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我嘴里叫骂着,浑身感觉到酸痛无比,脑子也昏昏沉沉的。
我虚弱地从床上爬起来,我四处看了一眼,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想不起来自己在那,做了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虚脱了一样。
我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
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我靠在床上,觉得后背搁的慌,我伸手摸了一下,摸到一个圆柱体的东西,拿出来看了一眼。
吓的我立即丢在了地上。
居然是一个带血的假玩意。
“我他妈的在那?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了这是?”
正在这个时候,我听到手机的震动声,我赶紧拿起来,看了一眼,是胖子打来的电话。
但是,我没有急着接电话,而是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日期。
“8号……我他妈的穿越了?我记得,是6号呀,怎么变成了8号呢?”
我赶紧接了电话。
“喂,肥佬,你在那呢?我他妈的,感觉我穿越了,怎么今天八号了呢?”
肥佬立即说:“豪哥,什么穿越了,今天就是8号呀,我草,你不会吃药吃多了吧?都玩的忘了日子了……”
我听到肥佬的话,突然想起来了,我记得,我是在秦雯家里,我记得她给我喝了杯咖啡,喝了之后,我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脑子也有点不清楚了。
“我他妈是在秦雯家里……两天……整整两天……”
我震惊地话,让肥佬嘿嘿笑起来,他龌龊地说:“豪哥,你真猛啊,居然整整玩那个妞玩了两天,你真牛逼……”
“豪哥,我的药厉害吧?哈哈,我就说,我的药好……”
我听到两个人龌龊地话,我就痛苦地靠在床上。
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我觉得,我的身体很空虚,像是被掏空了。
那种感觉,像是在工地上打了一天的桩,不管是胳膊,还是腿,都软弱无力。
“豪哥,玩爽了,咱们就赶紧回去办事吧,花姐打了十几个电话给你,你都没接,她把我们给痛骂了一顿,咱们得赶紧回去了。”
我听着就赶紧说:“上来接我,妈的,我没劲了……”
肥佬嘿嘿笑着说:“马上,豪哥,你真牛逼,两天两夜,我草,要是我,早就累死了……”
我挂了电话,使劲地敲了敲脑袋,头疼的厉害。
我赶紧看着手机,花姐确实打了十几个电话,估计她该担心死了。
我赶紧拿着手机给秦雯发视频,我要问问她怎么回事。
但是秦雯不接,直接给挂断了。
妈的,这个傻女人,她要干什么呀?没见过男人啊?
“两天两夜?她是要我命啊?”
很快,我就听到门铃声,我虚弱地走下床,扶着墙去开门。
走路腿都觉得生疼。
我打开门之后,看到肥佬跟大黑墨两个人贱兮兮的样子,我就赶紧说:“去给我拿衣服,快点,我没劲了……”
肥佬赶紧跑进卧室给我拿衣服,突然,就听着他吼叫起来。
“我草,豪哥,你们玩的可真野啊,都他妈出血了,这小木驴上都是血啊,豪哥,你是我的偶像啊……”
我听着就快要疯了,我赶紧说:“你别说了,我他妈什么都不记得了,脑子一片空白啊。”
大黑墨立即说:“我靠,豪哥,真的假的?那岂不是太不划算了?不过没关系,回头再把那个女人叫回来好了。”
肥佬嘿嘿笑着说:“豪哥,到时候我给你拍一段啊,免得你又不记得了。”
我恼火地说:“行了,别他妈废话了,大黑墨你买的什么药?你不是说没副作用吗?我吃了之后,整个人都昏迷了,两天两夜我都没记忆,会不会死人啊。”
看到我严肃的样子,大黑墨就奇怪地说:“不可能啊,大哥大呀,只会涨死,没听过会昏迷的啊,豪哥,你应该不止吃了一种药吧?”
我闭上眼睛,心里很烦躁,觉得很痛苦,整个人到现在还是昏昏沉沉的。
但是我也懒得说了,我赶紧说:“行了,咱们赶紧回去吧,别让花姐担心。”
我说着就要站起来,但是,腿又疼又软,就像是很久不跑步,突然来了个一万米之后第二天的感觉。
两个人赶紧架着我起来,给我抬出去的。
上了车之后,肥佬就赶紧开车,大黑墨给我一瓶水,我打开之后,大口大口的喝了几口。
喝完了,我才觉得舒服点。
但是,我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断片了,那种感觉,真的太恐怖了。
有时间,我一定要问问秦雯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花姐的院子,肥佬跟大黑墨架着我从车里下来。
来到院子里,看着三叔公花姐,还有钱嘉惠他们都在,看到我的样子,几个人都担心的走过来了。
花姐心疼地问我:“阿豪,你怎么了?被人打了,还是怎么回事?你跟啊姐说,啊姐帮你报仇……”
我听着就觉得很羞愧,我立即说:“我,被秦雯下药了,在她那……待了两天……”
听到我的话,所有人都震惊了。
钱嘉惠诧异地问:“我草,我的豪哥啊,你在我那,几分钟就完事了,你在那个狐狸精那里,待了两天?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模样啊?让你连命都不要了?”
我听着就很恼火,这件事,我觉得并不简单。
但是,我也不好意思说。
三叔公气的使命地摇着蒲扇,数落着说:“你啊你,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女人是祸水啊,让你小心点,你就是不听,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一条死狗差不多,你再这么不小心,你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哼,下药?我只听过男人给女人下药的,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女人给男人下药的,今天给你下情药,明天给你下砒霜啊,你长点记性吧。”
三叔公的数落声,让我哑口无言,这一次,我也觉得太可怕了。
两天两夜,我想想都觉得恐怖。
花姐赶紧说:“行了行了,别说了,阿豪,要不要去医院啊?”
我摇了摇头,我赶紧说:“没事,喝点水,好多了。”
三叔公恨铁不成钢地说:“好多了就做事吧,那么高的杠杆,你搞不定,我们全部都得陪葬啊。”
三叔公说着,就气愤地走进地下室了。
花姐赶紧语重心长地说:“阿豪啊,也难怪三叔公骂你,两天两夜啊,我们担心死了,你玩心太重了……”
我很委屈,根本就不是我王心太重,是秦雯给我下药了。
但是,我是个男人,现在有理都说不清了。
所以,我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了。
秦雯啊秦雯,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玩的未免也太疯狂了。
我内心委屈的同时,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我相信,秦雯这么做,一定是受到了张海涛的指使。
张海涛,你这个畜生。
咱们走着瞧。
我看你能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