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睁着眼睛、站着打盹儿?”
“这狗日的!”
“真当自己是张飞啊!”
也难怪几人神色会如此萎靡,就在昨日,兴致大好的黄则华非要拉着王庸、宋希连、关征林、王尔卓等一大票人打牌。
这一打!
就打到了凌晨三四点,如此一来,半个黄埔军校的入学新生都被黄则华带的疲惫不堪。
大家都强撑着听“老大”们发表开学“讲话”。
这小子倒好!
目光看起来炯炯有神,人却打起酣来。
也难怪连王庸这般生性跳脱的主,也被黄则华给闹破防了!
王庸转头看向黄则华,露出震惊表情的一幕。
立刻被黄埔军校教官王伯林给捕捉到了。
作为常凯升亲信的王伯林立刻走到常凯申身边说了些什么。
讲话立刻停止!
王伯林瞬间来了精气神儿,只见他瞪着王庸道:“王庸!!”
“你在干什么!”
被王伯林这么一喊,王庸下意识挺直身躯,
还未等王庸回话,别这道声音惊醒的黄则华身躯一个晃悠。
差点就摔了过去!
“到!!”
迷迷糊糊的黄则华,下意识挺直身躯应道。
王庸低下头,暗道一声,“这狗日的,接下来可要热闹了!”
王庸吐槽的同时,众人齐刷刷的往黄则华的方向看去。
看着黄则华那一脸茫然神色儿,有点脑子的都能猜到。
这货必然是睡着了!
此时,荪先生、廖仲楷几人才发现,方才那目光炯炯有神的黄则华。
眼珠子尽是血丝!
荪先生和廖仲楷对视了一眼,那叫一个哭笑不得。
“黄则华!”
“你在干什么?”
面对王伯林的喝问,黄则华也是很光棍的回答道:“报告教官,我在睡觉!”
“你……你……”
“昨天莫不是去偷鸡了,校长讲话,你竟然睡着了!!”
王伯林也是被气到了,他连声质问道。
“嘿嘿,鸡没偷!”
“这不今天入学嘛,昨晚越想越兴奋,越想越激动,不知怎么地就失眠了……”
“方才校长说话又有些催眠,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实在是……哈哈,实在是对不住,对不住……”
众人闻言,皆是努力憋住笑!
你这狗日的哪里是因为开学激动的睡不着,你是因为打牌打赢了,在同学脸上画乌龟激动的睡不着吧!
不过众人也没出卖黄则华,毕竟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王伯林一眼就看出了黄则华满嘴跑火车儿。
看了一眼荪载之、廖仲楷,再看了一眼常凯升,王伯林指着黄则华说道:“这么激动!”
“那就绕着操场,给我跑个十公里!”
“把激动的情绪给平复下去!”
“还有你!”
“王庸,和黄则华一起受罚!”
王庸苦笑了笑,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跟着黄则华就小跑了起来。
“黄则华!”
“你个狗日的,被你害死了!”
“嘿,你这家伙,昨儿个也不知道是谁,抓着老子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今儿个不在老子的脸上画个乌龟,不让老子睡的!”
两人一边跑,一边打着趣儿!
至于王伯林当然也不会相信黄则华的信口胡说。
请示了一下荪先生、廖仲楷和常凯申的意见之后。
狐假虎威的王伯林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一众学生兵。
主席台下,竟然半数以上的黄埔一期生都挂着个熊猫眼。
“昨儿个!”
“还有谁激动的睡不着的,自觉点!”
“十公里!!”
“给你们醒醒脑子,今儿个就是你们在黄埔军校上的第一堂课!”
“这堂课叫作:军令如山!”
“瞧你们的混账样子,哪里有一点军人的模样!”
陆陆续续有黄埔一期生从队列中出来,朝着黄则华、王庸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跑十公里的人越来越多!
“狗日的,黄则华,我们可被你害苦了啊!”
“十公里啊,平时也就算了,老子昨晚光打牌了,都没睡多久啊!!”
“蒋先昀啊,蒋先昀,你这个浓眉大眼的,昨天怎么也跟着……”
“嘿,昨儿个就是想在你脸上画个乌龟来着,一时没把持住……”
“你个狗日的……”
操场上乱哄哄的,黄则华趁机提高的嗓门儿,“兄弟们,都说这世界上有三种友谊牢不可破!”
“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
“要我来看!”
“一起打过牌被抓包,也是加深革命友谊的一种啊!”
“去你丫的!”
“黄则华,你他娘的难不成还想带老子这个三好青年去……”
“别装了,你小子地主家庭出身,听说你老爹在你穿开裆裤的时候,就给你养了个童养媳,别告诉我,你还是个雏?”
“万恶的地主阶级!”
“打倒帝国主义,打倒军阀、打倒封建地主阶级!”
“哈哈哈……”
操场上这一幕落在荪载之的眼里,让这位国府党党魁、南方军统帅哭笑不得。
只见荪载之拍了拍常凯升的肩膀说道:“凯申啊!”
“看来这黄埔来了个刺头儿!”
“你之后可得多担待、担待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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