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您这是想?”
一开始站在族长白巴身旁的族人,一脸古怪之色。
因为这根本不时什么猴子肉,在山河图里面的世界里,除了他们以外,就没有其他生活在这里的种族了。
所以显而易见,这些肉都是从他们同类的身上割下来的,这样就有些细思极恐了。
而且这还不仅是如此,组长在这之前就已经交代他们在肉里放了迷药,特意把伊利斯还有寒夙给迷昏过去。
虽然他们不知道组长想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嘿嘿嘿,你们难道就不好奇,创世神的一种什么的滋味吗?”
白巴他贪婪的舔了舔嘴唇,然后走到伊利斯的身前,直接在她身上随意的摸。
这样侮辱创世神的行为,让其他的族人都感觉到了愤怒,但是白巴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只是冷笑道:
“难道你们就愿意一辈子平庸下去,不愿做些什么吗?”
“现在也许只要我们吃下创世神的血肉,就可以彻底掌控这个世界!”
“简直就是无稽之谈,我看你就是疯了!”
这时,一名红色衣袖的女子直接指着白巴的鼻子开始骂起来。
因为她是以圣女的身份而存在的,叫秦月含,地位上甚至不输给族长。
“你说的是不错,但是有的事情不需要让任何人知道。”
“不过一定要知道某一件事情的话,那这些人无非就是死人。”
白巴忽然一笑,脸上闪过一道古怪之色,当然他说出这样的话,也是有言外之意的。
当然,说白了,就是让琴月含不要多管闲事,要不然的话,下一个死的就是她了。
琴月含当然也不是傻子,听得懂白巴的话,没想到自己居然以这种方式被威胁了。
但是看着创世神遭到威胁,无论如何都得做点什么才行,要不然的话,按照白巴的这种做法下去的话,那他们岂不是就恩将仇报了吗?
差不多就是这样,琴月含脸上闪过一道毅然之色,虽然自己的实力是不怎么样的,但是在必要的时候,自己一定要站出来,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这便是勇气。
看着琴月含打搅到自己的计划,白巴是真的又气又恼,但是又不能直接伤害到她。
于是就让几名手下直把她带下去了,而且琴月含还是一直挣扎的那种。。但是因为力气太小的缘故,基本上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烛光变得暗淡下来,然后等着琴月含被带走了以后,族长白巴也是缓缓的转过身来,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
嗯,既然先前有人被打搅的话,那现在应该不会被人打搅了吧。。
至少他自己是这样想的,而且现在让所有人都退出去以后,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他自己,伊利斯还有寒夙了。
准确来说,并不是这样,当他转过身来面对黑暗的一处,口中缓缓的吐出几个咒语,嗯。。说是安好其实也可以:
“那即使按照你所说的,现在一切都计划的很顺利,那么接下来你该怎么做,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
顺着他传来声音的地方,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个人,但是从他气息浑厚的程度上来看,是其他村民比不上的地方。
也难以想象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还能发展到这个地步,就已经是一件比较了不起的事情了。
当然,这个大祭司呢,可不只是坑蒙拐骗那么简单,因为他本身的是你已经达到了半神。
“我叫修手,也是夺走你们性命的人,为了得到真正在这个世界的掌控权,当然,这也是一件迫不得已的事情。”
修手虽然说是悠悠的红光,然后当他的右手取出来的时候,发现手中提着一个人的白骨,看起来阴森森的。
就是在他准备施展法术的时候,寒夙忽然揉了揉眼睛,就是感觉痒痒的,然后看向四周的时候,多少也有一种朦胧的感觉。
“怎么回事?难道她还没完全睡过去吗”
原本都打算动手的修手直接被吓了一跳,然后一脸迷惑的看向那个谁,对,就是白巴的身上。
“咳,可是我也不知道呀。。。”
现在的白巴已经欲哭无泪了,因为他感觉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什么疏漏。
也就是说现在如果她们忽然醒过来的话,那么这已经完全就是在预料之外的事情了,这件事情他也无法完全掌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吧。。
“可恶,没想到你还是那么不靠谱呢,现在没有办法,只能来硬的了!”
修手没好气的冷哼一声,现在他的眼中闪烁出一道杀意,其实如果真正动手的话,他自己也没有多少把握。
但是在对手半朦胧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如果进行偷袭的话,再加上自己半生级别的实力。
如何?再拿不下对方的话,那么这样未免也太丢脸了一点。
说到底其实白巴这里呢,多少也是有些心里不安的,但是看着修手出手,身为族里的最强者,成败呢,往往都是在一念之间的,接下来差不多就是等待就好了。
“所以我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呀??”
寒夙眨巴着眼,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于是用一只手直接拖住,这样可以让精神状态稍微好一点。
即便是这样,还是不能完全将身体稳住,大概是毒素停留在体内的缘故,不得不说,这次是真的草率了。
但他上去看伊利斯情况的时候,伊利斯已经开始说梦话的。
一开始寒夙是伸出去一只手想看看情况的,但是手指直接被伊利斯含在嘴里,就是那种小舌头动起来的感觉,让她感觉心里痒痒的。
危险从身边落下,是修手已经拔出一道黑色的长矛,向她这个方向刺过来!
“受死!”
“为你的大不敬,付出代价!”
