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喜,看着自己的城防军被逼的,逐渐出现后退迹象。
大手一挥,城门内二千铁甲骑兵,冲了出来。
这可是对韩日生的西山近卫军,毁灭似碾压,就在城防军士气一振的时候。
他们就要硬生生的撞击到了铁甲骑兵,西山近卫军后面,弓弩手的行列,约三十人。
他们一直背着麻袋,此时见铁甲骑兵冲了过来,他们也如卵击石般的冲了过去。
接近,麻袋打开,泼洒,无数圆滚滚的黄豆撒了出来。
铁骑那沉重的铁甲,本来就压迫着马匹们,跑的就不是那么利索。
坚硬的马掌子,踩上圆滚滚的无数黄豆,顿时一个踉跄,数十匹战马倒地。
被地面上的,倒空麻袋的战士们,身手利索多了,他们斩杀着躺卧在地上的铁甲骑士。
个人战力再惊人,也抗不住倒在地上。
本来就笨重的铁甲,就令他们难以爬起来。
此时更加难以爬起来了,就躺在地上,任由人对准喉咙眼睛插下去,毫无办法。
而后面的重甲骑兵的进攻,也被前面的几十匹倒地的人马,阻挡住了。
前后撞击着,乱了好一阵子,这一切,令城防军,两侧战阵更加没有战意了。
而城墙上的弓弩手,却不敢随便射箭。
因为现在两边人马,阵列已经互相交错起来。
虽然彼此服饰上有区别,但是头盔护肩差别不大。
让城墙上的射手只能干看着,不敢放箭。
远处,那八百轻骑兵大概休息好了,他们再次冲了过来。
也不瞄准,只是尽可能的把所有的箭矢,射入人群的最里面。
尽可能的把箭矢用最快速度射光。
很快的城防军战阵中间开始奔溃,和后面的又发生冲突。
尚文喜,一看着战阵态势,明显的败局已定。
他只有亲自披挂上阵了,他身披鱼鳞甲,头戴凤翅盔。
骑着黑色的战马,手持钢鞭,领着督战队。
这二百督战队士兵都是他的亲兵。
对他忠心耿耿,他们拼命往人群中冲,硬是分出一条通道来。
他那钢鞭,看似十三节。
却是后粗前细的塔尖状,只有三尺来长。
但是其中由粗套细的,层层套接着,只要一用力挥出,钢鞭可达两丈。
精钢打造,柔韧性极佳。
那棱形塔尖,或刺或击打,甩出两丈长,超过声音速度的呼啸爆响。
即使重甲都要被他击穿。
他的钢鞭所及,方圆两丈内,血肉模糊,颅骨碎裂,骨屑飞溅。
转眼几十个专心对敌的西山近卫军的战士们,就被尚文喜当场打死。
目睹此景的韩日生,心中心疼不已。
这可是他日夜操心,苦心训练出来的战士啊!
死于这人钢鞭下,而且如此惨烈,顿时大怒。
他当然明白这家伙想以个人勇力来鼓舞士气,翻盘。
他也早有这准备,只见他手持的那两个金锏。
双锏护腕和把手有天蚕金丝缠绕制成的长约三丈的锁套,链接着另一个金锏。
他可以随手一抛,至少三丈内,金锏所及,皮开肉绽。
他穿着山文字甲,缓缓戴上凤翅盔,骑着红色骏马疾驰而出。
一场兵对兵,将对将的角逐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