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尘听完“炼狱”的话之后,心中不由得一动。
难道是因为紫气入体的原因?
他记得上一次紫气入体时,他拖动紫气按照功法路线疯狂的运转。
也就是在那时,他的经脉在紫气的破碎和修复下,被不断的拓宽和修复。
也就是在那时,他误打误撞的直接越过了淬脉期。
而且最后他将运转了360周天的紫气注入了脊椎,而也就是那时,他的心脏开始产生了金色血液。
以前他没有在意,但今天,听完“炼狱”的话以后,这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自己这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要是天缘星土生土长的人,都未必敢像自己这么乱来。
想通了这些后,虽然凌尘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但是物以稀为贵,既然那么少的人突破到淬体九层之上,那说明自己还是很厉害的嘛。
其实凌尘不知道,即使其他人有幸纳紫气入体,也不一定能突破到淬体九层以上。
就拿他自己来说,如果没有“炼狱”的提醒,那他也就任由体内的能量滋润四肢百骸,最后也就被动的突破到淬体大圆满,彻底和淬体十二层无缘了。
而这也只是因素之一而已,凌尘因为从地球传送到天缘星时出现了意外,再加上第一次接触到这么浓郁的凌尘,令肉身破而后立。
别说突破到淬体九层之上了,估计第一次紫气入体,他早就一命呜呼了。
宝物和机缘,也是要建立在有一定的实力基础上的。
要不然,现在给他一颗归元期服用的丹药吞服,别说提升实力了,丹药药力一化开,他就直接爆体而亡了。
凌尘很快就收起了思绪,然后继续修炼起来。
时间飞逝,很快三个时辰又过去了。
就在凌尘将灵力注入脊椎之后,心脏猛然跳动。
很快凌尘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随即又紧闭起眉头。
因为就在刚刚,心脏猛然跳动的瞬间,淡金色血液是出现了。
但是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居然出现了两滴。
他被这一变故整得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也就几个呼吸的时间,他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
淬髓,顾名思义,就是淬炼骨髓。
而骨髓的主要作用就是造血,它是人体最主要的造血器官。
之前也是因为紫气的原因,让骨髓得到了初步的淬炼,这才产生了淡金色血液。
而如今突破到了淬体十层,多产生一滴淡金色血液,也是理所应当的。
想通了这些之后,凌尘内心顿时激动万分。
那如果自己突破到了淬体十二层,甚至达到十二层大圆满之后,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十一层至少三滴,十二层那岂不是四滴?甚至更多?
这淡金色血液的好处,他是知道一些的。
就目前来说,对于肉身的提升是有很大的促动作用的。
那如果有一天,自己的血液全部都是金色的,那岂不是一拳就可以打爆一座山?
想到这里,凌尘内心激动万分。
足足过了一柱香之后,凌尘才将自己那躁动的心冷却了下来。
好吧,那些事太久远了,想太多没多大意义,现在当务之急是先让自己强大起来,然后回到地面,回到赤火宗去。
要不然耽搁得太久,自己迟迟不出现,搞不好大家都以为自己陨落了,那就尴尬了。
随即,凌尘继续开始修炼起来。
三个时辰之后,他将那提纯了十二次的一丝灵力分成两股。
一股涌入右手,然后继续去打通《烈焰斩》剩余的两条经脉。
而另一股则涌入右腿,开始尝试打通修炼《崩步》的那一根经脉。
这一段时间,凌尘因为来清风山脉历练,所以没有太多时间去打通经脉。
要不然《烈焰斩》的十条经脉,他早就打通了。
之前修炼,他是将大部分灵力都注入骨髓了,而只有少部分去打通经脉,所以进度比较慢。
如今,为了能更加的打通经脉,他没有将大部分灵力去淬炼骨髓,而是全部用来打通经脉。
毕竟分出了两股灵力来打通经脉了,剩下的那点灵力,对淬髓根本没多大作用。
还不如先修炼好崩步,看能不能依靠这身份回到崖顶,或者去到崖底。
当凌尘体内的灵力耗光之后,右手中的一根经脉一下子打通了十分之一。
照这样的速度,凌尘不吃不喝,五天之内必然能将《烈焰斩》的十根经脉全部打通。
到时候他就可以直接修炼《烈焰斩》的第三式—烈焰斩了。
同时,右腿的经脉,第一个穴位和第二个穴位之间的经脉,也已经打通了三分之一。
按照经脉的长度,凌尘估计再有个五六天,也差不多可以打通了。
凌尘没有停下,继续运转功法,继续修炼起来。
日升月落,五天时间悄然而逝。
就在第六天早上,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在洞口旁修炼的凌尘陡然睁开了眼睛。
经过五天多的打磨,他终于将《烈焰斩》的十条经脉全部打通了。
同时,修习崩步的右腿上的经脉他也打通了。
只见他拿起呆在一旁的炼狱,站起神来,很快来到了一旁的墙壁跟前。
刚想出刀,随即又往外侧挪了几步。
他这是要试一下第三式烈焰斩的威力,太靠近洞口了,他怕一不小心把山洞搞坏了,那就完蛋了。
但是太靠近悬崖边,万一被震落山崖,那他就太悲催了。
所以他如今所站的位置,距离洞口足有五米左右。
距离悬崖边也有五米左右。
这样应该不至于将山洞搞塌,也不至于把自己坑到再次坠崖了。
只见他双手高举“炼狱”,体内灵力顺着右手经脉疯狂运转,与此同时,凌尘脸色开始有些苍白起来,显然灵力不支的样子。
没等气势提升到最高,凌尘直接一刀劈下。
随即一抹黑红色刀芒直接朝墙壁斩落。
只听见“砰”的一声,石屑四处飞溅。
而凌尘也被这反震之力足足震退了五六步,有些气喘吁吁起来。
这时他才有时间看向前方。
只见墙壁上出现了一道三米长,半尺宽的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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