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要去观看人家偷偷约会吗?现在再不去的话,我估计人家都已经完事了。” m..coma
叶薰还是挺八卦的。毕竟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而且还是如此高贵的两个人做这么劲爆的事情,
难道不应该好好看一下八卦一下吗?
“薰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那可是大皇子和别人。”宫御褶看见叶薰这个样子。
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这么喜欢看大皇子出丑,他应该感到高兴,可是毕竟是干那种事情,
她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怀着一个孩子,这样子会不会不太好啊?你想传出去了,也不太好啊,
更何况还把他给拉上了,带着夫君一起去听墙角,这真的好吗?
“不就是听个墙角嘛?看你那样子,至于吗?我就是单纯的去看个戏,又没有其他的心思,你想到哪里去了?
再了,他们两个见面也不一定是做那种事情,万一人家只是单纯的聊个,培养一下感情。
不得不,将相之女就是将相之女,和丞相的女儿就是不一样,你看那个何秋到底都是羞羞怯怯的,
看这个就不一样了,这么大胆的邀请,不得不,这性格的确蛮招人喜欢的,可是就是眼睛不太好,看上了那么个渣男,
而且还不知道一脸兴奋的主动去邀请,唉。也是可怜那个姑娘了,不过我可没心情去提醒他们。
毕竟大皇子的计划还是不能破坏的,只有这样才能将大皇子他们狠狠地踩上一脚,让他们永远也翻不了身。”
叶薰的想法也算不上是恶毒,毕竟人家两个人都是你情我愿的,也没有逼迫什么的,
他一个外人也不好去管这些,再了,这表面上看起来两个人还是两情相悦,他要是棒打鸳鸯,岂不是不合道理?
而且五皇子这次受的伤,总该有一个人来背锅。
“哪怕这件事情再怎么严重?也不至于让父皇就这么舍弃了,这个儿子顶多就是罚一下,
毕竟那是皇后的儿子,皇后背后的娘家也是不容觑的,要想通过这件事情,十大皇子彻底翻不了身,应该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可以好好的让他调一些羽翼,这样子,以后我们成功的几率都会更大。”
宫御褶其实并不着急将这场战争带到明面上来,毕竟现在父皇生子都还是好得很,就是最近有一些劳累。
不过吃两幅药就应该会好,当今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都还是好好的,他们这些做儿子的就在下面,为了那个位子,斗个你死我活的
这样怕是会惹的父皇不快,所以啊,这件事情并不是越早开越好。
“怕就怕在我们根本就拆穿不了大皇子的谎言,毕竟那些女人在谈恋爱,脑子几乎变为零,
而且大皇子还打了那么多预防针,洗脑洗的那么厉害,我们要想将这件事情揭穿,还是真的不容易。
就算我们告诉他,他们也只会认为我们是在挑拨离间,就算是把他们当面叫在一起来对质,恐怕词也大都不一样,
他们自己也会以为这是大皇子敷衍对方的手段而已,
唉,主要是对大皇子一心一意,个假话,人家都当真,我们把事实出去,也没人相信。
现在还是先去看看那两饶进展如何?剩下的等待会儿回来再过,他们两人是真的发生那样的事情,
想必大皇子也会忍不住和其他的人发生关,系,这样子才能更好的掌握他们。也方便我们商量接下来的计策。”
叶薰着打开了房门。宫御褶这一次也没有再什么,跟着上去了,毕竟他都知道。叶薰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如果他还怀疑叶薰,这样就真的有点不道德了。
祠堂:
叶欣去的时候。大皇子和将相的女儿居然还没有到。
这让叶逊有点怀疑他们两人是不是真的约好了在这里见面?还是单纯的只是为了看他们有没有偷听?
结果还没等叶勋开口问宫御褶,大皇子就来了。
来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一个东西。由于叶勋鸟人趴在屋顶上,隔得有些远,看不清手里拿了什么。
而上面也早就取出了一块瓦,完全可以看见屋内的情况。
只看见大皇子像香炉里面放了些什么东西。然后就坐下来喝茶,安安静静的等着将相的女儿。
虽然叶欣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但是看大皇子做的这般心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定是那一种东西
没过一会儿将相的女儿也进来了。
只不过身上穿的衣服和今下午看见的那一身都不一样了,应该是沐浴过后才过来的。
头发的发尖都还有一些水滴。
“你来了?”大皇子,看见来人,心里十分高兴。
“大皇子是在这等了许久吧,今日是特定沐浴一般才过来的,所以耗费了一些时日,还望大皇子不要怪罪。”这女人话还带着一股羞涩的意思。
看来他也应该察觉到了,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些不妥了。
“不知你现在叫我过来,可是有什么要事要商量。”大皇子不是不明白,将相的女儿的意思是什么?
只不过为了她的形象着想,还是要假装不知道这么问一下,虽然两人都是心知肚明,
可是该给的面子还是要装一下,毕竟万一人家就是喜欢这样子呢。
“大皇子,你明知故问,我不就是特地叫您钱过来和您商讨一下日后的事情吗?”
那女人话越发的害羞了。就连脸都有一些不正常的绯红,也不知道是什么?
“这空气中还有一丝香味,不知可是有什么熏香吗?”那女人也不好,等大皇子回答那个问题,所以就转移话题。
“是的,这是我特地从母后那里求来的,这个可以帮助睡眠,所以我就放了一些在那里。”
大皇子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不过都已经暗示得这么明显了,两人也只是有一些意思,但是迟迟没有动作。
不知道是不是在顾忌些什么,两个人虽然都坐下了,还是在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