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凭借招式占不到便宜,康瑞索性化繁为简,来个硬碰硬。
省去了繁琐的变招,直来直去,无视张羽那直指根本的招式,全力强攻。
但是康瑞不知道的是,若是以招式来对战,张羽或许还会觉得新奇多和他打一会。
但以攻对攻,那就没意思了。
见他黔驴技穷,下手也不再留情,无视对方的拳头,骈指如剑,精准刺在康瑞的肋下三寸。
犹如戳破一个气球,康瑞那凝练至极的天罡内劲瞬间如纸糊般被破开,浑身不由为之一软。
张羽点到即止,收回了手:“承让。”
康瑞面色变幻不定,即震惊又沮丧。
从刚才他就看出来张羽的实力必然不俗,那种眼力必然是有相当强大的力量为底蕴。可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的实力会强到这种地步。
自己引以为傲的天罡内劲,竟然被对方轻轻一直戳破,这种差距实在有若云泥。
“若是这种实力,统一南淮应该的确没什么问题!甚至……”
康瑞心中不由一紧,在这个先天限制出手的岛上,对方的实力又有谁能够抵挡吗?
要知道此时对方已经是强弩之末就有如此实力,若是恢复全盛时期,实力如何甚至都不敢想。
念及至此,康瑞挺拔的脊背一下弯了下来:“康瑞,参见盟主!”
“不必多礼,诸位,先请坐吧。”
如今南淮十帮已收其六,那剩下的四个便不足为虑。
一个时辰之后,四人各自离去。
……
翌日,南淮仅剩下的四个还未归顺的帮派,纷纷迎来了一位客人。
这四位客人,分别是红叶帮的帮主康瑞、白星旗旗王袁宏业、梅花帮正帮主青梅、烈阳门门主农丙才。
和之前相比,这次他们就显得简单的多了。
就是百名车马来“邀请”他们加入天道盟的。
之前势单力薄,还需要用些手段,现在直接找上门来邀请。在强大的实力支撑下,也无须在意他们会联合起来。
毕竟以四敌六,且这四大帮派各怀心思,根本不齐心。反观天道盟,有张羽这个顶级高手压着,众人最起码在这段时间绝对可以摒弃前嫌,一致对外。
结果自然不用多说。
当场有两家宣布加入。
剩下那两家则是比较硬气,无论如何,都直接选择了拒绝。
天道盟这边也没有直接上门攻打,毕竟师出无名,容易落人口实,以后对扩张不利,而且万一引起岛上的先天乃至双星至尊的不满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想要对付他们,简直再简单不过。
双星岛上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别说都是混江湖的,一些黑心的小手段简直数不胜数。
于是从这天起,这两大帮派旗下的所有产业,从早到晚不分昼夜受到了八大门派的“轮番照顾”。
从衣食住行再到码头生意,全部被搅成了一团糟。
当然,大家也不是上门就无事生非直接找茬,而是小题大做。例如喝酒,明明好酒硬说掺水。
其实这世上的酒又哪有不掺水的,无非是掺水多少而已,而且做这行生意的人也不乏以次充好的。
所以这种情况下,要么是背景强势,直接反怼回去。要不然就只能被欺压的抬不起头。
这两个帮派显然属于后者。
毕竟以二敌八,下场可想而知。
只坚持了短短不到半个月,两大帮派就无奈选择了妥协,不过他们并没有直接投降,而是提出了要亲眼见见张羽。
结果没什么好说的。
和之前的农丙才等人差不多,基本上在见识了张羽的实力后,无一例外全部选择了归顺。
江湖上毕竟是一个强者为尊的地方,他们再有骨气,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得乖乖低头,除非不想活了。
从答案来看,他们显然还没有活够。
在来到岛上的敌四十八天,张羽终于有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开局。
南淮区,正式改旗易帜,成了天道盟的地盘。
恰巧就在这一天,熊山的船队回来了。
当得知张羽这一个月的战果后,熊山等人简直震惊的合不拢嘴吧。
对此张羽却显得很平静。
随着十帮纳入麾下,张羽只是略施手段就将他们的武学全部收入囊中,获得了数种血炼之法和各种武功绝技。
虽然这些武功对张羽本身已经没太大用,但是却能大大加深他的武学底蕴。
随着武学底蕴的越发身后,张羽身上也渐渐多出了一丝难以言说的莫名气质。
即有腹有诗书的儒雅和高不可攀的贵气,又有不拘小节的豪迈和气吞山河的霸气。
复杂矛盾,却又毫不违和,就像是一杯鲜艳醇厚的鸡尾酒,一口下去让人回味无穷,难以自拔。
最明显的就是梅花帮的三位美艳帮主来西罗湖的时间越来越勤了,至于目的,自然不言而喻。
张羽也是一个正常男人,有道是人生至乐无非食色性也,这连圣人都难以免俗,何况张羽之时一个普通人。
你有情我有意,有些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
某天,有心人发现梅花帮的副帮主红梅傍晚登门,却在翌日下午离去。
至于发生了什么,没人敢问,也没人敢说。
随着天道盟日益势大,张府的人地位也是水涨船高。在开心之余他们也变得越发谨小慎微,生怕会不小心犯了错而失去了如今这般常人求之不来的位子。
而后,人们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在红梅离开后的第二天,梅花帮的三帮主雪梅也悄然登门,同样是在翌日中午离开。
据说有人层听到中央的书房中传出猫儿呻吟的声音,足足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方才止歇。
隔日,正帮主青梅也来了。
这一次,这位帮主足足在府上待了三日。
从那以后,三位帮主隔三差五便上门“拜访”。期初还是一个一个来,直到某天三位帮主联袂登门。
自此之后,张府中央的小院被彻底扒了建成了一个三层阁楼,也彻底成为了张府的禁地。
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已是腊月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