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章 升官发财小娇夫

处理完乱糟糟的事情,沈黛末回到房间内,里面还残留着之前暧昧浓郁的气息。

“真没想到一株小小的木棉球花能牵连出这么多事来,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揪出了两个藏在咱们家里的细作。”沈黛末一边说一边脱衣裳,准备睡觉。

冷山雁主动走到她的身边,双手放在她的要带上,为她宽衣解带。

是啊,之前一直发愁怎么找通风报信的人,现在倒是不费力地抓了出来,往后您在家里就能轻松自在些了。?”

他修长白皙的指尖落在她腰间的系带,轻轻往上一挑,衣裳瞬间散开,衣领自然散落敞开,露出她锁骨上成片的吻痕,可见当时有多激烈。

冷山雁眸子一暗,黑眸里映着一点幽幽的火光,仿佛无边深渊里燃烧的用不熄灭的谷欠火。

“只是辛苦你了。”沈黛末捧着他的脸,声音极其地轻柔。

冷山雁一愣。

沈黛末有些生气地说:“那两个人明显是受靳丝的指使,送那盆木棉球给你,也是想毁掉你的脸,幸好你转送给了阮鱼,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那个靳丝也实在恶毒,从今以后他随你处置,我不想再见到他。”

冷山雁瞳孔一颤,望着沈黛末深情的眼眸,喃喃道:“妻主,您不必为了我如此,您瞧,我不是还好好地吗,也没有受伤。”

“要是受伤就晚了。”沈黛末无比后怕地拥住他。

冷山雁抬手紧紧地回抱着她,心中涌起无限的温暖,被爱护的感觉真好,就像跌入柔软的梦乡。

其实冷山雁早就知道靳丝送来的是木棉球,上一世的后宅争斗他见了数不清的心机手段,加上也认识木棉球,便瞬间洞悉了靳丝的计划。

因此他将计就计,将其中一盆送给了阮鱼,就等着东窗事发。

既能趁势暂时毁了阮鱼那张俏丽的脸蛋,又能彻底封死靳丝的未来,还能解决掉一直埋藏在府里的细作,一箭三雕。

不仅如此,冷山雁心中升起一股小小的骄傲,他只需要坐山观虎斗,不费吹灰力气,就能博得妻主对他的怜惜心疼,其他人那什么跟他比?

只是冷山雁没想到,东窗事发的时候实在不巧,阮鱼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他们深深契合,他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来。

那种即将得到满足,却永远无法达到,不上不下得不到释放纾解,简直让他比死还要难受。

一想到那时,冷山雁身体压抑着的无法填满的空虚感再次如潮水般用了上来,几乎要将他淹没窒息,他想被沈黛末拥抱、亲吻、占有、掠夺、厮咬,哪怕像刚才那样,将他高高的抛上云端之后再冷冷地静置一旁,看着他无助趴在床上,身体赤衤果颤栗,都令他兴奋地颤抖。

“妻主、”冷山雁偏了偏头,低沉沙哑的嗓音轻轻刮着沈黛末的耳廓。

沈黛末浑身一激灵,身体酸软,一下跌坐在床上,柔软地被褥仿佛还残留着之前的余温,冷山雁轻托着她的手,滚烫的唇舌从

她的手腕一路吻到指尖,眼眸似蛇般直勾勾地带着毫不掩饰的谷欠望看着她。

言语无声?_[(,却比任何骚话都勾人。

沈黛末一把揪住他的领口,一个翻身,骑了上去。

夜晚格外漫长,但冷山雁的热情却依旧没有一点消退的意思,哪怕身上痕迹斑斑,可还是不知疲倦地拥着她,伸着舌尖索求。

今晚的雁子格外狂野啊。

第二天,沈黛末打着哈欠起床,昨晚真是酣畅淋漓,终于让她体验到了什么是小别胜新婚,他们新婚的时候可没做到天亮。

冷山雁披上一件外衫,就要伺候沈黛末梳洗。

他向来贤惠,从嫁给她那一日起,无论前一天晚上有多忙,第二天都会伺候她梳洗穿戴,三年,一千多天,日日如此。

但今天沈黛末将他按在了床上,在他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当做将他封在床上的封印。