寒夙只是没好气的冷哼一声,然后缓缓抬起手来,湛蓝色的光辉闪烁在手心,在这一刹那,他感觉一道恐怖的力量已经涌现上来。
明明同样是半神,但是差距居然会这么明显吗?这是让修手怎么也想不通的地方,因为他不明白,也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名表的。
怀着心中的复杂滋味,他是一刻都不想继续停留下去,因为他有一种感觉,如果继续停留下去的话,那么自己无非会因此丢掉性命。
对于修手想要跑路的行为,寒夙当然也都看在眼里,只是眼中闪烁出一道寒光。
这时候修手便感觉自己的四肢都开始被冻住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滋味:
“什么玩意呀,她不是已经中毒了么,为什么还能使用出这样的力量来?”
“如果你觉得那么一点毒就能对我起作用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点呢?”
寒夙没好气的冷哼一声,虽然现在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被小瞧了,但是那种被小瞧的感觉,还是让她多少有点心里不舒服。
“既然不是你的对手的话,干嘛只要我找一个人质的话,这样应该不过分吧!”
修手咬咬牙,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只能选择放手一搏,将目光放到了伊利斯那边的方向。
然后村长白巴当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他现在的方向的是最近的,于是上前直接一把将伊利斯给抓住。
这时候伊利斯才勉强有一些意识,然后缓缓抬起手来,正巧看到了白巴准备动手的那一幕,顿时脸上露出迷惑之色:
“所以说,你想干什么??”
“啊??你怎么也会有意识?难道毒素就对你们一点作用都没有的么。。。”
对于白巴这边的话,他其实也挺无语的,但是有办法么?不。。没有办法。
以他的实力,别说了,肯定不是创世神的对手。
所以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也就是在修手那边,把寒夙解决掉,然后和他共同对抗创世神了。
也就是白巴刚想到这一点,忽然就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直接倒飞出去!
而这道身影呢,不是别人,正是他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可以说是寄托巴,现在他可是把所有的底气都放到修手身上。。但是。。。。。没想到,又有谁能想到呢。
老样子。。。虽然同样是半神级别,但还是有三六九等分的。
就连修手自己都没怎么想到,自己基本是以偷袭的状态来的,但是结果呢,无非就是第一时间被寒夙察觉出来,忍然后就被她闪开了。
而且如果只是单纯的闪开的话,或许他还不回在意些什么,主要是寒夙在闪开以后,还充满不屑的朝着他的方向扫了一眼,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说:
就这。。就这呀。。。。
虽然说,这种被嘲讽的感觉让修手是比较恼怒的,但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因为这就是现实了,只能说,寒夙的实力确实是强的离谱,而且不是一般半神可以比得上的。
“哈???”
那么快就结束了。。。??
族长白巴这边还是愣了好一会,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双眼,没毛病,就是有些费劲,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甚至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伊利斯是什么时候出手的。
就是在眨眼间的功夫,他的其中一只耳边便直接被抓住,而且这种感觉呢,还是老疼老疼的了。
“所以说,你在菜里面下毒,到底是想干什么呢你?”
伊利斯没好气的冷哼一声,然后将目光看向白巴的方向。
反正现在修手是肯定没有行动能力的了,所以在白巴这边的话,至少她还得问清楚才行,这样到时候至少就不会那么麻烦了。
啊?
在伊利斯的威逼下,阿这。。。白巴基本上已经傻眼了。或者说这十年来在山河图里面的世界待的太久了,就已经没有了居安思危的感觉。
特别是修手,自认为突破半神以后就已经天下无敌了。。这不就是一个井底之蛙才有的表现么?
此刻伊利斯只是苦涩的笑了笑,不过该问的事情还是需要问的,因为这种时候呢,可不是什么装哑巴的时候。
看着白巴这幅古怪的模样以后,她差不多心里已经有底了,手中闪烁出一道锋利的剑刃,就是凶兵墨小染,直接怼准白巴弱点的地方。。。没好气的冷哼道:
“所以呢。。我还是劝你说吧,你要是真的不想说的话,到时候我可就砍下去了哦~~”
在这一瞬间,白巴已经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了,因为他知道,伊利斯是真的有可能做到这一点。
于是他的脸色都已经被吓得一青一白了,虽然是口齿不清,脑袋不怎么灵魂的状态下,但是他还是只能迫不得已说出来:
“其。。其实也什么的,就是为了得到这个世界的掌控权,因为忌大人说了。。只有这样,我们才可能。。。”
族长白巴说到一半的时候,忽然传来嗖嗖的声音,在那一瞬间,是有一道黑芒直接从他的身边穿透过来。
什么??
寒夙也是第一时间感受到了那道黑芒的存在,然后瞳孔骤然收缩,直接射出一道冰锥。
本来是打算试着用来挡住那个黑芒的,但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处.........
因为黑芒直接就从她的冰锥穿透过去,然后目标锁定在满脸惶恐之色的白巴身上。
“这种距离的话。。。已经躲不开了!”
白巴基本上已经被吓傻了,然后随着嗡的一声,黑芒就直接从他的脑子上穿透过去。
手段呢,也是算得上相当残忍,不留下一点情面的那种了。
“什么人?”
伊利斯顺着那道黑芒袭击过来的方向,微微皱眉,有的时候,出现这种不太寻常的事情,反倒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没事。。只是清除一下不听话的人而已,至于我的名字嘛。。就不需要告诉你们了,你们只需要知道,我的身份是罪恶之神级就可以了~~”
那道声音只是随便的回应着,显然并没有完全把伊利斯和寒夙当一回事,或则说从一开始就没有认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