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吃得快有人吃得慢,吃得快的人起身在四处搜寻有用的物品,安全通道的锁孔依旧是十字,上一层的钥匙不能用。
三个女孩里只有银牧吃的比较快,又快又多,银牧在确认一盘剩了一点后没人继续要,就将剩下的菜汤倒进自己碗中,将吃空的盘子放下后猛地发现:“盘子里有字。”
“什么?”吃完的和没吃完的人听到声音都凑过来,看到被倒空的盘子上真的有一个青色的“琴”字。
大家面面相觑,一起坐下将盘子里的菜吃光,十几个小盘子里只有四个盘子有字,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好像没有吃撑的情况,节目组应该特地了解过大家的饭量。
青色的琴,黄色的棋,红色的書,蓝色的畫。
“我刚才找东西时没看到这样的密码啊?”
“你们觉得这个颜色有没有在哪里见过?”
大家听到这句话后看向说出这句话的女艺人杨骁,杨骁转身看向周围:“这些颜色,不正对应这个大厅的四个角落吗?”
的确,大厅的墙壁主色是白色,各个角落泼洒着不同颜色的油漆,东南角青色,东北角黄色,西北角红色,西南角蓝色。
“每个角落对应不同的字,该不会对应‘琴’的角落是要演奏什么?‘棋’是什么棋,我只会国际象棋啊。”
“中国文化怎么可能会有国际象棋,琴棋书画的棋指的是围棋。”
“咱们这有人会下围棋吗?”
“……我不会。”
“我没看懂过。”
“啊这……”
佐依拿着写有“棋”字的盘子端详,紧皱眉头:“我先去看看棋吧,起码要知道棋局是怎么样的才能有思路去解题。”起身向东北角走去。
银牧也起身跟上,两人来到东北角,拨开堆在一起的木条和泡沫塑料,她们看到一个放在墙边的柜子,佐依吓了一跳,同时看到柜子旁摆了张桌子,上面有一个屏幕,是围棋残局。
柜子密不透光,银牧听到了柜子里的呼吸声:“有人在里面。”
“下棋后他就会出来吗?”佐依伸手拍拍柜子。
几个人好奇地走过来,打量围棋残局,黑棋白棋看得他们不明所以:“这棋局有什么规则吗?”
银牧在桌子的侧面发现一张字条,将它撕下读出:“先黑后白,在三步内吃掉七枚白子视为胜利。”
“三步?七个?”看棋局的人都不解地打量,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到三步吃七子。
有两个男艺人尝试解局,都以失败告终。
银牧仔细打量棋局,在某处落子,旁边两颗白子消失。
接下来银牧将黑白子运用自如,将白子围住后一网打尽,七子被吃,游戏完成。身旁出现一声“咔哒”,好像是柜子被打开了。
大家马上远离柜子,银牧起身时将佐依护在身后。
柜子只是打开了一条缝,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银牧和另一位男艺人上前查看柜子里的情况,摇晃柜子发现柜子的锁在内侧,没有打开的还有三道。
“还有三把锁,看来是要另外三个地方都通关。”
“既然有头绪了那就继续吧。”
大家将剩下三个角落里的关卡清理出来,琴对应的屏幕显示是一架古琴,书是一个一张字帖,画是一幅水墨画。
都是没有完成的作品,将古琴曲演奏,将字帖书写,将水墨画完成。
古琴曲是一首相思之曲,字帖是一封家书,水墨画里是一位骑在马上的男人。
佐依越看越觉得水墨画里的男人在哪里见过,其他艺人不明所以:“这种形象经常出现啊,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佐依摇头:“不对,你们联系一下日记里的故事,我们不知道日记的主人是男是女,只是姥姥在讲故事时说树是百年前的人种下,那人后来去打仗再也没回来。说不定这幅画就是种树的人,说不定是树灵对他的思念。”
“有点道理啊。”
“那日记里姥姥说‘桂树在我出生时开花,像是在迎接我’,会不会是姥姥在说‘我’是那个人的转世?”
“有可能,毕竟近百年没有开花的书,偏偏在那天开花,这种百年老树是有点灵性的。”
佐依再次开口:“只是,我总觉得这幅画在哪里见过,很熟悉……”佐依瞥向银牧的侧脸,猛然想起什么:“这张是《风云长安》的剧照!”
“那都是两年前的剧了,说不定碰巧是导演组借来转成水墨风呢?”
杨骁察觉到异样:“不,不对,风云长安里的将军男二,演员是女扮男装,导演组是特地选的,应该是在告诉我们——前世今生的性别不同。”
“我们要找出今生?”
“应该是这样了。”
银牧转身朝已经打开的柜子走去,柜子的门半开,她看到里面的人是一位被藤蔓包裹的女人,像是睡着了。
银牧伸手将女人拖出来,俯下身子把人背在背上,颠颠重量感觉还行,没走几步路就被其他人注意到。
“你怎么把她搬出来了?”
银牧:“这不是还没找到钥匙吗?搬出来看看。”
银牧将人放在椅子上,回头就去柜子里翻找,果然在柜子的边角找到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一张卡片。
银牧将卡片拿给其他人看:“柜子里找到的,有什么用?”
几人打量卡片,几人继续寻找。没过多久就在饭桌底下看到一个插卡的地方,将卡片插进去后饭桌下打开一个小门,里面放着一把十字钥匙。
“原来在这。”
把钥匙插进安全通道的门里,门打开后一位男艺人背着身上缠满藤蔓的女人和其他人一起走下楼梯。
佐依在下楼时提出假设:“风云长安的男二就是阿牧演的啊,说不定她就是‘今生’呢?”
杨骁也想起来:“怪不得我看她觉得眼熟,原来是你推荐给风云长安的那位警花。不过如果真的是‘今生’,导演组也是有心了,给新常驻这么一个高光时刻。”
“还不知道‘今生’是做什么的,说是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银牧回头看向缠满藤蔓的女人,眼中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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