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杭恨不得把自己和柳纯在一起的消息昭告天下,但柳纯就是不喜欢太过张扬。
下午贺闻璟来接姜晚,第一时间知道了楚杭的喜讯。
背了人,贺闻璟揶揄楚杭:“你小子,谈个恋爱而已,用的着兴奋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初恋呢。”
楚杭神色凝重又严肃:“不许说这种话,她本来就介意我的过去! ”
贺闻璟:“ 现在知道谈这么多丢人了?”
楚杭:“ 闭嘴吧你!”
他邀请了贺闻璟夫妇还有关念念一起吃晚餐,喜不自禁。
饭桌上,关念念对着他们好一番打趣,说他们历经磨难,终于修成正果了。
这样的大张旗鼓,开始柳纯还有些拘谨,别人说什么都不好意思抬头,喝了一点酒以后,慢慢的也放开了。
能认识这样一帮朋友,她觉得自己是幸运又幸福的。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这才各自散去。
贺闻璟一手拿着姜晚的包,一边小心的搀扶着姜晚,护着她从餐厅出来。
回家的路上,姜晚靠在贺闻璟的肩上,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贺闻璟看她面色红润,温声打趣:“你都没喝酒,醉了?”
姜晚:“看到大家都过得越来越好,我高兴。”
贺闻璟的手放在姜晚挺起来的肚子上:“我们也会越来越好。”
他直起身,满脸惊喜:“儿子又在动了!”
姜晚:“估计在打架呢。”
贺闻璟:“他们踢你,你会不会痛?”
姜晚:“说了一百遍了,没到那地步,就是正常的胎动而已。”
贺闻璟仔细的感受着儿子们的“拳打脚踢”:“我觉得好神奇啊,我们隔他们,就一层肚皮。”
姜晚看着他激动的样子,笑着道:“再等等,就快出来了。”
她现在到了孕中期,一切稳定,身体也慢慢习惯了肚子的负荷。
她有经验,知道这是怀胎十月最轻松的阶段。
家里已经提前准备好,姜晚回去就进了浴缸,贺闻璟说,每天小泡一下,可以缓解身体的疲劳。
从浴室出来,理疗师给姜晚做了全身护理按摩,回了卧室坐在床上,贺闻璟拿了仪器来做胎心监护。
等一套流程下来,时间已经不早了。
姜晚怀双胎的缘故,肚子比一般的孕妇大,现在睡觉都是侧躺,腿就那样搭着不舒服,贺闻璟就找了枕头给她,让她把腿搭在枕头上。
他小心翼翼的呵护,试探的提过,要不要在房间单独支一张床,他怕自己睡着了不小心碰到姜晚肚子。
姜晚不依,问他是不是嫌自己半夜老翻身影响他睡眠,吓得他就差跪下保证自己绝对没有这个念头。
他是真的怕碰到姜晚,但他不知道,女人孕期,心理上的依赖也比往常更加强烈。
姜晚半夜只要醒来就能摸到他,这才让她更加的安心。
贺闻璟把枕头摆好,扶着姜晚慢慢坐下,又一只手掌着她的背,把她慢慢放倒下去。
姜晚躺下以后,他才快速的去洗漱出来,在她身边坐着,拿过床头反扣着的故事书,要开始给儿子们讲睡前故事。
姜晚的手枕在耳边,看着他声情并茂的读故事,有些心猿意马。
几分钟后,她伸手抽走了贺闻璟的故事书:“睡觉。”
贺闻璟:“故事还没讲完呢。”
姜晚:“我不想听了。”
贺闻璟:“万一儿子想听呢?”
姜晚看着他不说话。
贺闻璟立马投降:“好好好,不讲了,老婆最重要。”
他把书签夹好,书放回原位,把姜晚这一侧的灯关了,这才慢慢的在她身边躺下来。
姜晚朝他挪了挪,手臂放在他胸膛,缓缓上移,摸到他的脖子上。
贺闻璟捉着她的手,看着她有些异样的目光,问道:“老婆,怎么了?”
姜晚的手从他手里挣脱,放在他后颈,朝自己勾了勾。
意图明显。
贺闻璟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声音低哑:“老婆,睡觉了。”
姜晚不想睡:“亲我。”
贺闻璟又亲了亲她的脸:“好了。”
姜晚摇头:“不够。”
贺闻璟声音更哑了:“别闹了。”
姜晚被拒绝了,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贺闻璟提前看了很多书,还专门请人给他做了培训,他知道孕妇的情绪非常的敏感,但是没料到敏感成这样!
他连忙起身俯卧在姜晚上方哄人:“傻瓜,你怎么会这么想,你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才信吗?”
姜晚瘪着嘴:“那你不愿意亲我?”
她是真的哭了起来:“是不是我怀孕,丑了,你没兴趣了?你是不是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呜呜……”
贺闻璟慌得不行。
看来怀孕真是折磨人啊,姜晚平日这么要强理智的人,居然都会说出这样的胡话。
他连忙亲着她的唇角,把她的眼泪吻干净:“你说什么胡话,你是我的心肝呀,你现在的样子这么美,我怎么可能嫌弃?”
姜晚哭得更凶了。
贺闻璟抓着她的手,亲了亲,又带着它往下,停留。
他压着喘息声:“我是怕我自己控制不住……”
姜晚的手往回缩了缩,破涕为笑:“医生说了,现在可以……”
贺闻璟低头亲了她的唇:“我知道,但是我还是不敢……要是碰到儿子……”
姜晚红着脸:“你以为你有那么厉害……老公,我……”
她亮晶晶的眼里都是浓烈的说不出口的渴望。
他们从怀孕以后就没做过,姜晚之前抵抗孕期的那些艰辛,倒没觉得有什么,贺闻璟却是突然、一下子被断了原本平凡的性生活,他是被好生折磨了一段时间才适应的。
后来也时常会起那样的念头,但是从来不敢在姜晚面前表现出来,一直生生忍着。
现在姜晚的一声嘤咛,让他乱了神志,忍得更加的辛苦。
贺闻璟:“宝宝……”
姜晚:“没事的,小心点……”
贺闻璟和她对视了几秒,俯身亲了下来。
两人这几个月连接吻都不敢,现在双唇一碰,就像是干柴遇到了烈火,根本收不了场。
贺闻璟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爆发。
但残存的理智让他克制,放缓。
后来他老是停下来,问姜晚会不会难受,几次以后姜晚怒了。
“你别磨磨唧唧的行不行,折磨谁呢?”
贺闻璟委屈不已:“我怕弄到儿子……”
姜晚气急:“医生都说了,现在可以,而且这个姿势……很安全……”
贺闻璟只能“哦”了一声:“那我继续了?”
那庄严慎重的态度,像是要签合同一样。
姜晚叹了口气。
开始的感觉实在不太美妙,好在在姜晚的鼓励和“怂恿”下,贺闻璟慢慢的放开了。
缠绵了好久,两人是前所未有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