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林尘踢出一脚,后者跟皮球似的撞在墙上。
“谁派你来的?”
杀气腾腾的走过去,男子也不吭声,突然扑向林尘。
虽说黑漆漆的,但对林尘而言,能看到对方轮廓,一脚弹出,正中小腹,当即抱着肚子,跪地不起。
脑袋受到重创,瘫倒。
“别,别打了,为什么打我?”
林尘微微一愣,差点勒死他,反倒问他,脑子有病吧。
“在我面前装傻充愣没用,说吧,受谁指使,不然,你就会死在这里。”
“有,有监控,掐死我,你也活不成。”
林尘冷笑,“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职业是医生,我会让你自然死去,没人能查得出。”
男子不信,委屈道:“我有梦游症,不知怎么冒犯你了,我向你道歉。”
死不承认,林尘不想惊动狱警,用身体挡住摄像头。
“不说我也知道,是宁振海派你来的对不对?”
“谁是宁振海?不认识。”
抓个现形还敢嘴硬,林尘打算进一步审问,屋里灯光亮起,跑来几个狱警。
打开房门,便问为什么打架。
只是没等林尘开口,男子急忙解释,“我有梦游习惯,不知咋得冒犯了他,就是对我一阵毒打,骨头都断了,还威胁要杀我。”
“是不是这回事?”其中一名狱警厉声问道。tehu.org 火鸡小说网
“他要勒死我,肯定受人指使,要是不信,可以察看监控。”
杀手跟他一个房间,怎会那么巧合?说明有宁振海的内应,至于是谁,他不清楚,所以,想要活着,只能靠自己。
“我快不行了。”男子吐出一口血水。
有人提议送医院治疗,没有询问林尘情况,将人拖走。
哼,来一个废一个。
林尘重新躺下,屋里只剩他自己,不用担心有人害他,便可高枕无忧睡了。
次日,林尘得到消息,那个暗杀他的犯人,在医院逃跑,正在全力追捕。
这样以来,更加证实林尘的猜测,内外勾结,可见宁振海的能量,胳膊够长的,竟伸到看守所。
“废物,居然失败!请山行阁的人亲自出马,就不信那小子有三头六臂!”
大早上,宁振海对手下大发雷霆。
“小马,你安排人离开江陵,叫他到外地暂避一阵子。”
宁振海有左膀右臂,一个是闫琸,另一人便是小马,现在办什么事,基本上都用他。
“小子真命大,看你还能活多久。”
气得宁振海没了食谱欲,他得到消息,闫琸一行,已有人交待事实真相,继续调查下去,麻烦就大了。
眼下顾不得儿子,以防夜长梦多,先除掉林尘再说,不然,怎会急着对他下手。
另外,受害人房傲霜兄妹,也在除掉名单之列。
上午,房德才接到电话,让他兄妹去警署一趟,由于火舞迟迟未到,由文碧莲陪着,洪康安的保镖护送,前往警署。
然而,在返回途中,遭到几辆摩托车手袭击,有两名保镖受伤,才安然无恙回到酒店。
“毫无疑问,我们被盯上。”
房德才仔细分析过,附近有宁振海的眼线,在监视着他们一举一动,所以,得想法先把潜伏在周围的可疑人员给清除。
叮铃铃,室内座机响起。
是酒店内部电话,房德才急忙接听。
是前台打来,告诉他有个叫火舞的女士找他,房德才一听,不敢怠慢,亲自下楼迎接。
此刻,前台站着一位冷艳女子,秀眉紧蹙,她正是火急火燎赶来的火舞。
“火舞,终于等到你了。”房德才快步走来。
火舞冲他点下头,随房德才上
楼。
进到屋里,看到文碧莲,有些意外,没想到比她来的还早。
“文小姐。”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林先生被关在看守所,咱们想法救他出来。”文碧莲直奔主题。
“目前面临的困难就是,德才兄妹被监视,不仅宁振海的人,还有山行阁要杀他俩。”
山行阁?火舞眼中闪过一抹异色,问道:“山行阁怎会掺合进来?”
房德才便说出得罪伍子美的事。
“山行阁该整顿了,没事,晚会我出去溜一圈。”
了解整个件事后,火舞眼神变得冰冷,看向房傲霜,“敢不敢跟我去外面转转?”
“啊?”房傲霜微怔,出去不是送死吗?
“太危险,还是算了吧。”巩知慧直摇头,这么高的楼层,杀手都能爬上来,要是没人保护,跟送死没啥区别。
“还是在楼里安全,今个他们从警署回来路上,还受到袭击。”房玉树也不赞同。
房德才急忙开口,“爸,妈,我给你们介绍下,她叫火舞,武功超凡,不必担心,那些人不是她对手。”
巩知慧将火舞重新打量几眼,看上去纤弱的样子,随便一个壮汉就能把她打趴下,看不出厉害。
“闺女,你的功夫真的好吗?”
文碧莲接腔,“阿姨,尽管放心,他的功夫,是我认识的人中,除林尘之外,最好的。”
“嗯,有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不知为何,看着文碧莲有种亲切感,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又是大律师,要是给自己做儿媳,那该多好啊。
估计没人想到,巩知慧竟有这种心思。
“好,我跟你去。”房傲霜应下。
二女离去,一行人站在阳台朝下观看。
“怎么回事,关机干嘛?”
几天没联系,柳若溪找林尘有事,手机打不通,只好赶到悬壶居,见到扁妙音才知林尘去了江陵。
就算去江陵,不应该关机,难道手机没电了,又从扁妙音口中得到一个消息,林尘一个朋友出事。
嗯?莫非林尘也出事?问林尘那朋友是谁,得知是房德才,立即打去电话。
通话结束,柳若溪呆若木鸡,真的出事了。
逞能,江陵又不是宋城,没有人脉,摊上事了吧。
可是自己去了也帮不上忙,想起易水柔,她是否知道?立即打给了她。
江陵德仁医院,宁阳华可怜巴巴望着父亲,“爸,无论如何,你都要说服林尘把我治好,我不想瘫一辈子。”
“那小子软硬不吃,为保全我们,只能送他上路。”
“不,不要,等我好了,再除掉不迟。”
宁振海轻轻摇头,语气无比坚定,“你要是不想坐牢,只能让他死,否则,后果难以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