冷山雁遽然睁大眼睛,圆圆的,煞是可爱。

“不许下床,今天你就好好休息,等我下床回来。”沈黛末说道。

“......嗯。”冷山雁抿着唇点头,唇角微微扬起,仿佛新婚第一天,害羞又清纯的小娇夫,明明没有小梨涡,笑起来却格外的甜。

真是、昨晚还那么狂野,一到白天就乖了起来。

沈黛末出了里间,白茶和另外两个小仆人伺候她穿衣洗漱,沈黛末张着手臂目光百无聊赖地四处扫射,忽然看见冷山雁的妆台上比之前多了许多东西。

冷山雁天生丽质,因此他的妆台简洁干净,一般男子用的什么粉黛胭脂他统统没有,只有一面镜子以及一个用来装簪子、戒指的黑漆螺钿牡丹妆奁盒子。

但现在除了这些之外,妆奁盒子盒子旁边还摆着许多精美的小盒子。

“那些是什么?”害怕吵到冷山雁休息,沈黛末压着声音问。

白茶瞄了眼妆台,笑着说:“一些香料罢了。”

“香料?郎君近来喜欢上弄香了?”沈黛末问道。

白茶点点头:“嗯,都是按照古籍上的配方调制的。”

沈黛末好奇地问:“那郎君调制的是什么香?”

“都有,公子最近喜欢弄莲香散,还有金主绿云香。”

“我只知道沉香、麝香,你说的这些香我一个都没听过,做什么用的?”沈黛末问。

白茶低眉一笑:“莲香散用了能香肌入骨,就算出汗身上也不会有异味,至于金主绿云香则是用来养发的,可以令头发变得黑亮柔顺,香气久久不散。”

沈黛末瞬间想到昨夜香气四溢,香汗淋漓的雁子。

“不过这些香都需要日积月累用下来,才会深深浸入身体和头发,若有一日中断,香气也会大打折扣。”白茶补充道。

沈黛末顿时脑补出雁子每天晚上泡澡,把自己洗香香的场面。

呜,好可爱~~~

“我真是幸运。”沈黛末低着头,笑呵呵地说。

白茶见她低头轻笑间,露出脖子上一颗颗的吻痕,顿时小脸一红。

如果说娘子幸运,那公子算什么?

嫁给一位这样好的妻主,不但容貌好、才情佳、性格还温柔专情,事业更是一路扶摇直上,天女宠臣,风光无限。

关键是......还那样勇猛,蜡烛一夜未尽,在偏房的白茶甚至偶尔能听见冷山雁压抑的叫声。

哎、整个苏城县,谁不说公子嫁得好呢。

沈黛末神清气爽地上了朝。

朝堂之上,皇帝楚绪看见沈黛末虽然很开心,但明显精神十分疲惫,不停地打着哈欠,黑眼圈十分严重,总给她一种纵欲过度的感觉。

楚绪一上朝,就摆了摆手,让李中官拿出一份圣旨宣读。

圣旨里罗列了沈黛末在战场上的一系列优秀表现,赏千金,册封为殿前司指挥使。

这项册封不但引得师英一党侧目,就连沈黛末自己都没想到。

她此前的身份是殿前司都虞侯,官阶是从五品。

而殿前司指挥使,作为殿前司的最高长官,官阶是从二品,差一脚她就是朝廷的一品大员了。

沈黛末飞快扫视了一圈,将周围各官员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尤其是师英,她已经气到极点,如果不是旁边有个同党拦住,她必定会当庭站出来抗议的。

沈黛末内心叹气:皇帝,你是一天都不想让我多活啊。

不过即便如此,沈黛末还是坦然地接受了,虽然这一出又给她拉了不少仇恨,但她平时拉的仇恨还少吗?

债多不愁,虱子多了不怕咬。

仇恨是真实的,但官衔权力也是真实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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