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怎么想?”
陈力把问题抛给了高小琴。
他向来不是个被动的人,除了……某些时候。
“我?”高小琴笑,
“你有这么好的手艺,我当然希望,你能只为我一个人服务。”
“不过就在刚才,我明白了,
你呀,就是一匹向往自由的脱缰野马,谁都拴不住。”
“我虽然姿色尚可,财富也不差,但应该没那本事留住你。”
陈力也笑了,“不愧是阿姨,通透,如果是同龄小姑娘,估计要寻死觅活。”
“我就奇怪了,”高小琴调侃,“你说话怎么那么老成?一点都不像19岁少年该说出的话,太成熟了。”
“难道我就只有说话方面成熟?”
陈力没有认真,反而打趣。
“哈哈哈。”高小琴有些招架不住陈力的画风。
这个家伙,的确和同龄人不一样。
“有点冷,”高小琴指着陈力胸口,“能借用一下吗?”
“冷?”陈力觉得奇怪,
“不可能会冷的,我这药丸,即便现在零下40度,你都顶得住。”
“哎呀,”高小琴躲进来,发香扑鼻,“大直男,哪那么多话!”
陈力明白了,这是礼尚往来。
刚才回书香雅苑的路上了,高小琴已经送了个小礼物。
现在,陈力要回礼了。
“阿姨,你在玩火,”陈力提醒,“他要是知道了,会死人的。”
高小琴笑道,“你瞎说什么呢,
只是想让你教我一下倒车,这有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
夜色宁静,陈力诗兴大发,他邀请高小琴,
“阿姨,要不,咱们来对诗?”
“好啊,”高小琴同意了,“你先来。”
陈力想了想,开口,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高小琴:“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陈力:“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高小琴:“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阿姨技高一筹哇。
……
陈力现在不得不考虑祁同伟的事了。
本来和高小琴就是个意外。
谁知道这一来二去,好像有些牵扯不清了。
看样子,这高小琴对他还挺欣赏。
他现在就算和高小琴完全断掉,
怕是到了最后,祁同伟还是会知晓。
以那个人的性格……
不,应该说,任何一个男人,
都不可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头上。
祁同伟知道的那一天,估计也是陈力的死期。
所以,一把大刀,其实已经悬在头顶上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也。
为了那点痛快,很可能会丢命的。
得早做准备了。
他们这些人,在帝都的关系盘根错节,庞大的很。
对于陈海这样的人,他们想撞就撞,想杀就杀。
他这个普通小少年,如果以一己之力,根本就对抗不过。
得找合作伙伴了。
或者,得寻找一些上方宝剑握在手里了。
以防万一。
……
书香雅苑。
上午听了陈力的话,刘静更加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担忧。
此时,她坐在床上,披着头发,手里端着平板,
“乳腺癌,早期症状不明显……”
“单侧单发,边缘不规则,表面不光滑,不易被推动……”
“大多数为无痛性肿块,少数有隐痛,刺痛……”
刘静自查自检,的确在左侧摸到了一些东西。
这下她彻底的没有睡意了。
在床上傻坐了一会儿,想到了很多事。
特别是儿子的事,让她实在放心不下。
这么些年,为了丈夫的工作,他们从来没有跟儿子好好的相处过。
到了要高考的这一年才回来,儿子对他们非常陌生、抵触。
说到底,其实在赌气,恨。
明明是一家三口,却过得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礼貌,客气,也冰冷。
通过这几个月的努力,家庭关系稍微缓和了一些。
这样的变化,让她觉得很温暖。
她想多陪陪孩子。
毕竟高考之后,孩子就要远走高飞了。
可如果自己真的确诊了,是癌,怎么办?
还有丈夫,这些年的一心扑在工作上,
车也不会开,饭也不会做,更不会跟儿子沟通,只会着急。
他在生活上,完全就是个白痴。
老夫老妻了,过到最后,其实就是个陪伴和互相的照顾。
如果她真出了问题,怎么办?
在忧虑中慢慢睡去。
天一亮她就爬起来了。
给丈夫和儿子做好了早餐,送他们出门之后,她也请了个假,
决定先去医院偷偷检查一下,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况。
……
上班高峰期,打车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即便打到了,也很塞车。
软件也好,在路边等也罢,刘静足足等了半个小时,都没有回应。
公交和地铁她是怕了,太拥挤。
而且已经很多年,没有搭乘过公共交通了,陌生。
真是的,车拿去修了,要不然自己开车去多轻松啊。
她这个性子也不喜欢麻烦别人,
何况是自己偷偷去医院检查,还是不想让家人知道。
要不要就让弟弟来接了。
正为难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到跟前,车窗摇下。
竟然是一张熟悉的脸,“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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