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与他说病是装的以后,言歌就真的没有再“发病”。
好似那病症的确是她装的。
可她的身体状态却骗不了人。
石峥将下巴轻轻搁进她的脖颈窝里,闭眼,沉沉睡去。
言歌第二天是被这家伙干醒的。
这家伙一回来简直像是蝗虫过境,每天不把他自己榨干便不会罢休。
好在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常。
眼睛还没睁开,细细的胳膊搂上了他的脖子。
她挂在她身下,身娇体软,又弱又小,好似只要他一用力,就能让她身体都散架。
他放慢了动作,俯身亲吻她的眉眼:“张妈说你这两天都没好好吃饭。”
言歌:“我担心你呀,担心的不得了,茶不思饭不香。”
“老子不相信你的鬼话。
话虽然如此,可他动作更加轻柔,抱着她的手劲亦是收的极紧,真是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言歌仰头,蹭了蹭他有些扎人的下巴,不悦皱眉:“怎么没刮胡子?”
石峥又使劲蹭了蹭她的脸:“老子哪有时间刮。”
每次都是她看不过眼帮他刮胡子,他已经习惯这种被她“侍候”的生活,才不会主动去刮。
言歌不满的把头窝在了他怀里。
“矫情。”他手抚了抚她的发,唇角扬了起来:“胡子才叫男人,没胡子都是些没能力的小白脸。”
言歌:“你说的是太监,不是小白脸。”
石峥要说的不是这个:“白玉青来找你了?怎么你不见他?”
“太丑了。”言歌说:“上次见他我就做了好几天噩梦,我怕再见他一面这辈子都得做噩梦。”
石峥沉默,不过动作却加快了
言歌推他肩膀:“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石峥盯着她一脸好奇的模样。
突然发觉,她都没沉醉在两个人的船戏中。
他干脆躺下,拉着她上去:“自己动。”
他对她这方面的喜好也是一清二楚。
果然,掌握了主动权的言歌立刻马力大开,像个哒哒哒地小马达一样彻底进入了状态。
哦,哒哒哒地小马达不是她,是石少帅。
事后,当然还得再来一根雪茄。
今天吞云吐雾的石少帅和平日里明显不太一样。
言歌盯着他了好几次。
果断开口,问:“遇事了?”
石峥:“没有。”
言歌:“喜欢上了别的小姑娘?”
石峥瞪了她一眼:“老子就喜欢上你。”
言歌:“哦,那你该不会是突然发觉你离了我不能活了吧?”
石峥这次没回答。
他狠狠抽了几下,把雪茄抽完熄灭,转身把言歌搂进怀里,宽大温热的手掌覆在了言歌的腹部。
他都这么努力耕耘了,这地方怎么还是没动静。
言歌立刻就明白了石峥的忧伤,她干脆劝他:“石峥你是不是想要个孩子啊?你别院不是养了好多女人吗,一晚上种五个,用不了一周,你就能种完,到时候总有那么一两个会有孩子。”
石峥捏了一把言歌的腰:“老子怕得花柳病。”
言歌:……
所以这家伙一直洁身自好不睡别的女人,就是因为怕得花柳病?
还真是自爱到了极致。
言歌:“也不一定都有病。”
石峥:“老子还怕喜当爹。”
这就……无解了!