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看来,刚发生不久,有没有目击证人?”我问小王。
“没有目击证人。”
“报案的人怎么说?你能不能联系到他?”
“别人是匿名报案的,打的是公共电话,没有透露真实信息。”小王一边说着,一边将公共电话的信息给了我。
公共电话号码地址是城区北郊的,说明那个人是在北郊打电话的,这就非常的不符合常理,为什么在南郊出的事,而报案却是在北郊,况且北郊和南郊中间要穿过城中心才到。这到底是凶手不小心犯的错误,还是凶手专门有意而为之的呢?我暂且先不敢妄下定论。
“法医,你检验过结果怎么样?”我问到正在检验尸体的法医。
“周队,我仍然不能判断凶手的作案手段,不过有点像之前的两个女性受害人一样,很难验出来,我需要回警局用仪器测量才能确定。”
“好!那就封锁案发现场,将被害人带回警局进一步的检验,还是派几个人在这里轮流值班。”
“好的,周队。”
我们一行人刚回到警局,这个时候又传来了举报电话。
“喂,你好,警察局。”
“喂,警察同志,我在城区的北郊内河发现了一具男性的尸体。”
“好的,请留下你的联系方式。”
“我做好事就不留名了。”说完,那个人就挂了电话。
“什么事?”我心中总有不祥的预感,便过去询问那个小同志。
“周队,有人举报说在城区的北郊发现了一具男性尸体。”
“好,我现在就马上带人过去。”我便去太平间找老张和法医,“准备一下,我们出去一趟,城区的北郊发现了一具男性尸体。”
“哦,对了,多留几个人看管警察局,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给老张提了一下,“老张你也留在警察局,这次行动你不参加。”
我带着一个小分队,坐警车去了城区北郊。
这位被害人,和刚刚那个被害人,显然是被同一个人所害,不过我不清楚为什么凶手要把一个被害人放在城北一个被害人放在城南,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力气。
而且这个被害人,浑身上下没有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所以这次死的是两个男性,可到底是为什么?
看了这个被害人的情况之后,像之前一样,把他带回来警察局,封锁了案发现场,对案发现场进行了拍照,接下来就做进一步的调查。
回到警局之后,先是对他们的DNA进行采集,确定他们的身份,再查一查他们详细的情况,希望能把这两个被害人像之前两个女性一样联系起来。
“周队,调查结果出来了。”小王一张信息表递给了我,“从调查信息上看,两个人并没有直接的联系,住的地方也相距很远,不过前一个被害者住在城区北郊,却被害死在城区南郊;后一个被害人住在城区南郊,却被害死在城区北郊。”
“不知道这个凶手到底是什么意思?”小王说完了之后又插了一句。
“凶手很狡猾,说不定一切都是障眼法,你继续看看能不能找出他们的亲戚朋友。”
“好的,周队!”
我决定去翻一翻历年的案件,看看有没有类似的情况,看这个凶手的作案手段,非常的老成。
我走进办公室,拿出历年的案件文档,一个一个的翻,想要找到突破口。
“我说你办公室的灯怎么还亮着,原来你在里面呢?还不回家?”老张打开门进来了,在我桌子对面坐下,“你在看什么呢?”
“我看看有没有和这次案件类似的。”
“那有吗?”
“暂时还没有找到。”
“给我一份,我跟你一起看。”
我和老张就看着那一捋差不多有一米高的文档,不知道看了多久,我看到了一个和这次类似的案件。
“老张,你快看这里。”我把文档放在桌上,指着一处案件,简短的把案件到主要内容说给了老张,“这个案件发生在一九一几年的,凶手是将一张白色的丝绸盖在被害人的脸上,然后不停地往丝绸上倒水,知道被害人不能呼吸,而他也可以不漏痕迹的杀人。”
“据我所知,这种作案手段,在古代的时候就出现过,不过那个时候,这是一种酷刑。”老张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又想了想,“可是法医的检验结果说被害人不是被淹死的,如果真的用的这种方法的话,那检验结果应该就是被淹死的,因为同样的是堵住了呼吸道,这一点是我没有弄明白的。”
“这也是我的疑惑之处,不过我们该肯定的一点是凶手是有文化的人,或者极其了解作案手段的人。”
“这一点我同意”老张对我的说法表示赞同。
老张抬起手,看了看手臂上的时间,“已经12点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只有明天等等法医的检验结果出来了,再继续找线索。”
“嗯,也好”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确实已经很晚了,不知道黄娜休息了没有,还是在家等我。
“对了,两个男性被害人的住址找到了吗?我们明天要不要去一趟?那两个人有没有联系?”
我很无奈的摇了摇头,“目前没有发现两个被害人有什么联系?明天我想继续找到凶手的作案手段,你和小王去跑一趟,凶手目前已经害了四个人,我想要尽早的结束这个案件,我怕拖太长了牵扯进去的人更多,那就更加麻烦。”
“上头在催你了吗?”老张很关切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这次的案件才短短三天的时间,已经牵扯了四个人,知道的老百姓们早已经人心惶惶了,上头命令我们尽早破案,给全城老百姓一个满意的答复。”
“真是件麻烦的事!”
“是啊!这事情情变得越来越让你难以琢磨。”
“好了!不说了!”老张拍拍我的肩膀,“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
这是老张的座右铭,遇到不能解决的事情的时候,他每次都是这样安慰我们,我冲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