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成熟且富有魅力的女人，还是十几岁出于寻求新鲜的年轻女孩，沈哲奕这张脸都是十分吃香的。
已经来来回回有不少女主动靠到他的身边请喝酒了。
沈哲奕一一笑着回绝，他看着那个穿着一身制度却依然明艳动人的女孩，一杯威士忌喝下肚，“悦悦，我想问你个问题。”
乔悦正忙着摇晃手里的摇酒壶，“问。”
“我喜欢你，你是不是瞎？”
乔悦：“？？”
沈哲奕指了指舞池里的那些人，“你看到没有，她们都喜欢我，你为什么不喜欢？”
乔悦皱眉，“你才喝了一杯，醉了？碰瓷？”
沈哲奕确实是在碰瓷，要不然他是不会抓住乔悦的手。
“放手。”
“我不放，”沈哲奕盯着她的眼睛，“是我表达方式不对还是你接收的方式不对，为什么你好像一直没有把我喜欢你这件事当真？”
乔悦是不知道沈哲奕怎么突然这么问，但认真想想，她有没有当真呢。
大概是在每晚凌晨走出夜色的那一刻看到有个人陪自己一起回家的时候会有点当真。
但偶尔看到他在夜色和他的朋友们花天酒地的时候，她就感觉恍如在梦中。
他仿佛天生适合这样的场合。
“回答我。”震耳欲聋的音乐中，这三个字掷地有声。
他的嗓音似乎更加低沉，低沉中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哑，听得人耳根子发软。
乔悦想，她大概也不是没有感情的木头人。
究根结底，是她没办法敞开自己的心扉。
乔悦用调酒棒搅动着杯中的冰块，抬眸对上沈哲奕的眼神，“我不早恋。”
一个几乎每晚混迹酒吧的社会女孩跟别人说她不早恋，大概有点可笑。
显然沈哲奕也不接受她这个理由，“你说实话，对我，真的没感觉吗？”
恋爱，可以等一等。
但喜不喜欢这个问题，大概是很多青春期少男少女们都会遇到的问题。
乔悦勾唇笑了笑，配上她脸上的妆容，有点轻蔑。
“什么叫做喜欢？看到你的时候脸颊发烫，心跳加速，手足无措，不敢直视你的眼睛吗？”
乔悦直直对上沈哲奕那双眼睛，“沈哲奕，你觉得我有这些反应吗？”
沈哲奕不是第一次被她拒绝，但他现在，还真是有点燥了。
他耸耸肩，离开了调酒台，步入舞池，那里有他的朋友，也有陌生人。
有女孩往他身上贴，沈哲奕没有拒绝。
他似乎在跟她展示自己的魅力。
类似于孔雀开屏，但也有不同，孔雀开屏是为了求偶，而他则单纯是置气。
一种幼稚的小孩子行为。
邓强和于西两个人经常是一起值班的，两个人刚才都目睹了这一幕。
邓强因为乔悦在医院给的那张卡，第一次认真审视这个女孩。
漂亮，独立，理智，且优秀。
除了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来酒吧当个调酒师以外，如果他的女儿也能像乔悦一样，那他一定会非常骄傲。
于西戳了一下乔悦，“乔悦，你知道沈家在霖市什么地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