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费贼已连续夺去我军三个寨子……”
“将军,反击受挫,我军被迫撤出林石村!”
但是李纵云的神色象铁石一样,他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在那里指挥着战斗。
费立国这一次是毫无顾忌地使用上了四万大军,直接就朝最弱的左路攻击而来,幸亏李纵云赶来及时,才没让他最后得手。
只是费立国用兵实在是太老到了,他指挥着部队发动一波又一波的攻击,每一次攻击,总有阵地被突破,凭藉着村寨据守的竟陵军节节后退。
“任战军上!”
“袁夕军上!”
两个在竟陵军中并不以善战着称的军头,轮流上阵,一次又一阵投入到大潮之中。
他们的力量很微薄,但是每次他们投入到战场中,就象礁石一样挡住了费立国军的攻击,只是从早上厮杀到现在,费立国的兵越来越少,而两个军头却已经是死伤均半,最后来援的那个军头也是同样冲杀十余次,现在也只剩下三分之二兵力。
“我去厮杀一回!”
喊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袁夕,他跃马而上,大声叫道:“弟兄 们,咱们建功立业的机会来了!”
他是程展军的老人,也曾犯过大错。但后来在李纵云犯错的那个节骨眼上,却是将功赎罪,现在已经重任军主。
因此看到他那健步如飞般沖入费立国军中,李纵云只有一个念头:“这也是我的机会!”
一将成功万骨枯,费立国指挥得点滴不漏,四万大军逐次冲锋,一重又一重地猛攻,竟是将防线捅成了蜂窝。
那些新附军都战得胆战心惊,但是他们惊奇地看到,作为战斗核心的竟陵老军。始终是有基压不倒的青松一般,即便是败下去了,也没有任何溃散的迹象,他们会在军官的率领下,再次发起攻击。
阳泽海怒喝一声,率着潮水般的大队就攻着对面的竟陵军攻去,可是对方就象这座高山一般,始终是屹立不倒,即便只剩下百余人仍然那里死命地抵挡。
李纵云在那边又一次地拔出刀来叫道:“将主在襄阳看着我们,等襄阳一破。还不愁有好日子吗?”
“襄阳!襄阳!”
官兵们自发地喊起了这个名字,李纵云同样是大叫道:“襄阳!我们的胜利。便是襄阳的胜利!”
作为此次攻略战斗的最弱一环,李纵云地压力是最重大的,但是他也知道,只要拿下襄阳,他的功劳同样是最丰硕。
群情激愤,许多准备退下去的新附军也鼓足了勇气。
“襄阳!襄阳!”
呼喊着这样的口令是一只李纵云并不熟悉的军队,他们大声叫道:“这是也是襄阳!全幢,准备突击!目标,襄阳!”
李纵云纵马飞驰而去,引导他们的冲击:“跟着我来。目标襄 阳!”
“襄阳!”
全幢杀气腾腾,几乎是直接撞在了费立国的突击部队上,费立国军很强,但是他们更强。他们用最激烈的战斗给费立国上了一课,迫使他们退去了。
“襄阳!”
“襄阳!”
到现在,李纵云才弄清楚这只援军的身份:“奉将主令。本军前来驰援李将军和襄阳!下一步目标,襄阳!”
一听得还有一幢援兵,李纵云大为宽心。
残阳如血,战场上厮杀声惊天动地,竟陵军正在从一个阵地向另一个阵地退却,但是他们仍在坚持战斗。
李纵云大声呼喊。
“我竟陵军,可以被击败,但绝不可能被打散!”
“目标,襄阳,准备反击!”
……
“援兵来了,援兵马上就到!”
刘文那是兴高采烈地叫道:“你们果然是我大齐国最强地精兵,人人都是开国功臣!扭转战局,就在眼前了!”
善太平的军队自
来,就只有攻击了两次,两次都让刘文率兵打了出去 是就是转机到了。
三天了!
慕容潜德许诺地三天时间到了!
虽然还没看到援军的影子,也没听到援军的声音,但是看到竟陵军个个紧张到绷紧了,他就知道转机来了,一切都有变化了。
“三天!慕容潜德大将军是你们的老长官,老上司,他一向言出必诺,所以他现在一定会率大军来救援我们!”
“!还有一个特大喜讯,那便是宇文不凡的队伍也应当来救援我们 了!别看他们才三千人,可这都是三千精兵,最熟悉随郡的情形,现在就要看我们的了!”
“咬咬牙,人人都是我大齐的从龙之臣,开国元勛,我刘某人是绝对不会亏待大家的!”
“现在,竟陵军已经是最后的疯狂了!”
一说到这,刘文激动地连泪水都流下来了,一想到能给自己戴绿帽子地混帐以痛击,他怎么能不流泪啊。
转机就在眼前,两路援兵马上就到了。
特别是看到对方的素质突然下降很多,原本虽然是霍虬军为主,可也算精兵,可现在城外就只有善太军一个老的军头,其余的步军都是从随郡新归附地杂军,他就知道胜利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