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主神空间并没有多深的了解,甚至来到这里都不足三个月的麦凡下意识的转头看向了他的队友的方向。
这个时候,胆子比较大的私房菜的老板已经往这里凑近了过来,他趴在最靠近的一根隐藏住的后边,小声的提醒着麦凡主神空间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你爷爷说的一点都没错,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次组成空间的大动荡应该是在一年前。
我们当时还在任务世界里做任务呢,突然感受到系统与任务之间的联系特别的薄弱,大家这个时候慌了神,因为既看不到任务的进程,又看不到任务结束的希望,我们以为自己就会被系统的混乱给落在这个鸟不拉屎的位面世界了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已经联系不上的主神系统慢慢的又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到了那个时候,有点儿本事的人哪里还顾得去完成什么任务呀,纷纷拿起一些特殊的卷轴,让自己暂时回到了主神的空间。
一方面是想要查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方面是并不想留在自己的任务世界当中。要知道所有的任务事件,哪怕是最低级的,都存在着与完成任务的玩家不适应的状态,只有在主神的空间内进行修整的这段时光,才能让自己真正的放松下来。
而且我们这些玩家如果没有主神系统的加持,会慢慢的被所在的那个世界所排斥。最终如同被夹。一个两面不断缩小的墙壁一样可能会被这个世界的意志给压成薄片,最终消散在这片天地之中。
所有的玩家对于去做任务的世界来说,都是外来的入侵者,是不被允许的存在。
为了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为了自己不要再接下来突然反复的危险之中丢掉了小命,所以当时我们就赶紧启动了紧急计划,完成了基础的任务,就返回到了主神的世界当中。
后来来到主神世界的时候,当时一片混乱,各地的硝烟四起,许多系统都不能使用,基础设施也出现了大规模的破坏行为。
在当时,我跑了许多地方,拜访了许多朋友,有一些是在任务世界当中回返的,有一些在任务世界中还没回来,还有一些运气不错的。但是就在主神空间内的,但实际上听他们说可能还不如在外边做任务那么的安全。
因为有许多地方竟如同黑板上的铅笔字一样被莫名的抹除掉了。
我的有个朋友就亲眼目睹了他的伙伴在自己面前消失的过程。
就像是一张粉笔画,画画的人觉得他画的不好看了就将其线条全部的擦拭掉。
朋友的好朋友是从腿部开始消失的,当消失到头部的时候,他的那位不甘于死亡的朋友还在大声的吼叫着。
这样的混乱与非正常的死亡将储存空间搞得纷纷扰扰的。
为此,我们一些有头有脸的经历过不同的场景的人,还凑齐了一个联盟来调查这其中的缘故。
但后来经历了漫长的时间,都没有任何的头绪,这个联盟逐渐因为生存的压力也就解体了。
你正是因为主神发生的事情与当时发生动乱的时间是那么的吻合,才让我们想起了这两者之间的关联。
如果是主神的主控系统出现了问题的话,那么它突兀的消失了一大部分。摧毁了,另外一小部分的原因也就找到了。
毕竟我们的活着是依存于主神的控制之下的。
你爷爷口中所说?他的精神层面被打出来了一个大洞。可能就是承载着那些人生命的某些系统被摧毁掉了。
放心吧,麦凡这样的情况谁都不愿意见到,而且也是非可控性的。
如果没有组成空间操控个位面的因的话,就不会有你爷爷击穿了他的灵魂深处的果。
当时的动乱十分的有名气。
我真没想到麦凡,你是这么晚才来到主持人的空间里的。
那我现在不得不赞叹,你可能真的是一个天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自身提高到了这种程度,有底气来救你的爷爷。”
当然了,这番夸赞的话并没有让麦凡得意忘形,因为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他清楚自己的能力大部分是来自于哪里,所以被私房菜的老板这么的一通夸奖的时候,他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现在已经知晓了他爷爷与主神空间的纠缠与这里的情况。
那么接下来最大的问题就摆在了他们的面前,如何将他的爷爷从这个容器当中解救出来?
“那么爷爷,你给了外边的这些地球人与一些指引的目的是什么呢?你当初想让他们找到你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去忽悠他们呢?”
还是自己的亲孙子,了解自己圣母但是并不笨的麦凡爷爷有些不好,爷爷似的挠了挠自己的脸。
“我其实是以主持人的位格与主神的控制系统作为诱饵,调他们过来。
想让他们将我从这里解救出来,顺便来填补我不在时对于主神之间的思维控制漏洞。
我说句实话,现在我跟主持人之间的关系就是他在沉睡,而我在暂时行使着他的一些小型的权柄。
但是我并不清楚主神空间在什么时候能够苏醒过来。而他苏醒过来了之后,又有没有新的办法来对付我?
毕竟当时我的灵魂转换的状态实在是太特殊,他也是猝不及防之下才吃了这样的暗亏,我在保命的同时,也有着极其幸运的缘故。而他灵魂深处被砸出来的那个大坑,实际上已经进入到了我的身体内。由着我跟他的融入,弥补了他缺失的部分,从而造成现在依然稳定着的空间。
我必须找一个灵魂同样强大的人来替补我,我将组成的那部分权柄转移到他的身上。由他来顶替了我的职位了之后,我才有可能从这里抽身走到外边。
我当时想着,当人被骗过来了之后,我就将这一部分权柄输入到他的体内,让他不得不依赖于这根柱子继续生活在这里。
而我则可以脱离这里,去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
当然了,那个时候想的也非常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