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当然知道这些事情,而且他们这次过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报警抓他才过来的,方晨笑笑,不说话。
但是就在钱舒自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的时候,他忽略了一点,就是观察敌情,他只顾着想自己的计划,却完全忽略了面前手已经踏入口袋里的方晨。
方晨趁机将手里面的药粉末的袋子给抠开,紧接着一下就赢在了钱舒的身上,药末的体积和重量十分的小。
所以很容易就直接进入了他的衣服里面,但是钱舒在感觉到有东西掉进衣服里面,依旧就没有慌张的神色。
甚至一开始他还以为掉进衣服里面的只是普普通通的灰尘而已,却不曾想就是这些灰尘险些要了自己的命。
他只是微微一怔,那些灰尘立刻掉了下来,他看了看楼顶,但是并没有墙皮脱落的状况,他心中十分好奇这些粉末的来源。
于是,他一脸茫然的打算问方晨这是什么东西,却忽然感觉到了一丝疼痛,紧接着身上又开始变得奇痒无比。
方晨没有待在这里看热闹的打算,但是又特别想看着药效发作的样子是不是完美的,所以只好在这里停留下来一会儿。
“这…这是什么东西?”钱舒不管不顾直接就在大众的面前脱下了衣服,方晨看见这一幕,连忙捂住了舒孜冉的眼睛。
他看见要说发作了,效果还出奇地好,这才拉住了舒孜冉的手,打算快点带着她离开这个地方。
临走之前,方晨还拍了拍他的胳膊说道:“好好享受你优美的待遇吧。”说完之后,他更紧的拉住了舒孜冉的手。
随即拽着她跑开了这里,可身后的钱舒虽然已经很难受了,但是还是不依不饶的,他看着舒孜冉离开的背影,眼神里面满是苦涩。
他大声喊道:“舒孜冉!你千万不要和方晨走,你要是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话,肯定会后悔的!”
舒孜冉却忽然愣了一下,站在了原地,她其实倒也想听听钱舒口中的方晨是什么样子的人?
但是最后还是被方晨给拉走了,后面继续传来了钱舒的嘶吼声,和最后目光呆滞,几乎发疯的挠着他自己的身体的钱舒。
他身上红色的道子很快就要被挠出血了,但是他好像还不知道疼痛一般的使劲挠着,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
周围的人看见这一幕都避而远之,整个走廊里面回荡着钱舒的嘶吼声:“舒孜冉!方晨他根本就不配和你在一起,你不要和他在一起好不好?”
可是在这个悠长的走廊里,没有一个人回应他的声音,只有他的声音再继续蔓延着:“舒孜冉!听我的准没错。”
方晨回过头来,就看着面目狰狞的钱舒,心中的火气越发的强烈,但他知道接下来才是会让他更加痛苦的时刻。
但方晨拉着舒孜冉跑开的步伐还是没有停下来,很快两个人就离开了这条走廊,他们来到这个医院的目的是为了视察。
而教训钱舒只是顺带的事情,现在既然教训完钱舒了,那接下来就该轮到高山了,那就先把混乱留在这个房间里面吧。
他们也该去忙原本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去视察医院去了,于是他们来到了医院一楼的大厅里面大厅远离了刚才吵闹的房间,也变得安静了起来。
每个人都在进行着自己的工作,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之下,把他们又重新带回了楼上,只不过成功越过了钱舒的那层。
他们本来想坐着电梯下来,但是却没有想到电梯里的人很多,空间也很拥挤,所以他们决定走楼梯上去。
因为如果电梯很拥挤的话,人就也很多,所以等在下轮的时候应该会很久,所以还不如走楼梯快。
于是他们来到了楼梯处,打算走楼梯上去,很快就来到了医院的二楼,可是就在他们到达二楼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警报的声音。
一辆救护车从医院的远处缓缓开来,一个又一个医护人员冲下了楼层,一向爱看热闹的方晨也不能错过。
于是,他随着人流一起来到了楼下,很快,从救护车上面就被抬下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她的浑身都是鲜血。
鲜血一滴一滴的流淌着,滴落在地上都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出来,吓得舒孜冉紧紧闭上了双眼。
可是身为医生的她怎么可能会惧怕这个场面呢?于是,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适应了这个场景和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
他们跟随着担架来到了抢救室,但是却迟迟不见主治医生过来,几个人都十分的着急,患者的家属也十分的着急。
但是医护人员那边又传来了新的消息,负责这个部门的主治医生因为家里的事情请了事假,所以现在并不在医院。
每个人都心急如焚,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忽然有一个医生提议道:“对了,舒医生不是会做手术什么的吗?要不然您试试?”
听了这句话,在众人都纷纷的将目光转移到了她的身上,患者的家属也是里面立刻充满了光芒。
其实一开始,舒孜冉也想过让自己帮忙的事情,但是忽然事情一来,自己好像又没有那么有信心了。
她硬着头皮决定试一试,虽然她的经验还不够丰富,但是只要是能够挽救别人的生命,她自己愿意试一下。
方晨知道了舒孜冉的想法之后连忙摇头,因为他知道舒孜冉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手术,而且一开始他看这样的手术的时候只是打着下手。
“现在你先别着急着拒绝我,但是我做这些事情都是有思想准备的,我有信心,我相信我一定能够完成这场手术。”
在舒孜冉和众人的一再劝说之下,方晨总算是同意了这个要求,于是,舒孜冉立刻换上了这家医院里面做手术的衣服。
和这一帮打下手的医生来到了抢救室里面,每个人都对她充满着期待的目光,希望她能够完成这场手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病人的家属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而方晨心中的慌乱不比病人的家属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