说:“不好意思,路上耽误了一下,慢了一些。”
岳秀琴笑着说:“不晚,不晚,也才刚开始,韩院子,我正式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呢,就是我们九华医疗新的负责人,也是融汇基本子公司的总经理,刘豪。”
她说完就赶紧跟我介绍:“这位,韩建兵,韩院长,那位是他的贵公子,韩奇,刘总,快,认识一下……”
我笑着走过去,伸出手,笑着说:“你好,韩院长……”
对方笑眯眯地看着我,跟我说:“刘总,真是年轻有为啊,这么年轻,就做到了两家公司的负责人,虽然,只是个子公司吧,也能证明你能力出众了,哎呀,确实,你这么能力出众的人,看不起我们这些民营医院的小医生,也是正常的。”
岳秀琴赶紧说:“没有,没有看不起,韩院长,您说什么呢?真的没有,都指望您吃饭呢,您不批准,我们的药怎么上呀?是不是,来来来,我再敬您一杯……”
岳秀琴赶紧端起来酒杯,跟韩建兵应付着。
但是那个韩奇十分不爽地说:“爸,这酒局有酒局地规矩,这自古以来,迟到的人,就应该罚酒三杯,是不是?”
韩建兵立即笑着说:“儿子呀,你懂什么呀?人家是大老板,是资本家,人家肯来,就是已经给你面子了,你还罚酒?你别让人笑话了。”
这个韩建兵说的都是反话,都是挖苦我呢,我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岳秀琴赶紧陪笑着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她说完就赶紧跟我说:“刘总,你这来迟了,是不是应该罚酒三杯啊?”
我笑着说:“不好意思,工作期间,我们是不允许饮酒的。”
韩奇不爽地说:“工作时间?妈的,你小子跟我装什么装?现在怎么就是工作时间了?”
我笑着抬起手,看着手腕上的手表,我说:“下午一点半,刚好是上班时间,不好意思韩院长。”
韩建兵不屑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就一副下流地样子看着岳秀琴,十分猥亵地说:“那,岳老板,你们这生意,我看,咱们就没必要谈了吧?”
岳秀琴赶紧着急地倒酒,一连到了三杯酒,然后陪笑着说:“我喝,我喝,我替他喝行了吧?”
岳秀琴说完,就大口大口的把二两杯子的白酒给干了,一杯接着一杯,一连喝了三杯。
喝完之后,岳秀琴就喘着气说:“韩院长,您看,这样行吗?要是不行,我继续。”
韩建兵哈哈笑着说:“那肯定是不行的,不过,看在你这么有诚意地份上,我再给你个机会。”
他说着,就把一瓶酒坏笑着放在了岳秀琴面前,冷笑着说:“喝了这瓶酒,咱们慢慢谈。”
岳秀琴立即满脸痛苦,她陪笑着说:“这一瓶一斤多,我要是喝醉了,这还怎么谈啊?”
那个韩建兵立即猥亵地笑着说:“那不简单吗?我们爷俩送你上床,慢慢谈啊。”
他说完,他们父子两就下流地坏笑起来,那昭然若揭地心,让岳秀琴十分恶心。
纵然是老于世故地她,也被这个韩建兵给恶心到了。
她看了看我,满脸都是不情愿。
但是韩建兵直接拿着酒瓶,打开之后,霸道地说:“岳总,想不想谈?不想谈,我们马上就走,想谈,就喝了他。”
看到韩建兵不可商量地表情,岳秀琴赶紧说:“行行行,我喝,我喝行了吧。”
她说完,就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举起酒瓶,大口大口喝起来了。
我看着岳秀琴豪放地姿态,心里多少对她有点佩服,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么豪放,拿着白酒对瓶吹,也算是女中豪杰了。
而且,尤其是应付姓韩的这对下流龌龊的父子。
我没有阻止,就这么看着。
看看岳秀琴所谓的生意经,能不能行的通。
我知道,国内谈生意,签合同,都是这个流程,酒局,饭局,各种利益输送……
我就是想要亲眼看看这种肮脏的交易过程。
“好,喝,喝,大口地喝……”
韩建兵下流地叫嚷着,不停地抬着岳秀琴的手,不让她有喘息地机会。
岳秀琴被逼无奈,只能一口口地将满满一瓶白酒给喝下去。
她身后的秘书,都心疼地着急地手足无措。
岳秀琴重重地将酒瓶放在桌子上,喘息了一口气,呼吸都觉得不顺畅了。
她哀怨地看着我,充满了抱怨。
韩建兵狠狠地将她搂在怀里,笑着说:“我的小宝贝,您行不行?您要是不行,我搂着,你坐我怀里,让我好好心疼心疼你。”
他说着,就要把岳秀琴往怀里楼,嘴巴不由得就凑过去了,岳秀琴实在是恶心的不得了。
她着急地一把推开了韩建兵,直接把韩建兵给推在椅子上坐下来。
包厢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气氛很尴尬,韩建兵冷眼看着岳秀琴,看的岳秀琴有点发毛。
她赶紧说:“不好意思……韩院长,我,我喝多了,真不好意思……我,我道歉……”
韩建兵不屑地笑着说:“喝多了?他妈的,喝多了就别谈生意了,回家好好睡一觉,等着明天关门大吉,哎呀,俗话说的好啊,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这有些人啊,是真的拎不清啊,就打敲打呀。”
这威胁地话,是越来越明显了,很显然,韩建兵也渐渐失去了耐心。
岳秀琴满脸地焦急,她刚想解释什么,但是韩建兵却不屑地端起来酒杯,自己喝起来了,把岳秀琴地话,都噎回去了。
岳秀琴着急地看着我,气愤地咬着牙说:“真是被你害死了,本来还能苟延残喘,现在倒好,最后一口吃的都没了。”
我没有理会岳秀琴地抱怨,而是十分严肃地说:“韩院长,我们的药是经过药监局批准的,是得到贵公司职业医师认可的,不能因为我因为阻止你儿子强奸一位善良的女护士,你就要针对我们,把我们的药拒之门外,你,没有这个权利,你这是蓄意报复,是不公正,也不公平的,我劝你,不要做有违正义的事。”
我挑衅地话,让韩建兵十分不屑又霸道地说了一句话。
“老子就是正义,老子就是要报复你,老子就是要只手遮天,你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